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一道由無數鮮血與屍骸給堆積回來的冰冷血腥殺意,好像火山爆發般從景天身上噴發而出,冰冷血腥的殺意猶如能夠席卷一切的颶風,瞬間把整段路給覆蓋起來,讓路段中的人有種如墜冰窖般的感覺。
路邊躲起來的路人,感覺到恐怖不已的冰冷血腥殺意時,立刻發現周圍的溫度,突然降低了不少,突如其來的寒意透過毛孔傳進身體。
如果單憑冰冷血腥的殺意,並不會對路人造成多大的恐懼,但是加上馬路上的場景,說法便不一樣了。
倒在地上的屍體,擺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姿勢,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大部分屍體都沒有腦袋,他們腦袋全被景天給轟爆,使得紅白之物灑落在地上,把地上給染紅。
除了紅白之物,屍體流淌的鮮血,把整段馬路給染紅,顏色猩紅不已,非常妖豔。
猩紅滾燙的鮮血的沒有立刻凝固,依舊從屍體流淌出來,幾十具屍體不停流血,用血流成河來形容也不為過。
加上血腥味融入到空氣之中,往四周彌漫,所有路人聞到這惡心的血腥味,胃裏翻江倒海,趴在地上不停嘔吐。
所以,路人感受到景天散發出得冰冷血腥殺意,加上眼前好像煉獄般的場景,恐懼好像一頭張開血盆大口的野獸,瞬間把他們吞噬,使得他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同時他們被嚇得麵無人色,臉上滿是驚恐,生怕下一個死的自己,生怕景天對他們下狠手。
想到地上屍體的殘忍死法,路人雙腿發軟站不穩倒地不起,胯下誇張的流露出騷黃色液體,有不少人更是恐懼過度,直接一頭栽地上暈死過去。
急速暴退的兩個隨行手下,發現站在奧迪車頂的景天,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不可戰勝的戰神,誰打景天主意,誰就得死。
他們看出景天漆黑深邃的眸子充滿淡漠,臉上滿是不屑,仿佛在鄙夷天下蒼生,不把一切放心再眼內。
當然這是兩個隨行手下的感覺,實際上景天是個怎樣的人,了解景天的就知道,他為人隨和,容易相處,同時十分有愛心,根本不像隨行手下所想那般,鄙夷蒼生,不把一切放在眼內。
即便是鄙夷,也隻是前來找麻煩,不知死活的敵人。
兩個隨行手下不由想到,自己主人到底招惹了一個怎樣的存在,能夠把少主上給弄死的人,他們能夠戰勝嗎?
別說戰勝,能活著逃走就算不錯。
他們不求別的,隻求可以活著離開,隻有活著才是最重要,至於複仇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繼續下去,命都沒了,沒了命還何談複仇?
這一刻,兩個隨行手下內心深處升起一道前所未有的絕望,不管如果努力,不僅殺不了景天不說,今天還將是他們的死期,景天必然不會給他們活路。
那幫幾乎全死的死士,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幾個活著的死士停下手來,不再動手,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們內心產生恐懼,對死亡感到害怕,不管如何,隻要是人便覺得害怕,哪怕死士也不例外。
車頂,景天沒有任何動作,沒有立刻走向商務車把人給揪出來,景天相信不必親自動手也能夠知道對方是誰,為何不要命的動手要他命。
景天微微側頭,漠視生命,充滿冷冽殺意的目光直射兩個隨行手下。
感受到景天冷冽如刀般鋒利的眼神,兩個隨行手下覺得好像有隻無形的大手,把脖子給掐著似的,呼吸瞬間變得困難起來。
就在兩人吞了吞口水,努力壓下內心恐懼的同時,耳邊響起景天毫無感情,冷得可怕的聲音,“說,誰派的你們對付老子。”
景天說話的語氣很輕,當中包含的威嚴讓人生不出半點反駁之意。
身穿白衣的隨行手下,小心翼翼的看了景天一眼,隨後指向商務車,唯唯諾諾道:“是...是少主上父...父親...司馬南光...和司馬家所有人...”
“他們為了替主上,少主上報仇,舉司馬家所有人對付你,讓你煩地獄向兩人懺悔。”
“該...該說的我都說了。”
白衣隨行手下滿臉恐懼的看向景天,“我知道你不可能放過我,請你看在我坦白的份上,給我一個痛快。”
“自行了斷吧。”景天沒閑心對付這麼個小角色,他們愛死就死,不死便等他把事情處理完再殺。
白衣隨行手下知道景天肯定不放過他們,但又害怕景天折磨,為了得到一個痛快,隻好出賣司馬南光。
隻是白衣隨行手下沒想到,景天居然讓他自行了斷。
不過這樣也好,死在自己手上,總比死在別人手上要好。
噗嗤!
不等同伴有任何反應,白衣隨行手下快如閃電,一刀刺進同伴脖子,直接要了同伴的命。
“我知道你怕死,所以隻好出手送你一程。”看著倒下的同伴,白衣隨行手下把短刀刺進脖子的的同時,輕輕一笑,“夥計,黃泉路上別走太快,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