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梁與梁家距離一公裏左右的加油站上,此時有不少車輛進車站加油,除了加油之外,也有少部分汽車停在臨時停車場。
把車停下來的目的,要麼就是忍不住上洗手間,要麼就是停下休息,亦或是等人。
停往黑色豐田思域的一輛商務車,把車給停穩後,車上的人沒有下車不說,反過來小心翼翼往四周張望,那模樣就像當搶匪準備搶東西一般,熟悉四周環境的同時,尋找安全的退走之路。
不得不說,車上之人小心到了極點,不論旁邊是否有人經過,也要看清楚對方到底想幹嘛,是否奔著他們而來。
大概十分鍾過去,車內為首的中年男人,發現安全後,充滿警惕的模樣,立刻為之放鬆下來。
另外幾個隨行的手下,同樣放鬆警惕,甚至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濁氣。
前來湘南直到現在,已經一天多的時候,這段時間,一直處於警惕與壓抑之中,現在好不容易又機會放鬆,幾個隨行的手下,覺得渾身一鬆。
中年男人劍眉星目,盡管上了年紀,臉上依舊帥氣不已,其實不難看出,中年男人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個翩翩少年郎。
如果景天看到這中年男人的話,一定不難看出,這貨的模樣與司馬峰有著八九分相似,甚至很好奇中年男人是誰。
中年男人名為司馬南光,司馬峰父親,不是司馬峰父親,司馬南光怎可能與司馬峰模樣相似?
此次司馬南光帶人偷偷潛入湘南,即便不說,其目的已經很明顯。
複仇!
沒錯,就是複仇...
父親司馬相如,兒子司馬峰死於景天手中,作為司馬相如的兒子,司馬峰的父親,怎可能就此算數?
司馬峰是他唯一的兒子,現在唯一的兒子死去,這叫司馬南光如果承受喪子之痛,如何承受這白發人送黑色人的哀傷。
所以司馬南光無論如何也得殺死景天報仇雪恨。
想起死在景天手中得司馬相如,司馬峰,司馬南光漆黑深邃的眸子閃過一抹讓人心悸的寒光,臉上更是猙獰不已,看得幾個隨行手下心生恐懼。
幾個隨行手下發誓,從沒見過司馬南光流露出如何可怕的模樣,看上去就像一頭活脫脫從沉睡中蘇醒過來,擇人而噬的凶獸。
小心翼翼看了司馬南光一眼,幾個隨行手下,當做沒有事情發生一般,拿起手機悠哉悠哉把玩起來。
他們隻有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冷靜下來。
下一刻!
一道突如其來鈴聲,打破這沉悶得有些詭異的氣氛,讓車內的氣氛恢複一絲活躍。
幾個隨行手下把玩著手機,所以很確定電話不是打給自己,而是打給他們的主人司馬南光。
司馬南光看到來電顯示這一刻,原本猙獰的臉上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沒有任何猶豫,當即接過電話。
電話接通的瞬間,一道激動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進司馬南光耳朵,“哈哈,機會來了,南光,機會來了。”
電話那頭之人,名為司馬極,司馬南光親哥。
“哥,什麼機會來了?”
盡管猜出對方的話語,司馬南光還是按捺住心中激動,忍不住追問。
“出來了,景天這狗雜種,終於從梁家滾出來了。”司馬極狂笑不已,景天從梁家出來,使他相比中了六合彩還要開心。
景天可是司馬極殺父仇人,他能不開心嗎?
隻要景天離開梁家,那麼他們便有動手的機會,一旦從手,便把景天送去地獄之中報道,向司馬相如司馬峰兩人懺悔。
不等司馬南光開口追問,司馬極搶在前麵補充,“南光,景天這狗雜種帶著一個女人,開車往你那邊趕去,你聯係其他人,想辦法給攔截這狗雜種,同時對他動手。”
“好好好...”連說三個好,司馬南光猙獰一笑道:“哥,你盯著他,我立刻安排人進行封鎖,把這狗雜種給攔截下來。”
“好!有其他情況,我第一時間給你電話。”
司馬極自顧把話給說完,立刻掛掉電話,完全不給司馬南光說話的機會。
放下手機的一刻,司馬南光透過車窗注視開外車輛不多的道路,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殘忍的笑意,立刻向隨行手下下達命令。
“立刻通知暗中做準備的大少爺,大小姐,二小姐等人做好準備,同時讓人在前麵的橋上設下路障,把道路給我封鎖起來。”
司馬南光重重的道,他所說的大少爺,大小姐,二小姐等人,乃是司馬極一對子女,與他女兒。
隨行手下收到命令,立刻按照司馬南光的話去做,通知大少爺等人,讓其做好準備。
這時候,星空大道距離星空別墅區七百米距離的道路上,一輛寶馬緩緩而行,車內坐著兩人,一男一女。
青年名為司馬俊,女人名為司馬姚,司馬極的一對子女,實力盡管不如司馬峰,但與司馬峰關係十分好,不是麵和心不和,而是是推心置腹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