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狼沒想到,剛回來就碰上這人,本來打算見完爺爺,最後再來找找這家夥的麻煩,但是誰知道,這家夥好死不死,偏偏在這時候跳出來。
跳出來都算了,居然開口便嘲諷,以為他還是以往一樣好欺負。
被挑釁,木狼倒是不介意,經過這些年的爬摸打滾,早就學會不形於色,不管這人說話有多難聽,他都會不會將其當回事。
冷嘲熱諷這種事,也就隻有小孩子才樂意玩的手段。
其實木狼真正擔心,是這傻逼不小心激怒景天,要是惹得景天不開心,他管你是誰,管你這裏是什麼地方,直接動手把你弄死再說!
如果景天要是動手,把這腦缺鈣的玩意弄死,那他怎麼找場子?
不屑的看了青年,木狼使了個眼色,對景天示意,“走吧,我們沒必要跟一個中途跳出來的傻逼較勁。”
景天沒有說話,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看過青年,對木狼點點頭,對於一個隨手可以捏死的廢物,他真沒有興趣動手,有其他事要做,麵對一個廢物,與要事,他自然選擇後者,把要事處理。
天虎殘龍兩人同樣沒有說話,不屑的笑了笑,便隨木狼走進伊勢神宮。
見木狼從頭到尾都沒把他當回事,青年那臉一時間鐵青不已,他早就從師傅那裏收到消息,知道木狼會回來,所以他特意在一旁等候。
本來嘛,青年打著一手好主意,打算等到木狼回來時,立刻跳出來,對木狼冷嘲熱諷一番,令木狼惱羞成怒,主動對他出手。
如果木狼主動出手,那他便有動手的機會,如此一來,他可以利用這次事件,再次打壓木狼,讓所有人知道,木狼就是一個廢物,根本不配當繼承人。
然而劇情並不像他所想那樣發展,他是跳出來懟木狼不假,不過問題木狼沒有出手,更沒有惱羞成怒,而是直接當他不存在,將其忽略。
更重要的是,木狼諷刺了他一番,便直接離開,完全不給他反駁的機會。
“弘天君,你沒必要跟那個手下敗仗一般見識,現在讓他得意,等會到了比試的時候,你再對他動手也不遲。”
“擂台上那麼多人看著,弘天君把他打敗的話,不僅他還是他爺爺,都將會成為笑柄,那時候咱們師傅很可能會坐上天照大神的位置。”
“華夏有句話不是這麼說嗎,小不忍則亂大謀,弘天君你要忍住氣啊。”
幾個與這位弘天君關係不錯的青年,表麵上是說好聽的話,實際上,他們為自己說話,這時候可是重要的測試比試,若是節外生枝,或者弄出點事情,他們可能會失去提升身份的機會。
在他們麵前的弘天君已經是核心徒弟,與他們這些中等徒弟,身份有著天壤之別,弘天君鬧出事,上麵有人擔保。
一旦事情與他們有關係,他們沒有補償不說,甚至有可能會當背鍋俠,把鍋給背下來。
“你們說得有道理,這事還是等測試後再算。”弘天君沒所謂的擺擺手。
聽得弘天君不再追究這事,他們總算鬆了口氣。
這次,他們算撿了條命,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弘天君下次要是繼續針對木狼,他們絕對不會參與其中。
“弘天君,你說那個廢物,這時候帶幾個人回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其中一青年不解。
不管木狼帶什麼人來,都與他無關,不過弘天君還是不屑一笑,“哼,可能打算找天照大神,為其說情,方便加入神道教吧。”
隨後,不得幾人開口,弘天君看了眼廣場上已經聚集起來,等待測試的新人,便擺擺手,“木村喬郎的事情,往後再說,現在去找師傅。”
此時,在木狼帶領下,景天三人已經穿過伊勢神宮正殿,來到正殿左邊的羊腸小道上。
說著彎彎曲曲的小道行走,聞著清新的花香味,景天幾人,覺得格外的舒服,全身好像放鬆了不少一般。
平時不管在湘南,還是燕京,睜眼閉眼,看到的都是高樓大廈,想要找到一個環境優美,空氣宜人的地方,絕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景天不由感歎,以後要是有機會,他恨不得帶上眾位嬌妻,在深山老林裏隱居,聞著清新的空氣,對身體都健康不少。
當然,景天也就是想象而已,以後有沒有機會還說不定呢!
一直沒說話的天虎,終於忍不住,向木狼追問,“木狼,以前你隱瞞身份,小爺可以原諒你,但剛才那智障的身份,你倒是可以跟我們說說了吧?”
從弘天君跳出來那一刻,天虎已經看他不爽,要不是地方不對,天虎早就教那一臉富二代相的廢物什麼叫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