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他先生也是個有身份之人,這景昊陽張口就要他當狗,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更重要的是,要當一條,讓他咬誰就要咬誰的瘋狗。
這種事情別說身份顯赫的先生,哪怕是一個普通人,恐怕也無法接受,如此侮辱人格的要求。
更何況先生這種高高在上的人,要是答應了這要求,那他以後必定抬不起頭,當以後被人知道他身份的話是誰,恐怕很多人都會嘲笑他,居然給當初欺負過的人當狗。
此時先生內心之中糾結到了極點,擺在麵前,隻有兩個選擇,要麼當一條叫咬誰就得咬誰的瘋狗,要麼孫女重蹈女兒覆轍,家破人亡。
想到那活死人般的女兒,先生根本不能夠接受,孫女也變成那模樣,如果就連孫女都出事,這叫先生如何接受?
孫女若是步女兒後塵的話,先生恐怕會當場暴走!
先生掙紮到了極點,放在大腿上的手,死死地抓著褲子,那力度恨不得把褲子給撕爛一樣。
如果知道當年的結果,會造就今天的局麵,先生一定會下狠手,而是直接給解決景昊陽,而不是把他給毒打一頓。
同時先生也是非常的憎恨孫連城,不是孫連城利用帝王翡翠做誘餌鼓動,他先生又怎會對景昊陽動手,將其變成了太監?
“先生,是不是很後悔,當年沒有選擇解決我,隻是把我給毒打一頓?”景昊陽森然一笑,聲音充滿挑釁,他知道先生內心之中,一定想著他所說的話。
當年在孫美伊與景辰談婚論嫁,見家長後的第二天,他景昊陽隻是提了句帝王翡翠的事情,後麵就被孫連城讓先生,易武峰等人給狠揍了一頓。
當時先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更是直接把景昊陽男人功能廢掉。
雖然事後將景昊陽送去醫院,處理了身上的傷勢,但是男人功能卻不能夠治療,隻能當個不是男人的男人。
當年這件事,景昊陽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隻是將其埋藏在心裏,不過後來,景昊陽陰差陽錯碰上了主上,被主上賞識,在主上的幫助下,開啟了複仇之路。
隻不過,這複仇是圍繞主上想要得到的帝王翡翠。
“那段過去,早已經成為了曆史,後悔又能夠如何?”先生很是無奈。
如果給他一個重新再來的機會,先生一定不會聽孫連城疏擺,不會參與教訓景昊陽的事情當中。
可是先生很清楚,這世界上沒有如果,有的隻是後果。
然而那個後果,先生正在慢慢的享受當中!
景昊陽不想與先生廢話,當即逼迫先生做出選擇,“好了,我耐心有限,給出你的選擇,家破人亡,還是當狗。”
如今就連洪天照都死了,景昊陽想要了解燕京這邊的狀況,就得有人,然而這人就非先生莫屬,不僅身份地位高,手底下,也有不少手下,根本不用擔心,缺人幹活。
看著景昊陽那不容置疑的模樣,先生很清楚,要是不給出一個選擇,以景昊陽的性格,一定不會放過他一家。
到了那時候,恐怕後悔都來不及。
做條逢人必咬的瘋狗,雖說是恥辱,但至少可以保住家人。
在麵子與家人麵前,先生終於是走了選擇。
先生深呼吸口氣,看著景昊陽,提出一個要求,“我可以答應當你的狗,但是在這之前,你必須告訴我,當年孫家的帝王翡翠被偷,是不是與你有關係?”
先生對當年那件事知道得不清楚,隻是知道帝王翡翠丟失了。
“哈!哈!哈!”景昊陽沒有回應,卻是反過來當著先生的麵,高興得仰天大笑,“燕京城高高在上的先生,如今已成我景昊陽手下一條狗,一條讓他咬誰就得咬誰的瘋狗。”
說著景昊陽拍著桌子道:“暢快,真是暢快,二十年來,從未試過這麼暢快。”
盡管很想把眼前的景昊陽給解決,先生可是很清楚,一旦對景昊陽動手,那他家就將會不複存在,他相信,景昊陽一定埋伏了人在他家外麵。
雖然覺得景昊陽的笑聲很好像帶刺一樣,但先生卻沒有能力阻止,隻能夠緊皺眉頭地聽著笑聲。
止住笑意之後,景昊陽給先生解釋,“你不是很想知道,當年孫家的帝王翡翠,為什麼會被偷嗎?沒關係,我可以告訴你。”
“當年,我從主上那裏得知,有一個名叫千手神偷的人,偷東西可以說是從來不曾失過手,所以我利用他家作為威脅,讓其前去孫家偷帝王翡翠。”
回憶起那件事,景昊陽風輕雲淡的道:“他很配合,為了家人,很聽話的前去孫家偷了帝王翡翠,在他得手後,我給派人給孫家泄露他家的地址,使得孫家派人前去他家。”
如果不是景昊陽親自解釋,先生恐怕並不知道,原來就是景昊陽請的千手神偷卓一航,前去孫家偷帝王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