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風信子與虎霸倆人的密謀,聶楓自然不知曉,兩天後就是國慶了,按照班上之前的約定,整個班級當天是計劃去蛇盤山秋遊的,到時候會發生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聶楓帶著唐思思離開會所之後,當即驅車朝帝都大學返回,本來聶楓還期望著今晚能夠發生點什麼特殊的意外,好和唐思思這個絕色美人發生點特別的驚喜。但是令聶楓感到失望的是,唐思思這娘們說今晚隻聊人生理想,就真的隻是幹巴巴的聊人生理想,一點都不懂得什麼叫情趣,這無疑令得他很鬱悶。聶楓撇撇嘴,再次問道:“唐女神,咱們真的不再更進一步交流了嗎?”唐思思開著她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問道:“你還想要聊什麼?”聶楓就咧起嘴,玩味道:“比如說,聊聊男女身體上的不同詫異,又或者聊聊在長夜漫漫,倆男女單獨在一起時會不會發生點什麼?”唐思思總算知道這家夥心裏在想些什麼了,突然間右腳一踩油門,車子嘎吱一聲停下,她索性轉過頭來,一字字的問道:“那你覺得,咱們是不是先應該去開個房?”聶楓笑道:“開個房倒是不必了,多浪費錢呐,直接在車上就可以了嘛,城裏人不是都喜歡玩這個嘛!”唐思思的臉色已沉下,咬著牙說道:“也對,那現在是不是,咱們應該先把衣服一件件脫了,然後再仔細探討,你我之間身體上的不同構造?”這對聶楓來說那感情再好不過了,隻是看到唐思思那冰山似的陰沉小臉蛋,他驟然知道,這娘們絕對是正話反說,倘若他真的這麼做了,隻怕一腳就要被她踹下車去。看到聶楓遲疑,唐思思那張妖精似的臉蛋頓時露出了一抹笑意,她玩笑道:“怎麼,你不是說要研究探討咱們身體上的不同構造嗎,怎麼還不脫衣服呀?”麵對唐思思那挑釁的目光,如若是換做尋常人,隻怕早就已經慫下來了,但聶楓絕不是常人,他做事情向來要比常人更獨特也更淩厲。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聶楓雙手一扯,一下就把那件褪了色的t恤給脫了下來,接著便開始要解開褲頭。唐思思看到這一幕,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不由驚呼道:“喂……你這是幹什麼,王八羔子,你還真的脫啊!”聶楓卻是不理會,大手往下一扯,褲頭直接被拉開,甚至露出了裏麵那件黑色的小內,唐思思看到這一幕,簡直是又急又窘,連忙一腳刹車。“停下,趕緊給我停下!”唐思思怒喝著,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其實聶楓也沒有真的要完全脫掉的意思,他這麼做,就是想要嚇唬唐思思這娘們,誰叫她剛才竟敢挑釁男人的。畢竟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再追一個女孩子的時候,絕對不能讓她給看扁了,如若不然今後將會陷入絕對的被動地位。聶楓拉上褲頭,咧嘴玩味道:“怎麼又叫我停下啊,唐女神你剛才不是還說要我脫掉嗎?”唐思思咬著虎牙,板著的臉幾乎都能擰出水來,她冷冷的罵道:“王八蛋,原來你是在存心戲弄我?”聶楓搖搖頭,笑道:“我可沒有,作為一個學生,我向來都是很好學的,而且我也對男女之間的身體不同構造特別的感興趣。”唐思思頓時罵道:“那你怎麼不回家研究你老母去!”說完她猛地轉頭,隨後一腳踩下,車子霎時飆射而出,整個人就像是飛起來一樣,速度快的不可思議。路上倆人都沒有說話,唐思思仍舊是板著臉,朝前開車,聶楓雙手靠靠在椅背上,撇撇嘴後,終於還是問道:“喂……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吧?”唐思思還是沒有說話,隻是拉下來的臉蛋告訴聶楓,這娘們好像還真的是生氣了。車子並沒有再看多久,便到了帝都大學門口,車才剛停下,唐思思就已冷冷的道:“下車。”聶楓看了看她,唐思思並沒有轉頭看過來,聶楓隻好聳了聳肩,而後推開車門,一把走了下去。既然這娘們問她也不回話,聶楓也懶得再多說什麼,他向來都不是一個肯輕易低頭道歉的人,有些事情,尤其是男人的主動權,他說不肯輕易動搖的,換句話說,他整個人都有點大男子主義。本來以為唐思思會直接開車離開,隻是在聶楓剛走出幾步之後,她卻是忽然說道:“聶楓,我並沒有生氣。”聶楓不由頓住腳步,本以為這娘們還會再說點什麼,誰知道等了好一會兒,她竟然還是不說話,聶楓隻好搖搖頭,道:“我知道,如果你要真的生氣,就不會還把我送回帝都大學來。”唐思思不由笑道:“可是,你也要知道,咱們倆人的關係,還遠沒有到開那種玩笑的地步。”聶楓也跟著笑道:“我知道,不過終有一天,會到的。”說完邁步,頭也不回的走進了下來,隻留下來一個在暗夜中瀟灑不羈的背影。唐思思看著他,看著他那雙手插兜的帥酷模樣,不由低聲罵道:“這死家夥,竟然敢戲弄本女神,終有一天,我要連本帶利還回去。”說罷她右腳踩下油門,車子在饒了個半圓之後,便宛如一道火紅的流光,急速駛離了帝都大學。聶楓走回到寢室大樓的時候,已是夜間十點多鍾了,整個校園裏已是靜悄悄的一片,校道上已沒有多少行人,想必大家都已經趕回了寢室準備休息。本來他還想要像前幾晚那般到西麵那片廢棄的四合院去潛伏暗探,但是仔細想想,那塊上古青銅令牌太過神秘,而帝都大學範圍又這麼大,想要將它找出來,在短時間內,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況且現在整個帝都大學已是龍蛇混雜,為了青銅令牌整個校園裏已是八方雲湧,暗流湧動,一旦上古令牌現世,相信到時候必定會搞出大動靜。因而隻要到那時候,選擇在背後出手來個漁翁得利就可以了,現在完全用不著去過多的關注!返回到寢室之後,白大卷以及瘦猴都睡下了,而且這死胖子還在嗡嗡的打呼嚕,本來聶楓還以為他今晚上會因為唐思思的事情而睡不著,看來還是他想多了。正所謂心寬體胖,白大卷這家夥整個人都是率性而為,標準的馬大哈,對很多事情都不會放在心上,整天無憂憂慮的,也難怪他會這麼胖,隻是鐵塔這個家夥,今晚上卻是不再寢室裏,看樣子晚上是不會再回來了,也不知道這頭鐵牛去了哪裏。衝了個冷水澡之後,聶楓便關燈上床睡覺,整個寢室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盡管此時此刻,整個校園已沉浸在一片寂靜的黑暗之中,但是有一處地方,卻還是燈火通明,顯得極為的耀眼,若是從男生寢室看過去,就會不難發現,那是帝都大學圖書館十五樓上所散發出來的明亮燈火。學校圖書館十點鍾就會閉館,隻留下一樓大廳的閱覽室供學生閱讀,但眼下都已經十一點多了,十五樓之上,還亮著耀眼的光芒,這倒是往常比較少見的。而且整個圖書館非常巨大遼闊,其餘樓層房間都已關燈,周圍都是一片黑暗,唯有十五樓那房間裏亮著燈光,從下往上看去,無疑就顯得極為的惹眼。就在五十樓裏,那間燈火通明的閱覽室裏,一列列座椅整齊排放,偌大的教室裏空蕩蕩的,唯有一個人,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裏,低頭看書。此人寸頭方正臉,坐姿端正,姿態剛健,若從遠處看去,就感覺像是一尊石雕似的,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早已經在這裏看書看了許久,隻是極長的時間以來,他似乎連動都沒有動一下,隻是偶爾用手輕輕翻動書頁。他的兩道眉毛很濃,鼻梁很挺,看起來帥氣堅硬,端正的身子骨似乎給人一種剛陽的正氣。偌大的圖書館裏,隻有十五樓的這間閱覽室燈亮,而整個大教師裏,空蕩蕩的也唯有他一個人坐在這裏巋然不動的看書,情況看起來毫不怪異。按照帝都大學的時間規定,隻要超過十點半,圖書館的燈就必須全部關閉,二樓以上的學生就會被強製要求離開,隻留下一樓任大家讀書學習。隻是此刻明顯已過了十一點,這間教室的燈也還亮著,圖書館裏的管理員,卻並沒有上來趕人,而且這種現象,已經持續整整有一年了,學校方麵也沒有任何的表示,這種因為某個人而改變時間管理規則的現象,在帝都大學裏還從來沒有過。年輕男子仍舊坐在那裏動也不動的看著書,他始終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裏,隻是忽然間,寢室的門一下被人打了開來,接著走進來一個臉色黝黑的年輕學生。黝黑學生進來,徑直走到男子身側,低頭說道:“龍少,已經十二點了,該回去了。”那龍少再看了一小會兒,這才輕輕合上書本,漫不經心的問道:“我叫你去查那個叫聶楓的家夥,現在查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