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關監獄監控室之中,侯監獄長此時滿臉焦急,在來回踱步,該死,這神龍特種部隊隊長,沒事前來虎牢關監獄做什麼,這裏又不是好地方。
而且還是個看不見天日的昏暗地方,就算要去,也是如家,七天之類的快捷酒店。
燕京的富家子弟,真是不能夠用常理推斷,做事永遠那麼出乎意料。
侯監獄長依舊記得,幾個月之前孫興帶人前來,打算把卓一航給帶走,可是那時候,卓一航已經死得不能再死,若不是他多番勸說,說不準孫興會把卓一航的屍體給帶走。
“監獄長,能停下來麼,你這樣走來走去,都快把我眼睛給晃瞎了。”好不容易休息一下,監控員卻看到侯監獄長在眼前瞎晃悠。
如果不是侯監獄長身份比他大,這監控員恨不得走上前,把監獄長給一腳踹飛。
侯監獄長停下來,看著那監員滿臉不爽,“娘的,你以為老子很想這樣走來走去?若不是三代龍王要親自來一趟,我也不會緊張成這樣。”
“獄長,你沒開玩笑吧?神龍特種部隊隊長,居然來虎牢關監獄。”
“誰特麼有心情跟你開玩笑。”侯監獄長撇撇嘴,他之所以賴在這裏不願理走,無非就是油水多,能撈上一大把。
如今蠍子要來,他自然擔心,對方是專門來查撈油水的事情。
一旦這事情暴露,那他不能繼續撈下去,甚至有可能連命都沒有。
下一刻,一名獄警急忙跑進來。
見這獄警神經慌張,侯監獄本就很煩躁,直接拿獄警出氣,“你特麼死爹還是死媽,這麼慌張幹嘛?”
“獄長...不...不好了...”獄警指向外麵,好像口吃般慌張道。
“你娘親才不好,老子好著呢。”侯監獄長恨不得給這獄警一巴掌,“趕緊說,到底怎麼回事。”
獄警重重地深呼吸,讓氣息平複下來,便急忙把蠍子帶著梁嘉文,火凰前來的事情告訴侯監獄長。
獄警雖然不認識蠍子,但從蠍子那來勢洶洶的樣子看來,就能夠猜出蠍子身份不簡單。
怎麼說也好,守衛虎牢關監獄出入口的士兵可不是吃素的,不然的話,對方絕對不可能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侯監獄長得知怎麼回事,立刻抽了獄警一巴掌,“他娘的,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現在才說,你怎麼不去死。”
說著侯監獄長沒好氣的追問,“特麼的,還不趕緊帶我過去?”
就在侯監獄長話音落下的時候,一道略帶威嚴的話,從門口傳進來。
“侯監獄長,這裏是你的地盤,我自己過來得了,不需要勞煩你大駕。”
聽得這充滿諷刺的話,侯監獄長臉部肌肉不由抽搐了幾下,這絕對是給他下馬威,但是他卻不能說什麼,隻能賠以笑臉。
畢竟對方身份可不是他能夠比擬的,隨便一個身份也可以讓他灰飛煙滅,侯監獄長也隻能對蠍子哈要點頭。
那個被抽巴掌的獄警,還有那監控員,看到不可一世的侯監獄長跟條狗似的討好對方,他們突然覺得很爽。
以前侯監獄長經常拿他們出氣,現在反過來被人教訓,簡直就是人生一大快事。
蠍子三人走進來後,侯監獄長親自請三人坐下,隨後笑得就像二五八萬似的,對蠍子討好道:“謝隊長,你就不要埋汰我了,我可不是大人物,在你麵前,我不過一個小蝦米。”
“能夠在虎牢關當獄長,絕對不是小蝦米。”蠍子淡然一笑。
話音落下,侯監獄長親自給三人倒茶。
蠍子的身份侯監獄長很清楚,而且蠍子的身份也不是什麼秘密,至於梁嘉文是誰。他曾經送景天離開的時候,有幸見過一麵,所以依稀記得梁嘉文是誰。
看到梁嘉文,侯監獄長就想起之前很拽的景天,既然這女人與那小子關係密切,那一定不是普通人,也就是說,絕對不可以得罪。
一旦得罪這女人,把那個可怕的小子給招惹過來,侯監獄長不敢想象,他會有怎樣的下場。
相對第一次前來火凰,他並不認識,不知道她是誰,但卻百分百相信,這女人同樣是個可怕的主。
侯監獄長很疑惑,這樣的監獄地方,蠍子為何帶兩位美女前來。
此時,梁嘉文同樣認出侯監獄長,她以為這獄長已經不在這裏工作,沒想到依舊留在虎牢關之中工作。
喝上一口茶,梁嘉文不等蠍子火凰說話,便擺出一副女王般的姿態,“獄長,我男人是誰,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清楚,很清楚。”侯監獄長怎可能不清楚,景天在燕京做過的事情,他比誰都了解。
“既然你清楚就最好不過了,那本小姐也無必要跟你多費唇舌。”
聽著這話,侯監獄長知道對方此次前來,一定不會前來說說話那麼簡單,一定有事情讓他去做。
所以侯監獄長很識趣,擺擺手示意所有人離開監控室,同時並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