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景天旁邊的客人,知道很快便要發生打鬥,所以很識趣地離開,遠離吧台,當然他們還沒有傻到坐下來翹起二郎腿觀看的程度。
兩邊都是勢力不差,萬一真的起了衝突,打起來,把他們傷著怎麼辦,即便是看戲,也得分清楚情況,若是對方不小心傷了自己,最後還沒醫藥費給呢。
再說了,坐在吧台那邊看也是看,站在遠處看同樣是看,那為何不站在遠處,安安心心的看呢。
吧台那邊引起的動靜,引得其他客人,紛紛把目光落在吧台那邊,他們倒是很想知道,怎麼回事,吧台那邊為何聚集了那麼多人圍觀,難道有事發生不成?
不管年紀大小,人都是好奇的動物,哪裏有事情發生,便會有人不怕死地前去圍觀,遠處跳舞的客人,見吧台那邊有事發生,仿佛不嫌事情大一般,紛紛往吧台那邊跑。
發現景天動了殺心,準備弄死這女人的時候,調酒師終於耐不住性子,對景天客氣道:“這位兄弟,能不能給個麵子,把這位美女放了?”
女人被景天掐著脖子的時候,恐懼到了極點,那顆心同時沉到了穀底,以為自己一定會死在對方手中,到了絕望的時候,酒師會站出來,幫她說話,給她看到了希望。
她們這犯罪集團,專門瞄著有錢外來人,坑他們的錢。
在她們看來,這些外來人到了酒店後,即便知道仙人跳也不敢吭聲,畢竟這裏不是自己地頭,唯有自認倒黴,賠錢了事。
但是女人萬萬想不到,今晚會碰上個硬拽了,不僅看出她想玩兒仙人跳,更直接讓她背後的人滾出來。
景天依舊沒有鬆開女人脖子,側著頭看向調酒師,眼皮微微一抬,“你是她背後的人?還是說,你有資格讓老子給你麵子?”
要他景天給麵子,這調酒師也太自以為是了點,以景天的身份,隻要他不願意,誰來也不好使。
這番話一出,周圍立刻嘩然四起,這小子到底是誰,居然這麼狂,難道身後台很硬不成?
如果景天知道他們想什麼,一定會讓所有人知道,他景天不僅後台硬,拳頭同樣很硬。
調酒師以為自己出麵,能夠讓對方放人,可是誰知道,對方不給麵子不說,甚至不把他放在眼裏。
景天的話,使得調酒師那張臉難看不已,他好歹也是有頭有臉之人,被人瞧不起,心中憋屈到了極點,憤怒當即把他的臉占據。
不等調酒師說話,景天再次冷笑,對調酒師勾了勾指頭,“看來你好像認識這女人,身份地位好像也不差,不如你滾出來,告訴老子,你們後麵的人是誰?”
從調酒師幫女人說話那一刻開始,景天百分百肯定,調酒師知道女人身份,甚至可能與女人身後的人有關係。
本來他隻是想休閑地喝杯酒,等時間到來,再去宋家,但是,有些不開眼的人,就喜歡前來找他麻煩,逼他動手。
你說這些人,是不是犯賤?
“臭小子,給你麵子,你倒是蹬鼻子上臉,居然讓我滾出來。”調酒師從吧台出來,走到景天麵前,暴怒不已的道:“你不是想知道她後麵的人是誰嗎?我就用拳頭告訴你。”
“給老子站旁邊去,如果敢跑,誰來也救不了你。”景天冷漠到了極點的話,在女人耳邊響起,使得女人重重的點頭,她一定不會逃走。
就在女人乖乖站一旁的時候,調酒師拳頭已經如同炮彈出膛般轟向景天,圍觀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以為,景天將要完蛋。
砰!
然而調酒師拳頭沒有到景天麵前,景天一腳便快如閃電般踢出,速度快得可怕如同殘影般,隨即氣勢洶洶踢在調酒師身上,把他直接給踢飛,重重砸在地上。
調酒師本以為,景天隻是後台硬,誰知道那身手更是可怕,他完全看不出景天踢來的一腳,隻是感覺到一陣風吹來,便胸口一痛,倒飛出去。
景天走到調酒師麵前,一腳踩在他臉上,高高在上的道:“說你是垃圾,也侮辱的垃圾。好了,現在可以讓你後麵的人,給滾出來了嗎?”
對於這種小蝦米,景天沒心情跟他較勁,折磨他也隻是浪費時間,等他把後麵的人叫出來,便可以滾蛋了。
“到底是誰在本少爺場子鬧事,活的不耐煩了嗎!”人群開外,傳來一把拽拽的聲音。
被景天踩在地上的調酒師,聽得這聲音,便得意的笑了起來,“哈哈,你死定了,這是宋家二少爺開的酒吧,你在他酒吧鬧事,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知道這是宋家二少爺的酒吧後,景天覺得,以自己的運氣,可以去買彩票,隨便進一家酒吧,也能夠跟宋家有關係。
如果上天會回應的話,他都想問問,上天是不是故意安排,讓他盡管解決宋家。
砰!
景天懶得跟一個廢物廢話,一腳踢在調酒師胸膛,讓調酒師倒滑出去,腦袋重重撞向柱子。
到底是死是活,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