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易武峰不說,夏侯武自然也是要前往那慈善晚會,做慈善可是無關身份地位,隻要你有錢就可以,屆時其他人也去了,他反過來沒去,豈不是說他夏侯家,太過高傲,看不起這慈善晚會?
如果是其他無關緊要的晚會就罷了,但今晚舉行的卻是此前晚會,想來是拒絕不得。
到了那時候,不僅是謝家,霍家,冷家,植家等等,都會前去,而且就連這好友易武峰也確定前去,他若是有所推搪,那就不是太好了。
“武峰,你說得對,這慈善晚會還真得去。”夏侯武麵帶笑容,隨即看了眼邀請函上麵那邀請人,“不過這慈善晚會,竟然由一個外來人舉行,這倒是有些諷刺啊!”
本來夏侯武以為,邀請人是燕京其中一個大家族,可是誰曾料到,竟然是來自一個外來人。
坐在一旁的夏侯櫻當時隻看了內容,卻沒有看邀請人,當拿過邀請函再看的時候,卻是驚訝道:“邀請人竟然是維納斯家族繼承人,蘭尼?”
雖然不曾見過蘭尼,但夏侯櫻對蘭尼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她是誰,可是沒想到,這人竟然是慈善晚會舉辦人。
如此看來,那豈不是說明,能夠見到這偶像蘭尼?
蘭尼可是夏侯櫻的偶像,大家年紀相差不大,但前者已經是一個大家族繼承人,這叫夏侯櫻如何不崇拜蘭尼?
雖說這年紀相差不大,但能力上卻相距這麼大,幾乎是相同的年紀,人家卻有能力掌控整個維納斯家族,若是換了她夏侯櫻,能不能掌控夏侯家也是一個問題。
丟下這邀請函後,夏侯櫻美眸當中射出一道精光,直射夏侯武,“爺爺,告訴你啊,這蘭尼是你孫女偶像,不管怎樣,你也得帶我去參加晚會,小櫻要去見偶像。”
說著夏侯櫻把邀請函給放下,先是向易武峰打了個招呼,便是麵帶微笑的對夏侯武道:“爺爺,不打擾你們聊天了,小櫻回去準備參加晚會的衣服。”
目送夏侯櫻離開後,易武峰略帶悲痛的歎了口氣,“可惜季風走得早啊!若是與小櫻在一起,定然是一對很登對的夫妻。”
“節哀順變吧!”對於易季風,夏侯武也是挺喜歡的,曾經也是有過想法,把真正的夏侯櫻與易季風湊一對,不過不幸的是,易季風死了。
拿過茶杯喝上一口,易武峰滿臉苦澀,很是無奈的道:“夏侯,你知道嗎,昨天我同意水寒帶人前去紫禦府別墅動手,可是到了現在,水寒還沒有任何的回應,你說會不會出了事?”
“哎呀,武峰你真是...”得知易武峰做了這麼一件錯事,夏侯武拍著大腿激動道:“你說我說你什麼好,汪家前不久才被景天滅掉,汪齊倫的腦袋還出現我枕頭邊上,嚇了我一把。”
“而你居然這時候同意水寒對景天女人動手,你是不是想把易家給推進萬劫不複的深淵當中,想易家重蹈汪家覆轍?”
夏侯武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景天要是這麼好對付,他又豈會利用孫家對景天動手?
有這麼好對付話,他早就自己動手了,哪裏有易家動手的機會。
“都怪我,都怪我啊!”易武峰滿臉悲痛。
前不久才白發人送黑發人,他可不希望這兒子同樣死在他之前,若是如此,叫他如何承受這悲痛?
作為朋友,夏侯武也不希望看到易武峰難過,他壓著聲音提醒,“老易,這事情你跟先生提過沒有?怎麼說易家也是他手下之一,你要是把這事情告訴他,相信先生會幫忙的吧?”
聽了這話,易武峰眸子變得黯淡無光,對夏侯武擺了擺手,先生那邊早就找過了,可是先生的回應,卻是讓他難受到了極點,甚至不敢相信,先生會如此對待他。
先生竟是說道:易家人多勢眾,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若不是再生一個也行,何必為了一個救不回來的將死之人,耗費打量人力物力。
得到這回應的時候,易武峰當即掛掉電話,那一刻,易武峰對先生,可是失望到了極點。
盡管不用易武峰把話給說清楚,夏侯武從他臉上已經看到了答案。
“老易,想要救回水寒,我倒是有一計策,這計策名為曲線救國。”
易武峰聽了這話,頓時扭頭看向夏侯武,滿臉迫不及待的追問,“夏侯,不管這計策需要付出多少代價,隻要把人給救回來,要我做什麼都行。”
“謝家老頭的孫女,不是正好在那家與你家有多少關係的幼兒園就讀嗎,你隻要...”
夏侯武很是陰險的說道,盡管這話沒有說完,但他相信,易武峰必定會明白,曲線救國,到底所謂何意。
聽完這話,易武峰當即眼前一亮,對夏侯武豎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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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大院當中,某棟建築裏麵的辦公室裏麵,與景天約好的範成斌,此時依舊在批閱文件,仿佛把約了景天那事給遺忘了似的,眼見約定時間即將到來,他依然是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