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上,你好像很了解景天,難道你們以前認識?”蘇三少越來越發現少主上有不妥,每當提起景天,少主上就會提到死神兩個字,他很想知道,少主上曾經到底經曆過什麼。
少主上點點頭,“要是不認識,我怎會把他視作畢生宿敵?隻是不知道,死神記不記得我這人。”
隨後,少主上目光落在可憐不已的獨孤靖身上時,就像看到曾經的自己,隨即手指在玻璃上富有節奏的敲打著,“曾經的死神,比現在殘忍多了,那時候,不管男女,隻要死在他手中那些人,那種淒慘根本不知怎樣形容。”
深呼吸口氣平複內心的悲痛,少主上苦澀的道:“當時,我親眼看到過一個女人,很是悲慘的死在他手中。”
聽了少主上的話,蘇三少對他的過去越來越感興趣,既然少主上這麼了解景天,那為何要將其當做宿敵?
還是說,兩人曾經為了女人有過不愉快,所以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蘇三少終於是忍不住追問,“少主上,能不能把這事說說?”
“兩天以後,不論是你還是其他人,都會知道這一切。”說完這話,少主上擺擺手,“付賬吧,然後為兩天之後做準備。”
蘇三少沒有繼續追問,既然少主上給出準確時間,那麼到時候,一定會講出來,讓他知道一切。
付賬過後,蘇三少隨少主上離開冷飲店。
與此同時,上官無名依舊躲在後台裏麵,隻聽到慘叫四起,並不知道外麵情況怎樣,他想到外麵看看情況,但卻又擔心景天把他發現。
上官無名糾結過後,立刻做出決定,“隻要小心一點,應該不會被看到的。”
喃喃自語過後,上官無名就像小偷似的,躡手躡腳,偷偷摸摸往外麵走去。
而外麵,獨孤一鳴聽著兒子撕心裂肺的哀嚎聲,臉上被無盡的痛苦占據,漆黑眸子深處閃過一抹寒光,目光充滿怨毒,死死盯著景天看。
畜生,這畜生居然這樣對阿靖,不僅踩碎他腳裸骨,還用煙頭燙瞎他眼睛,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心中腹誹一句,獨孤一鳴跳下舞台,張牙舞爪衝向景天。
他不能夠看著兒子受苦下去,就算死,也得把兒子拯救出來,不再被這畜生殘忍折磨。
“畜生,我跟你拚了。”獨孤一鳴雙目通紅,嘶聲裂肺嘶吼一句,便掄起拳頭,向景天腦袋砸去。
鬆開獨孤靖頭發,景天站起來那一刻,隨手一甩,一記鞭手氣勢凜凜,直接甩在獨孤一鳴臉上,將其抽得往旁邊賓客坐的椅子飛去,把不少椅子撞倒,發出哐哐鐺鐺的聲響。
“獨孤大少你要記住,害你變成太監那人不是老子,是你父親。”景天指向倒在椅子當中那獨孤一鳴。
隨後,景天不等獨孤靖反應過來,抬起的腳,猶如泰山蓋頂,從天而降落在他雙腿之間。
啪啪!
兩道猶如雞蛋砸在地上碎裂的聲音隨之響起,而獨孤靖卻直接痛得暈死過去。
下一刻,從後台出來的上官無名,看到這一幕時,狠狠地吞了口口水,他慶幸不是自己得罪對方,要是他得罪對方,下場可能比獨孤靖更慘。
獨孤靖的淒慘模樣,讓上官無名內心深處,升起一道前所未有的恐懼,同時往全身侵蝕而去。
他不敢逗留,立刻衝進圍觀的人之中,偷偷離開。
其他人看到景天這殘忍到了極點的手段那一刻,全部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生怕景天的腳會踩在他們身上一樣。
見獨孤靖暈死過去,景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沒把你碾成碎片就暈死過去,你也太廢物了點,既然這樣,那就把你四肢一並廢掉算了。”
砰!
景天一腳把獨孤靖從牆根踹開來,不等獨孤一鳴從椅子堆爬起來,便一腳一腳的踩在獨孤靖身上,把手腳的骨頭全部踩碎裂,讓獨孤靖剩下這四肢一並廢掉。
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獨孤靖是個五肢被廢的廢物,不僅不能人道,就連自己吃飯上洗手間也不能,一輩子隻能躺在床上。
獨孤一鳴跪在地上,把身受重傷的獨孤靖攙扶起來,看到他褲襠被鮮血染紅,便對景天嘶吼,“畜生,你把我兒子傷成這樣,我就算傾盡獨孤家,也要為我兒子報仇。”
他兒子已經成為廢物,不能傳宗接代,那麼獨孤家有跟沒有,已經沒有所謂,為了報兒子被廢的仇,他不介意把獨孤家送出去當做請高手的籌碼。
獨孤一鳴相信,整個獨孤家,一定會吸引高手前來相助。
記者發現獨孤一鳴沒有開玩笑後,立刻給獨孤一鳴父子照相,把兩人淒慘的模樣給拍攝下來。
不過他們並不打算同情獨孤一鳴父子,而是打算讓所有人知道,獨孤一鳴因打洛心晴主意,最後被別人男朋友,團滅整個家族。
這年頭就得誇張,隻有誇張性質的新聞,才會有人喜歡看,所以他們打算把這新聞寫誇張一點點頭。
同時打算,事後問問獨孤一鳴,打算怎樣為他兒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