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幾位!”秦嶺心中不禁有些屈辱,想他堂堂一門之主,竟然要給這些小輩道歉,忍著怒氣沉聲說道:“我們來這裏是找人的!”
“算你識相,找人?哈哈,找誰啊?告訴我,要不要我帶路啊,這皇宮我可以隨意出入,你們這些小門小派,想必也進不去皇宮,需不需要我幫忙,是不是宮裏的那個太監啊。”
秦嶺聽他們語帶嘲諷,更將他說的身份地下,和皇宮太監一個檔次,臉色一變,冷冷說道:“不必了!”
“少主,這鄉巴佬不知好歹,和他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嘿,這不閑著無聊,看這些鄉巴佬沒什麼見識……”
“你在說誰?”畢高峰終於忍耐不住,大喝一聲。
“說你們,怎麼了?”青年轉頭橫著眼睛說道:“哎呦,怎麼,在我們的地盤莫非還敢跟我動手不成,信不信我馬上叫來禁衛拿下你們?”
“你……”畢高峰勃然大怒,身體一動就想衝上去給這些人一番見識,卻被秦嶺攔住。
“畢長老,跟他們一番見識做什麼?高長老,去請守門的禁衛通傳一下吧!”秦嶺不想惹是生非,現在燕國局勢動蕩,也不能再給林蘇增添麻煩了。
“是!”高長老急忙過去,向守門的禁衛說明了情況。
“嘿,幾個不知死活的鄉巴佬,敢在我們少主麵前囂張!也是我們少主大人大量,不跟你們計較,不然明天你們就等著砍頭吧!”
“幾個鄉巴佬,在這燕京,也敢跟我林家齜牙咧嘴!”那青年不屑的看著他們,似乎在看一個沒有見識的鄉巴佬。
“門主,這混蛋竟敢如此侮辱我們!”畢高峰氣急。
“林蘇現在正忙,不要再跟他惹事了,一群毛頭小子,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秦嶺雖然心中同樣慍怒,但畢竟是一門之主,考慮的多。
“呦嗬,還敢囂張!”青年大怒:“我看你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說著衝到門口守門禁衛麵前大聲說道:“去,把他給我抓了!”
城門的禁衛知道他們乃是林家弟子,所以他們在門口鬧事,這才沒敢去管,現在聽到這青年這話,不禁猶豫,對方是林家弟子,肯定會受到皇上重用,若是現在拒絕,隻怕這些人心胸狹隘,等到掌權之後那他們出氣,若是聽話行動,沒有上麵的命令,他們貿然行動,隻怕也會惹得上司怪罪,一時間為難起來。
“你們想死不成,我可是林家弟子,我爹現在正在裏麵跟浩然哥說話聊天,等他出來,就是燕國的大官,我們也都會成為燕國的高官,你現在不聽我的話,信不信我當官之後,第一個砍了你!”
那守門的幾個禁衛心中對這青年反感之極,但對方說的確實實情,一時間,隻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衝著秦嶺他們說道:“皇宮門外,禁止喧嘩,速速離開!”
“我讓你們抓人,不是讓你們趕人,你們耳朵聾了?”青年氣急敗壞的叫著。
“我看誰敢?”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城牆內傳了出來,來到門口冷冷看著那些禁衛:“誰讓你們抓人的?”
“見過尊上!”幾個禁衛見到林蘇出來,豈能不知林蘇身份,急忙見禮,指著那青年說道:“這幾位說是林家弟子,命令我們抓人!”
青年看到林蘇,又見這些禁衛如此尊敬,心裏嘀咕,卻沒有什麼擔心,昂頭說道:“你是誰?敢管我們的事,知不知道我們是林家弟子?將來這皇城,這燕國,都是我們林家的,我想要抓誰就抓誰,想要砍誰就砍誰!”
“大膽,竟敢對尊上無禮!”幾個禁衛心頭惴惴,眼看這青年依舊囂張無禮,頓時大怒,衝上去將幾人圍了起來,大聲喝道:“還不跪下!”
“我是林家弟子,他是什麼身份,也配讓我下跪!”青年囂張叫道:“你們一群人眼瞎了不成,竟然拿武器對著我,信不信我立刻殺了你們!”
林蘇看著麵前這些趾高氣揚的青年,心中暗暗悲歎,這些人無論如何,也是林家的弟子,雖然隻是旁支,但身上流的也是林家的血脈,林家的弟子,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若是真讓這些人掌管了燕國的權利,不出一年,整個燕國就會讓他們弄得支離破碎,心中厭惡又充滿悲哀,搖頭說道:“在皇宮門口鬧事,拿下他們,投入地牢,沒我命令,誰也不許放他們出來,通知陛下,將林語等人趕出皇宮,永不錄用,陛下若是問起原因,就說是我說的,這種人不堪大用,會敗壞我燕國根基。”
“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我們是林家弟子,你竟敢對我們這樣說話,還敢驅逐我爹出宮,你以為浩然哥會聽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