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過去,景天抱著蔣嘉盈從浴室出來,怎麼說蔣嘉盈也是第一次,景天不敢把她折騰地太厲害,若是過分了,說定不蔣嘉盈明天一天也下不了床。
盡管蔣嘉盈是武者不假,但女人的第一次可不管你是不是武者,完事後必定有種撕裂般的疼痛。
如果拿武者的蔣嘉盈與普通人的梁嘉文作比較,也就忍耐力好一點,至於受到的疼痛可以說是差不多。
蔣嘉盈身上穿著一件藍色絲質吊帶睡衣,可在景天公主抱下,其實跟沒有穿差不多,硬要說的話,也就給人一種朦朧美,若隱若現。
以前,蔣嘉盈不敢想象這一幕,能夠如此安心地趴在景天胸膛,聽著景天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她知道從現在開始,自己就是景天小妾,而且再也沒有人敢打她主意,亦或是逼迫她做不喜歡做的事。
想到剛才洗手間景天剛開始霸王硬上弓那一幕,蔣嘉盈臉色羞紅不已,急忙把頭給埋在胸前,她想過無數次,自己的第一次在怎樣的環境下奉獻給喜歡的人。
她萬萬沒想到,第一次就這樣被景天在浴室霸王硬上弓給要了去。
雖然與想象中有很大出入,但誰叫這人是景天,是她喜歡的人,所以不管過程如何,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被景天溫柔的放在床上,並把被子蓋上,蔣嘉盈忽然覺得很幸福,她曾經以為,幸福是男朋友給自己送花,送鑽戒等等才叫幸福。
現在看來,那隻是膚淺的想法,隻要與真心喜愛的人在一起,哪怕天天鹹魚白菜也是幸福,至於所謂的鮮花鑽戒,可有可無。
如果有當然最好,但沒有也無所謂,量力而行便可以了。
“剛才叫得那麼歡,喉嚨一定很幹吧?要不要喝杯水?”景天故作認真的詢問,心裏卻一直想著剛才浴室的一幕,蔣嘉盈絕對是他碰過女人當中最放得開的一個。
景天的話讓蔣嘉盈臉色羞紅得好像熟透的番茄,幾乎可以滴出水,這景天實在太壞了,直接問喝不喝水不就好了嗎,加其他讓人聽得害羞的詞語算什麼意思啊?
這表妹夫不會打算挑逗自己,等會再來一次吧?
剛才已經被他折騰的幾乎散架,要是再來一次,她明天可以起來嗎?
蔣嘉盈已經想好如何阻止景天再接再厲,隨即輕輕點點頭,“給我倒杯溫水。”
看著景天倒茶的時候,蔣嘉盈不由想到,梁嘉文是如何承受得了,景天這猛獸的攻勢,有時間,她得悄悄向梁嘉文取取經。
“給你。”把茶遞給蔣嘉盈,景天一股坐床邊上,拿過床頭的煙灰缸在蔣嘉盈麵前晃了晃,“給我說說,這煙灰缸是怎麼一回事,你買來自己抽煙用的?我怎麼不知道你抽煙。”
“以前你抽煙老子不管,從現在開始,不管你抽什麼,必須給老子戒掉。”
“要是不戒掉,你就等著老子用特別的懲罰方式,幫你戒掉。”
蔣嘉盈聽完景天打嘴炮般把話給說完,噗嗤地笑了起來。
她發現,景天強勢的時候很帥,而這時候卻有點兒可愛,相比擺出一副無賴時的模樣強多了。
“你笑什麼。”景天一陣鬱悶。
蔣嘉盈把水杯放床頭,伸手指了指景天腦袋,“我的表妹夫,你是不是傻?本姑娘要是抽煙,我表妹不告訴你嗎,這煙灰缸是我為你...為你準備的。”
說到這裏,蔣嘉盈臉色羞紅的低下頭,不敢看向景天。
前段時間從嶺南回來,蔣嘉盈獨自前去買東西時,經過煙草店買煙時給順手買的,蔣嘉盈知道景天抽煙,所以便買下來用作不時之需。
注意到蔣嘉盈臉色羞紅,好像水蜜桃般白裏透紅的模樣,景天立刻流露出一絲笑容,蔣嘉盈原來你早就想過,有朝一日把自己給老子當小妾,所以才把煙灰缸給買回來。
蔣嘉盈已經當了他景天女人,他自然不會傻乎乎的提出,“我值得你這樣做嗎”的愚蠢問題,既然蔣嘉盈做得這麼徹底,他直接接受便是。
景天晃了晃手中的煙灰缸,笑嗬嗬的調侃蔣嘉盈,“剛才正愁著你房間能不能抽煙,如何來一根事後煙。現在好了,有了你買的煙灰缸,老子可以痛快的來一根事後煙。”
“抽屜有香煙。”指了指抽屜,蔣嘉盈偷偷看了景天一眼,小心翼翼的道:“我不知道你抽什麼牌子的香煙,所以聽老板介紹,給你買了一條。”
不僅有煙灰缸,還買了香煙?
景天真的被蔣嘉盈給感動了,他很慶幸接受了蔣嘉盈,如果沒有的話,這香煙是不是留給蔣嘉盈被拒絕後,傷心難過的時候抽?
抽屜裏麵放著一條雲煙(中支大重九),這種香煙一包的價格便要一百塊,一條下來至少兩千塊。
那煙酒店的老板,必然是看出蔣嘉盈身份不簡單,不然也不會介紹如此貴重的香煙給蔣嘉盈。
“以後給我買煙,買十來塊一包的,好比如紅玫王這種的就行,太貴的別買了。”景天給點燃一根香煙,緩緩吸上一口,便輕輕揉了揉蔣嘉盈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