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話音落下那一刻,景天臉上流露出一副慵懶的模樣,做出一個伸懶腰的姿勢,仿佛給人一種,剛才被揍的事就像沒事發生似的,又或者說,被揍的人根本不是他。
不過不管怎樣也好,這一切已經沒有任何所謂,對他來說,能夠突破,才是重點中的重點。
看了眼一臉錯愕的任嶽衡,景天從花叢中不急不慢地走出來,同時一邊拍打粘在身上那葉子與枯枝。
在景天看來,這一切絕對是賭對了,剛開始麵對宮南天,把中期力量給發揮到了極致,甚至把一半殺戮人格也給逼了出來,完全是正確的。
這樣一來,使得實力無限接近於神武境界後期。
景天認為,那實力本來就已經超越了中期,甚至無限接近後期,隻要稍微刺激一番,令其波動的話,一定能夠打破中期的桎梏,從而邁進後期。
正如景天所想,在危險的迫使下,情緒的波動,使得殺戮人格將要主導之際,被踹飛那一刻,一道從未有過的空明感覺,突然出現在腦海之中,令景天意誌清明不已。
在那空明感覺之下,景天不僅把殺戮任人格給壓了回去,甚至更是在那空明感覺當中,找到突破的契機。
被踹飛落在花叢當中時,景天之所以閉上雙眼,並不是被踢暈,那是因為,正陷入那一種從未有過的空明感覺之中,從而進行突破。
正當突破完畢,宮南天走上前觀看那一刻,正巧中了景天那突如其來的攻擊,所以整個人便倒飛出去。
不過話說回來,那種空明感覺,令景天整個人前所未有的放鬆,那種感覺就像在空中漂浮一般,總之從裏到外,都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舒適!
宮南天捂著胸口,一臉難看的從地上爬起來時,臉上充滿了憤怒之意,這該死的小子,竟然故意等自己過去那一刻才動手,真是陰險到家了。
不過他的力量,好像比剛才強了不少,難道真的扮豬吃老虎?
想到這裏,宮南天不由渾身打了個寒顫,景天真要是扮豬吃老虎,那豈不是說明,他實力早已經在神武境界後期?
若真是如此的話,景天相比林戰天更加的變態,甚至可怕!
怎麼說林戰天也是二十幾歲才到達的神武境界後期,然而景天如今才二十歲,竟然已經到了與林戰天,又或者他的地步。
可怕,絕對可怕到了極點!
這景天的資質,絕對是空前絕後,甚至可能絕無僅有,二十歲的神武境界後期。
宮南天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世界一定是哪裏出了錯,才會有景天這種變態出現。
“宮南天,你們很大的膽,連通報都沒有,竟敢胡亂動手。”見宮南天爬起來後,謝超磊一臉冷怒道。
他可是龍騰十二月真正的掌管者,而竊取掌控權,一直以隊長自居的奎天撼,竟敢偷偷給帶上人前來對景天動手,看來他們不想在龍騰十二月當中待下去了。
由於被景天給陰了一下,宮南天本就不爽,聽到謝超磊的話,宮南天連頭都不曾回,便是怒罵道:“我們動手需要跟你彙報嗎?你算老幾,一個不被承認的掌管者,有資格質問嗎。”
“他沒資格,那我有嗎?”範成斌滿臉陰沉,要不是親自前來,他恐怕看不到宮南天這人的真麵目,竟然是如此蠻橫無理,甚至惡言相向。
“關你娘親屁...”
回頭那一刻,看到範成斌那張陰沉得幾乎可以滴出水的模樣,宮南天隨之閉嘴,他可是做夢都沒想到,範成斌竟然會親自前來,而且就在他身後。
那豈不是說,剛才他對謝超磊所說的話,全被聽見了嗎?
就在宮南天鬱悶到了極點的時候,任嶽衡並好不到哪裏去。
任嶽衡看著氣勢徒然暴漲,與剛才仿佛換了個人似的景天,心中有股想喊爹罵娘的衝動,這小子那氣勢,與自己完全一樣,甚至要強上一籌。
吞了吞口水,任嶽衡死死盯著景天,充滿憤怒的道:“你一直扮豬吃老虎,明明是後期實力,卻假裝是中期,你特麼覺得這樣很好玩是嗎。”
回想起景天之前拽得不行的話,任嶽衡總算知道,景天為何敢當著奎天撼的麵,給說出詆毀龍騰十二月的話來。
原來人家有這等實力,根本不把你給放在眼裏。
任嶽衡的話,令景天啼笑皆非,他真要是扮豬吃老虎,早就把實力給晾出來,而不是被追著打得向條狗似的,隻知道逃跑。
要不是僥幸給突破了,現在哪裏有他景天裝逼的機會?
“老子是扮豬吃老虎,你又能怎樣?”
反應實力已經處於對方同一水平,加上陷入半個殺戮人格,實力相比對方甚至高出一些,景天壓根不需要將其給看在眼裏,“老子玩得差不多了,接下來,也給你兩個選項。”
景天一臉玩味的伸出兩根手指,給出的選項跟宮南天所說一模一樣,要任嶽衡選擇,自裁或者被他給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