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直都這麼晚的麼?”柳飛摸摸頭,不解的看著她問。
“……”張安娜看著這個極品,一臉的無語,這家夥貌似上班的時間大部分都跟逃學一樣逃掉吧,反正她是很少見到他從頭到尾能夠待在集團一整天的,這家夥好在是夏鴻海的女婿,如果不是,恐怕還得去當混混。
“夏雨煙有沒有來找我?”柳飛看著她問。
“總裁很忙呢,哪裏有這麼多時間找你,為什麼這麼問?”張安娜看著他,眼神中多了一些猜測。
柳飛當即就斷了她的念想,幹咳一聲說:“沒什麼,我就問問,你別多想。”
如果再讓張安娜想下去,以她的聰明程度,絕對會想到自己昨天夜裏不在夏家過夜,而且自己又沒到她那地方去,那她不猜出來才怪。
“過來。”張安娜突然紅了下臉,衝著柳飛說道。
“有事兒?”柳飛有些好奇的問。
“讓你過來就過來!廢什麼話!”張安娜忍不住提高了一個音量。
柳飛起身,來到她的身邊兒,接著他就有些汗顏的看著她拿出來一個小掛飾,那是一個非常老土的小金鎖,雖然他認為不見得是純金。
“這個,是我祖傳的命鎖,我送給你,能消災解難的。”張安娜說道。
她還專門為金鎖重新栓了一條紅繩,雖然……看著不咋地,但也是她傳了好幾代的。
柳飛其實真的很想拒絕,因為戴上確實不好看,就算他戴著,也會收藏好,不談它到底有沒有價值,是怕別人笑,看著張安娜一副認真的模樣,他自然不能讓她失望,隻好乖乖的低下頭,讓他掛在脖子上。
“我想,我今天不會出去了。”柳飛看了她一眼,無奈的說。
“你……你是什麼意思!”張安娜瞪大了眼睛,這家夥在含沙射影說自己送他的東西醜呢,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珍貴,這可是祖傳的哎,他怎麼能這麼說。
柳飛幹笑一聲,敷衍了過去,心道還是等有空的時候將它摘掉放好吧,對於自己的女人,她還是比較溺愛的,就算做一些弱者的動作,他也願意,這樣才能體現出家和萬事興這句老話,不然讓她們都看出端倪,自己還不被逼瘋了?
柳飛一上午幾乎都是在睡覺的時間中度過的,直到張安娜推了推他,他才清醒過來。
“下班了!”張安娜不知道柳飛昨天晚上做了些什麼,竟然這麼困。
“是麼,好。”柳飛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起身跟張安娜走了出去。
張安娜左右看了兩眼後,不由輕聲說道:“柳飛,如果以後我不在這裏了,你會不會去找我?”
柳飛呆了下,他倒是從來都沒有想過這種問題,畢竟他早就已經習慣了每天打開部長辦公室的時候,見到張安娜的身影,如果換了個男部長,天知道他會不會一個月來上一次。
“誰也不能讓你離開我身邊。”柳飛盯著她的臉,“就是你自己決定的,也走不了。”
霸道!
張安娜的臉瞬間紅了,來來往往的同事有很多,她也不好過多表現出什麼,隻好快步轉身,消失在柳飛的視野之中。
奇怪了,張安娜為什麼說這麼古怪的事情,柳飛心裏有了點不舒服,畢竟他跟她已經待了這麼長時間,如果她真的離開,自己恐怕會瘋掉,到時候他還有什麼興趣做安保部部長,反正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走。
有些人的心情,就是在那麼一兩句話影響到了,柳飛也是性情中人,直到他走下夏氏集團的大廈,朝著住處走去的空檔內,都在想著張安娜的那句話,最後他還是感慨,女人心,海底針!真的搞不懂,搖了搖頭,然後走了進去。
沒人,夏雲熙自己也沒什麼空去接,他想了想,現在時間也晚了,應該沒什麼事兒,想到這裏,他摸著下巴,看著夏雨煙的房門,然後很果斷的走進自己住的房間,重重的關上。
昨天,莫雨霖的事情深深的刺激到了柳飛,現在功法一日不練,就不長一分,所以他感覺自己如果再不努力,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那妞給超了,這種感覺總是很不好的,想到這裏,他閉上眼睛,將功法的運行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幾乎在一瞬間他便已經進入到了空明的狀態之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門悄悄的打開,露出一條縫隙。
柳飛幾乎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雖然看不見,但卻明顯可以感覺到有一道眼光看向自己。
是夏雲熙,還是夏雨煙?
值得一提的是,門緩緩又被合上,柳飛在心裏暗暗好笑,如果是夏雲熙的話,肯定不會這樣,十有八九是自己老婆。
“姐,他在嗎?”
“在。”
“那你怎麼不進去。”
“不進!”
“喂,你們這要鬥到什麼時候啊?”
“雲熙,你去叫他出來。”
“我,我不要。你們的事兒,我幹嘛要摻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