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裏可是陵園,又沒錢交撿,這些人發什麼神經,跑這麼快。”
“我勒個去,不是來殺人的吧?”
“這些人往那三人衝去了,看來是要對那三人動手。”
“報警,趕緊報...”
“還你媽的報警,還不趕緊逃命?”
被汪海翔手下給撞到的人,對著不停留直奔景天的而去那些手下,罵罵咧咧起來,另外一些前來祭拜,不明所以的人,發現這十來人的目標是景天他們後,便嚷著要報警。
隻不過他們家人將其阻止不說,甚至拖著他離開。
在他們看來,這些人是打算要景天三人的命,要是繼續留下來,很有可能會被波及,這節骨眼下,自然是保命要緊。
而此時,剛走到林韋權墓碑前的景天,便感到危機正在極速靠近,往四周給看了眼,發現十來人就像餓狼一樣衝過來。
他沒想到,竟然有人在他祭拜林戰天夫婦的時候動手,這很明顯在挑戰他景天的底線。
二十年過去,好不容易才來祭拜父母一次,甚至還沒祭拜完,就有人等不及要對他動手,這叫他如何忍受?
“曉曉,保護好嘉文,我去把一些煩人的蒼蠅給解決。”景天叮囑慕容曉曉保護梁嘉文,隨即話鋒一轉,語氣森然的道:“既然你們迫不及待想死,那老子便成全你們。”
話音落下,景天把燒酒給放下那一刻,突然一步踏出,整個人如同一頭烈豹般,往那些衝上來的敵人撲去。
嗖!
感到一陣風從臉上吹拂而過,慕容曉曉再看的時候,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了景天的身影,然而地上隻有一瓶燒酒。
慕容曉曉反應過來後,想起景天讓她保護梁嘉文那番話,便是心頭一顫。
難道阿天這壞人知道自己懂武?
不然的話,怎會叫自己保護嘉文?
話說回來,自己已經隱藏得很好,他不會真的知道,自己懂武吧!
想到這裏,慕容曉曉晃了晃頭,覺得這時候想這些顯然不合時宜,而是怎樣保護梁嘉文才是重點。
把手上的東西給放下站起來後,梁嘉文看到那些與景天交鋒的人,頓時眉頭緊皺起來,心中可是對他們充滿恨意,好不容易陪景天來祭拜爸媽,這時候竟然有人前來動手。
這些人急著去閻王爺那報道,還是趕著去投胎?
什麼時候動手不好,偏偏在這時候給動手,這些人真是該死!
梁嘉文用力的跺了跺腳,一臉不善的道:“要不是不懂武,本小姐一定親自動手,把他們的腦袋給擰下來。”
梁嘉文有些後悔,當初在外公家住的時候,怎麼不跟著學武,要是懂武的話,她就不用眼睜睜看著景天動手,甚至可以加入戰團,與景天夫妻檔,把這些人給解決。
“嘉文,我沒聽錯吧!你竟然想把這些人的腦袋給擰下來。”
“你當然沒聽錯,我真是想把這些人的腦袋給擰下來,誰叫他們這麼不識趣,偏偏選這時候動手。”
聽了梁嘉文怨氣極重的話後,慕容曉曉笑著拍了拍她肩膀,“好,隻要有人敢過來,老娘幫你把他們腦袋給擰下來。”
對於那種血流成河的畫麵,梁嘉文已經見識過,所以現在哪怕再次遇上,也將不會再害怕。
砰!
就在這時,一道悶響突然響起,同時紅白色的液體,稀裏嘩啦的灑落在地,與其他人的墓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