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如果有人動他身邊的人,那麼便不要怪他景天心狠手辣,把你給弄死,亦或生不如死。
畢竟這一切,全是你自找的!
當初白虎堂劉虎,戴家戴威寧,慕容傑,潘偉伯等人,便是最好的例子。
韓朝文看了眼李偉文,見李偉文沒有任何反應,便沒有開口打斷鄭成的話,讓其繼續說下去。
“別說景天,換了任何一個人,身邊的人被傷害,這絕對是不能忍受的。”
補上這麼句話後,鄭成見兩人沒有反應,隻好繼續,“我打聽過,景天這人從不擺架子,為人隨和,與某些紈絝子弟完全不是一個層次,同時他很善良,甘願拿一個億建立孤兒院,並且更是成立了一個關愛孤兒基金會,為廣大孤兒某幸福。”
關愛孤兒基金會這事,李偉文略有耳聞,也看到這基金會的確實事求是,把燕京的孤兒妥善處理得很好,比一些孤兒院更加賣力。
他曾進去過慕容曉曉新建立的那間天曉孤兒院,剛進去時,以為有錯地方,再次看向孤兒院名字時,才發現沒有走錯地方。
裏麵的工作人員,與孩子打成一片,那畫麵給人一種很是溫馨的感覺,不知道還以為那些工作人員,是孩子們的爸媽。
李偉文實在不敢想象,到底怎樣才可以把孤兒院打造得如同一個大家庭,給人一種家的溫暖。
他發誓,那種感覺,在其他孤兒院裏麵,不曾有過。
說簡單也不算簡單。
隻要真正的做到將心比心,那麼你對我好,我自然對你好!
同時做到多一分真誠,少一分欺騙,別說孤兒院,換了其他地方,同樣是這麼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見李偉文點點頭,鄭成再次開口,甚至不由笑了起來,“我與景天見過兩次,他給我的感覺很舒服,而且他還是那種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
“我多嘴一句,這孩子其實很客氣很有禮貌的。”
曾經鄭通在九道山對景楚瑤動手,被景天廢掉一條手臂,後來鄭成因為夏思夢的事與景天見麵,剛開始他以為景天是那張囂張跋扈的人。
誰知道,壓根不是那麼回事,景天實在太客氣,太有禮貌。
景天有禮貌這一點,李偉文知道,甚至很清楚,景天的做法就是先禮後兵。
看了眼時間,鄭成發現已經一點多,他手頭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他得回崗位上繼續工作。
同時鄭成實在難以承受李偉文這上位者的氣息,繼續下去,鄭成恐怕會全身脫力,倒在地上。
發現鄭成時不時看手表,韓朝文注意到李偉文的眼色,便微笑著示意鄭成回去工作,畢竟工作要緊,讓其不要忘了正事。
離開包間,鄭成長呼一口氣,有總逃出生天的感覺,剛才包間裏麵的氣氛實在太壓抑,好像被猛獸給盯著一般,現在出來了,總算安心不少。
景少啊景少,你是不是招惹什麼人了?
心中腹誹一句,鄭成搖頭苦笑,沒有景天幫忙從劉家劉振宇手中取回數據,就沒有今天的他,盡管包間裏麵的人身份可怕,他還是得通知景天,讓景天小心一點。
如果說李偉文韓朝文兩人單純的為了道謝而來,鄭成打死也不信,後麵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隻是是什麼秘密,就不是他能夠知道的了,所以她隻有把一切交給景天自己處理。
就在鄭成離開聚福樓的同時,包間裏麵,韓朝文詢問李偉文怎麼看鄭成說的話,至於當中又會有多少真多少假。
“朝文,你想多了,鄭成不敢騙我們,而且他說的話,與我們所了解的景天一模一樣。”
說著李偉文苦笑一聲,無奈的搖著頭,“本來我們可以交好景天,但是我們昨天把他家給翻個底朝天,他知道這件事後,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李老板,這你就錯了,他知道後不會善罷甘休不說,甚至會感恩戴德。”
“此話怎講?”
“你身份可是主席,你說對不對。”
“這又如何。”
韓朝文似笑非笑,流露出一絲陰險,不急不慢解釋,“主席你待景天家中,幫景天看家,這是景天的榮幸,那麼為了安全起見,主席讓保鏢搜索別墅裏麵有沒有危險物體,有沒有被人安裝竊聽器,隱蔽監控,這是出於安全考慮。”
“盡管什麼也沒找到,但我們可以說是幫他景天家做了個免費檢查。”
“李老板,到時候他問起的話,我們就這麼說,看他還有什麼話好說。”韓朝文很是自信的道。
這麼說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借口,但李偉文還是開口詢問,“如果景天不相信呢?”
韓朝文臉色變得冷冽起來,眸子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如果他不信,又不合作,那隻好走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