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沒有殺人的經曆,柴九看到這三名手下一前一後從餐館後門出來,立刻就知道這三人是那種殺人如麻的人,想到餐館當中的養父養母可能死在三人手中,柴九臉上突然充滿悲傷。
別人不知道何父有多能打,柴九知道得清清楚楚,他曾經看過何父出手把人打死,放不更是請求何父教導他武學。
若不是何父不答應,他怎可能當混混,成為白水鎮的土霸王?
正因為知道何父的強大,柴九才猜測何父很可能死在對方手中,若不是的話,以他對何父的了解,這養父怎可能任由這幾人亂來?
不等景天開口,柴九雙拳緊握,渾身顫抖,死死盯著景天麵前那三人質問,“你們這幫挨千刀的,到底把我養父養母怎麼了。”
聽著柴九的怒吼,三名手下不屑地笑了起來,還能怎樣當然是殺了,難道留著嗎?
不等三名手下開口,刀疤男人一手插著褲兜,一手夾著香煙,宛如一個老大哥般從餐館後門出來,走到三名手下麵前,很隨意地在景天臉上掃視一眼,“你說那兩對不知死活的夫婦嗎,他們死了,還害死幾個無辜的客人。”
他們的任務本來是殺何田田一家與葉塵,那幾個無辜的客人,要是早點離開,他們可能不會痛下殺手,現在幾個無辜的客人死了,自然與何家脫不了幹係,不是何家招惹這些人,幾個無辜的客人怎會丟性命?
聽了刀疤男人的話,知道養父養母死在對方手中,柴九覺得這天仿佛突然塌了下來,雖然何父何母不是他親生父母,對他卻如同親兒子般疼愛,給他家庭溫暖。
這一直關心他在乎他的父母死了,就被這幫該死的混蛋給殺了。
柴九臉上的悲傷徒然消失不見,整張臉變得扭曲起來,隨手拿過砍柴刀,嘴裏怒吼的同時,如同瘋了般衝向刀疤男人,“你們該死,我要殺了你們為養父養母報仇...”
刀疤男人仿佛在看小醜表演般搖頭笑了起來,一個毫無實力的廢物,拿著一把砍柴刀就以為可以殺他,簡直癡心妄想,隻要他願意,隨便一記攻擊就能夠秒殺這小醜。
刀疤男人沒有著急動手,他打算戲耍一把柴九,再下狠手要柴九的命,至於景天盡管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但他還是不把景天放在眼內。
“哈哈,這手腕被廢掉的廢物也想殺隊長,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
“嘖嘖,你沒聽過梁靜茹的勇氣嗎,說不定是梁靜茹給他的勇氣呢。”
“可能是他手上砍柴刀給他勇氣。”
三名手下不約而同嘲笑柴九,在他們看來,弱如螻蟻的柴九隨便一根手指頭就可以弄死,一隻螻蟻居然妄圖與天比高,簡直笑話。
一直被無視的景天,突然擋在柴九麵前,一把奪過柴九手上那砍柴刀,淡淡的對其說道:“老子給你機會報仇,在老子沒叫你之前,在後門外待著。”
景天的充滿不容置疑,讓柴九生不出半點反抗,他之前想過求景天出手,把這幫殺他養父養母的混蛋殺死,覺得景天不會出手幫忙後,便主動出手。
隻是沒長大的,景天竟然主動開口給他報仇的機會。
“爺,隻要給我幫養父養母報仇的機會,我柴九這輩子哪怕給你做牛做馬,也毫無怨言。”柴九抹了把淚水,咬著牙重重的道。
“出去...”
聽著景天威嚴的話,柴九沒有絲毫停留,快步退出後院。
柴九聽話退出後門那一刻,景天手持砍柴刀直指刀疤男人為首的幾人,“你們不是想知道,誰給他勇氣嗎。”
“老子現在告訴你,那人叫——景天!”
人的名,樹的影!
景天這名字可謂響徹整個燕京城,即便沒有見過景天真人,也聽過景天的名字,就好比如爺不在江湖,但江湖依舊有爺的傳說一般。
“你是景天?”刀疤男人滿臉震驚,葉錦添說過,動手解決這家人的時候,可能會碰上景天,但誰曾想到,景天真的出現,而這剛才被無視的年輕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景天。
那三名手下萬分震驚,看著景天那雙眼,蹬得如同銅鈴般大,來的時候還討論著有機會對上景天的話,一定給景天點顏色瞧瞧,誰知道現在就對上景天。
以前燕京當中不少人傳言景天強大的可怕,甚至無縫敵手,不過恰恰就是有人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