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景天自己恐怕也沒想到,當時頭腦發熱說出來的一番話,成了他們兄弟之間的口頭禪,正因為這番話,成為一直支撐著他們的信念。
為了兄弟,闖刀山下火海,根本不算什麼,哪怕仲有一天,為兄弟把性命丟了又何妨!
人終有一死,可以說輕於鴻毛,或者重於泰山,但在景天這幫人當中,這對他們來說,可能沒有任何意義。
畢竟他們心中隻有一個信念,每當出任務之時,一定要讓兄弟活著回去。
如果必須要有一個人犧牲,那麼犧牲這份神聖的職責,便交由自己,讓自己的血肉之軀,抵擋敵人所有的攻擊,為兄弟開辟一條逃出生天的道路。
這時候,獨狼回想起景天曾經說那番話的模樣,不由笑了起來道:“老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當時說出這話,可是哭得一塌糊塗,口水鼻涕齊流,那鼻涕幾乎要到嘴裏去。”
“臥槽,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明明就流鼻涕好不好,根本沒有流口水這回事。”
“難道我記錯了?”
見獨狼擺出皺著眉頭回憶,景天斬釘截鐵的道:“不用想了,你絕對記錯,我當時絕對沒有流口水,就是流鼻涕而已。”
“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獨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便想也不想衝口而出,“你那時的模樣,我記得火鳥那家夥把你給拍了下來,還專門給了個特寫...”
獨狼仿佛想到了什麼一般,說著說著便突然閉上了嘴,他也隻是一時情不自禁,才會說出關於火鳥的事情。
不論火鳥,還是與火鳥有關的事情,獨狼知道,對景天來說是一個禁忌,一旦提起這些事,景天便會呼吸急促,同時情不自禁地回想起火鳥幾人死去的情景,使得殺戮人格出現。
從知道火鳥是景天的禁忌之後,獨狼等人便沒有在景天麵前提到過火鳥。
雖說過去那麼久,獨狼不知道景天還會不會因自己提前火鳥的事,導致景天情緒不穩定。
獨狼急忙看了眼景天,發現景天隻是滿臉苦澀,並沒有任何異常之後,總算鬆了口氣。
一旦景天殺戮人格爆發,就他這傷殘人士,根本沒可能抵擋,隻有被秒殺的份,即便沒有傷殘,麵對現在的景天,他獨狼也隻有被完虐的份。
注意到獨狼的眼神,景天擺了擺手,清平樂一笑道:“以後不用刻意不提火鳥,我不會像以前那樣,提起他就情緒不穩,導致殺戮人格爆發。”
說著景天很是主動的道:“我記得火凰手上保留著火鳥的東西,我想火鳥手機裏麵,一定有我們當時那些照片,等有空的時候,我會把那些照片給衝洗出來,弄成相冊給我們的子女看。”
火鳥實際上是被先生給害死這事情,景天覺得不告訴獨狼比較好,有些事還是讓它保持原來的結果,會讓人容易接受。
景天擔心把真相告訴獨狼之後,會把獨狼給刺激到。
說起子女,獨狼第一時間便是想到,火凰已經懷孕,不過讓他奇怪的是,作為老大正宮,為什麼嘉文嫂子還沒火凰懷孕快,不會是老大為了討好火凰,所以故意這麼做的吧?
其實,獨狼的想法,基本上是正確的,梁嘉文經常需要麵對電腦,與研究極限潛能藥劑,試問梁嘉文懷孕後,天天對著電腦,潛心研究,能夠吃得消嗎?
如果在這時候,景天讓其懷孕的話,那不僅對梁嘉文,甚至對孩子都是極其的不負責任,搞不好很有可能會出現一屍兩命這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