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景天沒想過,在洪天照這裏之人是山村天將,不過看到他那一刻,就想起梁嘉文人三人被忍者襲擊的事情,所以景天便故意說出各種難聽的話,把山村天將給刺激一遍。
山村天將是什麼人,景天盡管沒親眼見過,但卻聽說過。
所以在走進屋裏那一瞬間,就猜出,這個跟女人差不多之人,就是山村天將那人妖。
看到山村天將那麵部肌肉抽搐的模樣,景天完全不在意,隨便找了個地方便是坐下來,靜待山村天將暴怒。
反正景天已經想好,若是山村天將憤怒過度動手,那麼他便與對方過兩招好了,要是有機會下死手,定然不會放過山村天將。
畢竟有些敵人,能夠解決的話,還是不要留著!
汪海翔聽完景天的話,內心之中頓時活躍起來,景天這雜種,把山村天將氣得這生氣,如果山村天將動手,把這雜種給解決,那該有多好?
一時間,汪海翔臉上充滿期待,希望山村天將趕緊動手,把景天給解決!
不過很可惜山村天將的舉動,令汪海翔大失所望,他沒有生氣不說,反過來笑了起來。
“敢在本少爺麵前如此無理,全天下間,恐怕隻有夜梟殺神一個。”山村天將笑著看向景天,仿佛話裏有話般說道:“本來以為夜梟殺神,是一個怎樣的人,原來隻是一個不知死活的話癆!”
這話盡管是笑著說出來,語氣卻是蘊藏殺意,景天怎樣廢話也好,山村天將不管。
不過景天若是不知死活地動手的話,那他必然不會輕易放過景天,必定會立刻讓手下進來,擊殺景天。
再者說了,他山村天將隻是拿著旅遊的資格前來華夏,一旦動手,他相信華夏守護者,一定不會給他機會離開,甚至會永遠的把他留在華夏。
“嘖嘖...真是白瞎了一副美女的臉孔。”
景天摸了摸那帶著傷痕的俊俏臉龐,很是自戀的道:“像老子這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帥哥,就是受人歡迎,要不是為了阻止那二十來個美女,爭奪今晚陪老子的資格,也不會把臉傷成這樣。”
說著景天歎了口氣,“唉,帥氣原來也是一種麻煩!”
此話一出,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靜靜看著兩人的洪天照,也是忍不住撇撇嘴,林戰天曾經就是一個隻說不做的人,怎麼到了他兒子,不僅是個話癆,還特麼是個極度自戀,不要臉的貨。
這景天簡直是個極品。
林戰天要是知道自己兒子是這幅德行,估計氣得棺材板都壓不住豎起來。
盡管很希望兩人發生爭執,但洪天照還是很清楚,兩人在這裏發生爭執的壞處,一旦兩人動手起來,他若是幫其中一邊,對方外麵的人,必定不會放過他。
所以洪天照希望兩人隻管吵,不要動手,哪怕動手,也得等他不在的時候。
到了那時候,哪管景天和山村天將打個你死我活,天昏地暗,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夜梟殺神,我山村天將本以為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對手,但現在看來,你連成為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山村天將冷哼一聲,景天帥氣這一點,他不否認,甚至很認同。
就是因為景天帥氣,他像個女人,所以才不知道怎樣懟回去,隻能說出一些詆毀景天的話找回場子。
“老子的確沒資格當一頂綠帽從頭戴到腳的家夥的對手,要是資格,那豈不是說老子也戴綠帽?”景天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門揭人痛處,“至於綠帽這種東西,還是適合你多一點,所以老子就不當你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