鬆田邊台雙眼滿是恐懼,整個人顫抖不已,他可是親眼見識過景天的強大,若是不是事情給如實招來,他百分百相信,景天說得出做得到,會把自己給淩遲。
如今就連山村家族專門委派給他的神忍高手,恐怕也已經死在景天手中,要是不實話實說,鬆田邊台不敢想象,接下來,自己會有怎樣的遭遇。
為了祈求景天放他一馬,鬆田邊台就像條狗似的,跪在地上不斷給景天磕頭,希望景天看在他把事情給說清楚的份上,給手下留情,留他一命。
鬆田邊台沒有半點做作,每一次磕頭,必將會發出一道沉悶的響聲,同時他額頭已經紅腫起來,甚至有流血的跡象。
誇張的說一句,哪怕鬆田邊台把地板給磕穿,也不見得景天會放過他,把他放了跟放虎歸山,完全沒區別,所以鬆田邊台不用想能夠活著離開這包間。
見鬆田邊台猛的磕頭,景天依舊一臉不屑,冷若冰便不由緊張起來,她很清楚景天到底什麼身份,以景天那可怕的身份,根本不在意殺人這回事。
所以在她冷若冰看來,鬆田邊台是活不了了,畢竟鬆田邊台得罪的,可不是一個普通人啊!
那可是歐洲地下世界的王者,夜梟殺神!
就在冷若冰為自己擔心的時候,鬆田邊台見景天沒有半點反應,他的心頓時涼了半截,無論他如何磕頭,景天就是沒有反應,連一聲都不吭一下。
這一刻,鬆田邊台終於知道,他這麼做隻是在浪費時間,更準確的來說,就像一個小醜似的,給景天表演節目。
既然景天不願意放他一條生路,那他為何要把事情給說出來,看著景天什麼都不知道,一臉憋屈的模樣豈不是更好?
那樣的話,即便是死,也死的開心!
“不磕頭了嗎?老子以為你打算把地板給磕穿才停止下來呢,沒想到你幾分鍾都堅持不了。”
見鬆田邊台停止磕頭,景天滿臉戲謔的道:“既然不磕頭,那就把事情給老子坦白,這樣的話,老子還能夠讓你安樂死。”
“要殺要剮,請隨便!想要我鬆田邊台出賣組織,想都別想。”
鬆田邊台視死如歸的樣子,令景天不由冷笑起來,他從來沒見過骨頭硬的人,因為那些自稱骨頭硬的家夥,無一不是被他把骨頭給碾碎。
“幫找一把刀來。”
冷若冰聽了景天的話,不敢忤逆,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便神色慌張的站了起來去找刀。
不是景天不想用自己的匕首,隻是覺得,淩遲鬆田邊台這種人渣,會弄髒他的匕首。
命令冷若冰找一把刀來之後,景天便是帶著殘忍的笑意看向鬆田邊台,“幸虧你這麼說,不然老子還真找不到把你千刀萬剮的理由。”
話音落下,景天從沙發站起來,走到鬆田邊台身邊,二話不說,抬起腳便是一腳踩在鬆田邊台手指之上,就像碾熄滅煙頭那般,猛的碾壓。
景天微微仰起頭,嘴角勾勒出一道絕美的弧度,很是囂張的道:“你不是很拽嗎?老子便讓你嚐嚐,手指被一根一根碾壓至碎,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俗話說,十指痛歸心,鬆田邊台手指被景天碾壓那種疼痛,哪怕是用入心入肺來形容也不為過,那巨大的痛苦,就像洶湧澎湃的潮水,從手指往全身洶湧而去。
隻見鬆田邊台眉頭緊皺,緊咬牙關,愣是沒有哼出一聲,忍受著這巨大的痛苦。
鬆田邊台覺得,作為島國忍者,就不能丟了忍者的臉,哪怕是死,也得帶著尊嚴,不能屈服於對方。
發現鬆田邊台額前滿是豆大的汗珠,那張臉幾乎憋成醬紫色,景天便是玩味一笑,“喲嗬,沒想到還挺能忍的嘛,就是不知道,接下來,你又能不能夠忍下來。”
冷若冰剛進來,還不等她開口,景天便伸過手,“把刀給老子拿來。”
就算再如何的不情願,冷若冰隻好把刀放在景天手中。
從得知景天就是夜梟殺神之後,冷若冰便詳細的了解了一下,關於夜梟殺神所做過的事情,她從中發現,景天最喜歡用千刀萬剮給折磨別人。
即便不用看,冷若冰也知道,那場麵到底有多麼的血腥可怕,接下來要是看著景天淩遲鬆田邊台,她一定會接受不了。
光是想想那可怕的一幕,冷若冰心髒,就撲通撲通的跳動,仿佛剛跑馬拉鬆回來一般,快得可怕。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後,冷若冰一臉祈求道:“景少,若冰可以在外麵等嗎。”
“你說呢!”
“景少...”冷若冰急忙叫喚。
上次夜宵時,他已經給過冷若冰麵子,可是她給臉不要臉,依舊幫著蘇三少害蘇俊傑,那他景天為何要聽她的話?
無視冷若冰之後,景天蹲在鬆田邊台麵前,晃了晃手中的水果刀,流露出惡魔式的笑容道:“鬆田邊台是吧,不知道你聽說話淩遲沒有,不過沒有也沒關係,老子給你科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