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回到許半仙住處,許半仙兩指在腳踝上一抹,端起腳使勁一旋轉,又從櫃子裏取出一**黑乎乎的東西塗抹到受傷處,然後道:“好了,注意休息就行。”前後不到三分鍾。
石曉曼嚐試著活動了下,感到確實有知覺了,才算放心,也讓她對許半仙有了新的看法。了一堆感謝的話,一拐一拐地往山下走。
陸一偉扶著石曉曼,一點一點挪動著,看著她笨拙得樣子,一狠心把石曉曼抱了起來。
石曉曼被陸一偉的舉動驚著了,慌忙捶打著陸一偉道:“你個臭流氓,你要幹嘛,快把我放下來。”
陸一偉不以為然,笑嗬嗬地道:“什麼臭流氓,我剛才還不是這樣把你抱上來的?現在是下坡,你的腳不能出力,我把你抱下去又有何妨,你想多了。”
石曉曼沒有在掙紮,看著陸一偉帥氣的臉龐,感受著他堅實的身軀,觸嗅著淡淡煙草味,頓時有了安全感,腦袋緩慢地靠在陸一偉胸前,摟在脖子上的手摟得更緊了。
下了山,陸一偉把石曉曼抱上車,取消了原有計劃,決定先把石曉曼送回宿舍。
回到北河鎮政府院內,陸一偉攙扶著石曉曼下了車,一下子在整個機關院裏引起重大轟動,就連做飯的大師傅也提著菜刀站到邊上觀看這罕見的一幕。
“這他娘的肯定是打野炮導致腳崴傷,勁道夠大,火力夠猛啊。”依然是綜合辦戴眼鏡的幹部,戲謔地道。
“哎,你看看那石曉曼滾圓的屁股,還有那楊柳般的腰,與她猛烈地來一次,我他媽的少活五年都值,嘖嘖。”另一個幹部咽著口水意淫道。
“就你?得了吧,你沒看到人家已經與陸一偉搞到一起了,你隻有想想的份。”眼睛幹部羨慕地道。
依然是那位婦女幹部,再次把手中的報紙扔到桌子上,摔門而去。一聽到辦公室的人議論石曉曼,這位婦女幹部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鎮政府大樓窗戶上爬滿了人,就連黨委書記魏國強也站到窗戶跟前觀望,陸一偉並不在乎,倒是石曉曼有些尷尬,幾欲掙脫陸一偉,但陸一偉緊緊抓住她,紋絲不動。
回到宿舍,陸一偉把石曉曼扶到床上,又給她倒了水,安排妥當道:“你休息吧,中午的時候我給你打飯回來,我現在去找找周三毛,別亂走動啊。”
臨出門的時候,陸一偉細心地從辦公桌上取出一本蕭紅的《呼蘭河傳》放到石曉曼跟前,笑著對望了一眼,關門而去。
石曉曼看著陸一偉離去的背影,笑容凝固在臉上。陸一偉是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卻不乏粗中有細,對自己關懷無微不至,不自覺地與自己的丈夫比較起來。回到現實中,石曉曼立馬打斷念頭,心道:“我這是幹什麼啊。”
出了鎮政府,陸一偉給周三毛打了個電話。周三毛正好要去省城,但聽到陸一偉有事要商量,便開著車返回北河鎮。
陸一偉與周三毛的關係好不好,壞不壞。喝過幾次酒,讓他幫過幾次忙,也就是這點交情。周三毛心地善良,忠厚老實,頗有江湖義氣,一般朋友開口求他辦事,他總會想盡辦法去幫忙,這種性格也結交了一大把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