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營參天大樹上樹屋當中。
從訓練場地被帶回來直到現在,火鳳依舊充滿震驚,小天這傻小子,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什麼,居然認識訓練營的人,而且那關係,好像很不錯。
隻是下一秒,火鳳便覺得想多了,兩人關係好像沒想象中那麼好,她看到景天滿臉不爽,撇著嘴對老頑童說道:“老頑童,老子好不容易與失散多年的姐姐重聚,連話都沒說上幾句,就被你抓回來,你丫的幾個意思?”
在火鳳記憶當中,即便當初自閉的景天,對任何一人,都會客氣的打招呼,可是現在,開口便是自稱老子。
火鳳認為,自己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現在的景天,不然繼續下去,她定能被現在的景天給雷個外焦內嫩。
就在火鳳想著如何重新認識景天的同時,老頑童直接給了景天一腳,把景天踹飛,砸在木牆上。
砸在地上那一刻,景天覺得,體內五髒六腑好像被火燒板疼痛,臉上滿是痛苦之色,這踏馬的師傅,出手還真不是一般的重啊,差點便要了他的命。
老頑童看向趴在地上,一麵痛苦的景天,不屑道:“你剛才不是問幾個意思嗎?我老頑童現在就告訴你,是這麼個意思。”
說完這話,老頑童坐了下來,倒上一杯酒,仰頭喝下去。
雖然不認識火鳳是誰,但老頑童還是略帶客氣,與火鳳解釋,“小女娃,我們師徒交流方式比較特別,你不要見怪。”
火鳳嘴角抽搐了一下,目光全程落在滿臉痛苦的景天身上,他們兩師徒的交流方式,也太特別了吧,一言不合就動手。
也不知道小天這傻小子,在這老人家手中,遭到過多少悲催的虐待。
想到景天以前被老頑童虐待得死去活來那畫麵,火鳳竟是有些心痛。
景天爬起來,在火鳳身邊坐下,對火鳳笑了笑,“我跟師傅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相處下來,你不用擔心我受傷,我已經被他揍習慣,免疫了。”
輕輕點點頭後,火鳳知道景天與老頑童有重要事商量,而她也是很識趣,“以前沒機會看欣賞這訓練營,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我到外麵走走。”
火鳳這話什麼意思,景天能不知道嗎,為了避嫌,不想聽到他們談話,找借口回避而已。
就在火鳳站起來那一刻,老頑童擺擺手,“小女娃,坐下吧,你不是外人,沒必要離開。”
原本打算暫時走來,火鳳沒想到,老頑童居然出言挽留,這下子,她覺得自己有點兒作,尷尬不已。
景天拉了拉火鳳,“老頑童都這麼說了,你坐下吧。”
火鳳坐下之後,老頑童懶得廢話,直接進入主題,詢問景天當初在嶺南遇到的古武者,到底是誰。
老頑童有種感覺,景天遇到那人,很有可能是他師弟徒弟第一人,陳琮!
景天好奇,老頑童為何突然問起這事,他沒有立刻回應,“要我告訴你也行,你先告訴我,這麼問的理由是什麼。”
“我要知道,你遇上那古武者,是不是我師弟那徒弟。”反正景天這臭小子是他徒弟,老頑童並沒有隱瞞的意思,要是隱瞞,景天這小滑頭,絕對不會告訴他想知道的事。
“古武界的事,師傅不想過多解釋,不過可以告訴你,前段時間,師傅的家,也就是縹緲閣,被人血洗,一百六十幾人,除了逃走的一人,無一生還。”
數百年來屹立不倒的縹緲閣成為廢墟,親人全死,老頑童滿臉痛苦,眸子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