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信子聞言,麵色立即大變,不由驚慌道:“難道你還想怎麼樣,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難不成你還真想殺了我不成?”
聶楓冷笑:“小爺我說過的話,何時有過不算數?再者說,你在我眼中,也隻不過是一枚被人利用的棋子罷了,就算殺了你,相信你背後那個神秘的組織,還會派另外一個你,甚至是千千萬萬的你來華夏。”
說到此處,聶楓勾嘴笑了笑,接著道:“所以,與其讓那個組織派其他人過來,還不如留你一條賤命來的劃算。”
風信子的眼中已現出怨毒之色,她咬著唇兒,良久才一字字的道:“放了我,你當真不後悔?”
聶楓已不怨再與其糾纏囉嗦,擺手道:“別再廢話,也不用在企圖費盡心思的拖延時間,趕緊把之前給古通今下藥陷害的那個人交出來吧。”
風信子確實是在想著拖延時間,雖然這裏是華夏,並不是她島國的主戰場,但是在帝都的這些年,她憑借著這個風月會所,早已經在帝都的上流社會,尤其是政商大腕之中,打下了很深的基礎。
雖然表麵上這個風月會所隻是個酒吧,但那也僅限於下麵一二樓,而在上麵的樓層,那可是一間間高檔的會議室和套房。
另外風信子還利用強大的娛樂圈關係網,結識了一大批不入流的三四線明星和女模特,這些不入流的明星和模特雖然並沒有多大的名氣,但她們卻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長得漂亮,而且每一個人,都想錢想得發瘋。
在如今這個拜金主義盛行的年代,在如今這樣一個女人利用自己的美色和身體可以大幅度賺錢的年代,風信子就是利用了這樣一個特點,為這些不入流的女明星和模特牽橋搭線,通過她本人,聯係上了那些財大氣粗有權有勢的政商大腕。
所以換句話說,這個風月會所,其實不僅僅隻是一個酒吧,更大程度上是一個外援場所,風信子在那些不入流的女明星與政商大腕進行色錢交易之時,利用攝像頭和竊聽器,悄悄留下了證據。
這樣一來,她就掌握了大量有關這些政商大腕違法犯紀的證據,換句話說,在如今的帝都,那些作風不嚴來風月會所尋找歡樂風流的大腕們,幾乎都有把柄被她捏在手中。
再換句話說,那位有把柄在風信子手中的政商大腕,幾乎都要受她無形的控製,而這也就是這些年來,風月會所屹立在帝都而無人敢上門鬧事查封的真正原因。
風信子想都不想,直接道:“你放心,人我可以交給你,但是有一點,關於古通今這件事情,希望不要牽扯到我的身上。”
聶楓冷笑道:“牽扯不牽扯到你的身上,小爺我不關心,我隻關心的是,幫古通今提脫罪名,至於如何尋找替罪羊這種事情,我想你應該比我擅長得多吧?”
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風信子為了保存自己,必定會讓那名心腹去當替罪羊,把陷害古通今的所有罪名,全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不過風信子同樣也絲毫不擔心,畢竟那名心腹,同樣也是島國的人,同樣也是那個組織裏的人,組織一旦有什麼命令,下級是絕不能違抗或者拒絕的,而風信子正好是那名心腹的上級領導。
聶楓不再廢話,轉身就準備離開,隻是在邁腳的瞬間,卻又突然回轉過頭來,看向了黑蛇。
因為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黑蛇一直都保持著沉默不說話,見到聶楓看來,他不由一愣,眼睛裏頓時就露出了驚恐之色。
如今虎霸的身子還倒在地上,甚至屍體已開始逐漸的變冷變硬,說實在的雖然他作為蛇盤山的老大,但是殺人這種事情,他可還沒有做過,也沒有這膽子敢去做。
而令他震驚驚恐的是,眼前這樣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殺人竟然如此決絕果斷,如果不是曾經殺過人的話,絕不可能做到這般稀鬆平常!看到黑蛇驚恐,聶楓不由勾嘴冷笑,道:“問一句,你來自苗疆?”
黑蛇愣了愣,原本還以為聶楓要動他,看到不過隻是想問問題,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當下道:“不是,我這使毒的本領,隻是自學的。”
聶楓點點頭,道:“想來也是,就你這點毒術道行,若真的是來自苗疆的毒術世家,那可真是辱沒了世家這兩個字。”
說完之後,他就大步不回的走了。
隻是就在聶楓轉身的刹那,黑蛇的手,已緊緊的握起了拳頭,整個人的身軀更是微微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