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二天到來的時候,景天從嶽唥月的床爬起來,洗漱過後,就直接前往梁家。
經過梁嘉文與梁瑞奇,梁岩等人商量好,他們決定今天把梁宇封的身後事給處理好。
梁宇封的身後事處理起來很簡單,除了極少數人知道他離開之外,便沒有其他人知道,所以不用大張旗鼓的舉辦喪事。
說起來其實也沒有太繁瑣的事情要做,最多就是把梁宇封的遺物當做陪葬品般,放在夏思夢的墓地之中。
其中寓意就是兩人合葬在一個墓穴之中,永遠也不再分離。
景天趕到梁家的時候,除了梁嘉文在門口站著之外,其他人已經坐在車上準備出發。
緊接著梁嘉文上了景天的車後,作為梁瑞奇那輛車司機的梁岩,率先啟動汽車往陵園走駕駛而去。
梁嘉文母親夏思夢就葬在湘南最豪華的陵園之中,那陵園的墓地價格高得嚇人,隨便一平方便要五萬塊,而夏思夢那二十平方米的墓地就要一百來萬。
此時,景天緊隨梁岩駕駛那輛林肯後麵,他今天沒有駕駛法拉利,也沒有駕駛奧迪,反而是選擇了性能卓越的悍馬。
這輛改裝過的悍馬,不僅性能夠好,同時那避震更是好得不行,哪怕走在泥濘路段,或者坑坑窪窪的地方,完全感覺不到晃動,那種感覺就像是坐在家中的沙發般舒服。
“爺爺那輛車坐起來已經很舒服,沒想到這輛車比爺爺那輛還舒服。”用力的蹬了座椅幾下,梁嘉文忍不住追問,“這輛車是上次江南開的其中一輛嗎?”
“嗯,就是上次那輛。”
景天微微側頭看向梁嘉文,注意到脖子上類似吻痕一樣的痕跡後,眉頭皺了皺,隨即若無其事的道:“這輛悍馬用了幾千萬美金改裝過的,坐起來絕對比其他車舒服。”
景天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改裝那些地方,至於類似坦克般恐怖的攻擊武器,並沒有告訴梁嘉文。
他擔心梁嘉文知道後,會好奇那些可怕的武器,甚至要他慢慢試出來。
知道悍馬用了幾千萬美金改裝過,梁嘉文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幾千萬美金,折回華夏幣,豈不是得一個多億?
梁嘉文很鬱悶,喜歡玩車的人,哪怕花再多的錢去改裝汽車也願意,如果這一個多億給她那該多好,她可以用來做一些投資。
“本小姐真是想不明白,你怎麼願意拿那麼多錢改裝一輛不常開的車。”梁嘉文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就在這時候,被景天看到她脖子上不曾完全消去的捏痕。
還好不是吻痕。
心中腹誹一句後,景天總算鬆了口氣,隻看到拇指捏痕那位置的時候,他嚇得心髒差點停止跳動,以為梁嘉文給他帶綠帽子。
不過當認出那是捏痕的時候,景天內心之中充滿了怒火,他對梁嘉文可是疼愛有加,平時連大聲吼一句也舍不得。
如今對方竟然在梁嘉文脖子上捏出淤痕,這叫景天如何能不憤怒?
景天滿臉陰沉,殺意騰騰的伸手摸向梁嘉文粉頸,“給我說實話,你脖子上的淤痕痕到底怎麼回事,誰對你動的手,告訴老子,老子踏馬弄死他。”
“脖子上的淤痕?”梁嘉文被景天的語氣給嚇了一跳,今早照鏡子發現炎天破捏的淤痕,她就用粉底鋪上去,盡量把淤痕給覆蓋起來。
可是梁嘉文還是沒想到,已經遮蓋得那麼深,竟然還是被景天給看出來。
壞了,以這混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一定會追問清楚,到底要怎樣解釋才好?
想到這裏,梁嘉文不由頭痛起來,昨晚好不容易把炎天破這樣的高手找到,並正式啟動天選之人計劃,她不甘心計劃就這樣被景天知道,但是如果不給出一個滿意的解釋,景天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如果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梁嘉文寧肯坐在林肯上麵,也不跑景天這裏來,送上門被他質問。
“告訴老子,誰對你動的手。”景天眉頭緊皺,壓抑著憤怒質問。
“可以不說嗎?”
“你說呢。”
聽著景天越來越冰冷的話語,梁嘉文知道這事情瞞不過去,必須得跟景天解釋清楚,不過即使解釋,也得把其中一部分隱瞞。
梁嘉文擺出一副受驚的樣子,很主動的拉了拉景天手臂,嗲聲嗲氣道:“老公,本小姐說還不能嗎,你別擺出這麼可怕的模樣好不好?”
“老子不擺出可怕的模樣,你會說嗎。”
“其實昨晚我跟火凰去虎牢關監獄的時候,被裏麵的監犯給捏的。”
“梁嘉文,你...”
梁嘉文早就知道景天會發飆,直接擺手打斷景天的話,“混蛋,給本小姐閉嘴,本小姐可是懷了你孩子的,你若是再對本小姐吼,信不信本小姐讓別人喜當爹去。”
本來,梁嘉文不打算這麼早告訴景天懷孕的消息,但若不是不說的話,景天必定會無休止的吼叫下去。
她相信,景天知道自己懷孕後,說話一定溫柔不已,甚至把她給寵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