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采明莉有什麼目的後,洛心晴被采明莉嚇出一身冷汗,慶幸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答應采明莉參加獨孤家開業典禮,要是參與進去,她這輩子算完了。
她沒想到,采明莉比以前那經紀人更可怕,以往那經紀人雖然收了錢,不過當時也隻是把她帶到房間,沒給她喂藥。
現在這采明莉更可怕,不僅準備按照獨孤靖說的話去做,而且打算利用她讓別人潛規則攢錢。
洛心晴慶幸自己不是單純一個明星,如果隻是一個明星,她這輩子很有可能會毀在采明莉手中。
想到采明莉利用她來賺錢,好像妓女一樣接待客人那一幕,洛心晴整個人渾身顫抖,根本不敢想象,這件事成真後,她該怎樣麵對景天,怎樣生活下去。
這件事一旦發生,她隻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按照采明莉計劃的人生走下去,要麼就是一死了之,隻有才能夠逃離這汙穢不堪的人生。
感受到洛心晴的不對勁,景天摟著她柳腰,輕聲安慰,“放心,有我在,這種事情不會發生的,就算有人想對你不利,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小色狼,我知道你一定不讓晴晴有事的。”洛心晴若無其事地笑了笑。
景天很明白,就算這事情最終沒有發生,但采明莉這經紀人,已經給予洛心晴帶來不少恐懼,說不準洛心晴,已經對經紀人三個字有所顧忌。
一個經紀人對不起她就算了,如今再來一個更過分的,洛心晴沒有心理陰影,這根本沒有可能,她絕對是不希望景天擔心,才故意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
下一刻,采明莉根本顧不得自己是不是被嚇尿,神色慌張的道:“我...我什麼都告訴...告訴你們了...是...是不是可以放過我?”
如果景天不在場,天虎一定自己說了算,直接側采明莉扔下去,不過如今景天在場,他得聽景天安排,“老大,你開口,是扔下去,還是放過她。”
“這人心如蛇蠍,扔下去隻會給我們帶來麻煩,我已經想好怎樣對付她。”
“既然老大已經有計劃,那小爺就不動手了。”
見天虎攤攤手答應不插手這事,景天很是陰險地笑了笑,“天虎,殘龍,想不想免費去去嗨皮一下?”
“老大,說實話,是不是你讚助,要是你讚助,一定去嗨皮。”殘龍直接打景天錢包的主意,要是景天出錢,他一定去,如果自己出錢,那就算了。
天虎點上一根香煙,狠狠抽上一口,便急忙附和,“如果是老大讚助,我跟殘龍一定去開心,要是不是,那還是在酒店躺屍算了。”
聽著幾人說話,采明莉總有一些不好的預感,覺得景天不會輕易放過她,不過現在肉隨砧板上,就算景天三人對她做什麼,她也無法反抗。
“這女人一共收了獨孤靖一千多萬,把她身上那些錢全拿,你們不就有錢去泡妞去浪了嗎。”景天滿臉狡黠,向兩人提醒。
明白景天什麼意思後,天虎笑著指了指景天,“要說賤的話,沒人能夠跟老大比,老大的賤,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天虎與殘龍按照景天所說,把采明莉收到的錢全部拿走,按照景天所說,有人出一千多萬請去嗨皮,他們要是不接受,那就是不給對方麵子。
所以兩人毫不客氣,把采明莉得到那些錢,一分不剩,全部拿走。
采明莉就算很不爽,不同意天虎殘龍兩人把錢拿走,也沒有絲毫辦法,她根本不是對手,如果敢反抗,就會被對方從四十四樓扔下去。
她隻能夠一聲不吭,看著兩人把她的好處拿走。
景天與洛心晴回到房間後,便帶上梁嘉文蘇倩薇兩人,駕車前往獨孤家舉辦開業典禮的商場。
悍馬車內,景天開車離開停車場,進入馬路時,疑惑的道:“大小姐,我對嶺南不熟悉,獨孤家那個即將舉辦開業典禮的新北方廣場,到底怎麼走。”
“你讓我想想。”梁嘉文沉思起來,兩年前她回來嶺南,跟蔣嘉盈逛街時,記得東方廣場斜對麵,正在建立一個新廣場,她認為獨孤家那個廣場,應該是那個。
梁嘉文指向百花廣場那邊的方向,“你往祖廟路方向走,然後在人民路那十字路口往右拐,到了福祿路後,我再告訴你怎樣走。”
下一刻,景天懶得打開地圖,直接按照梁嘉文這導遊指的路走。
在他看來,大小姐從小就在嶺南長大,對嶺南那麼熟悉,隻要有大小姐在,根本不需要導航。
在景天開車的途中,梁嘉文慶幸今天不是周末,否則白花廣場那十字路口,到祖廟路這一段路絕對塞車。
後排,蘇倩薇很是震驚的看著洛心晴,“晴晴,景天這家夥沒開玩笑吧,你經紀人真是這麼喪心病狂,打算利用你幫她賺錢?”
“真的,如果不是這小色狼,我還不知道采明莉居然打算拿我給她賺錢。”洛心晴點點頭。
“這種人真該死。”憤憤不平地說了一句,蘇倩薇看向景天,“你這家夥,有沒有幫晴晴教訓那心如蛇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