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她有些鬆懈,伸手摸到了衣兜裏的護身符,也不管有用沒用,直接一股腦的塞進了女人的嘴裏,那女人本來正在享受這吸食到血液的愉悅,不曾想我還會垂死掙紮的給她來這麼一下子,下意識的嘴巴一閉,頓時‘嘭’的一聲,那護身符就在女人的嘴巴裏炸開了,將女人半張臉都炸的血肉模糊了。
我被她一下子甩到了地上,我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起身就跑,然而沒跑幾步還是被這壽衣女人給抓住了。
壽衣女子一臉是血的用她那幹癟的手臂抓著我,見我又開始掙紮起來,女子發紅的雙眸頓時一閃,緊接著我就感覺到脖子一緊,一隻冰冷的大手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提了起來。
這一瞬間我完全窒息了,缺氧的大腦讓我的臉色漸漸變青,我大張著嘴巴,使勁的掙紮想要呼吸,但就像是一條被從水裏撈出來的活魚,無助的掙紮著。
“找死!”
“啊!”
我痛的叫了出來,隻覺得有人不斷錘擊著我的身體,劇痛傳入了頭腦中。
我發現我眼前的視線開始模糊,我迷離的瞟了一眼炕上昏睡的奶奶,叫我沒想到的是,奶奶的肚子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漲大,眨眼間就鼓囊起來,如同一位十月懷胎的孕婦一般,隨時可能產子。
壽衣女人好似意識到了什麼,掐在我脖子上的力量不斷變大,我的喉嚨一陣的發緊,我的臉早已經因為缺氧變成了鐵青色,我的掙紮漸漸弱了下來,下意識的蹬了蹬腿,漸漸地我覺得身體越來越輕。
我開始拚命地扣著那隻慘白的手,使出吃奶的力道用力的死死的拽著,但這手就像是一張狗皮膏藥一樣,牢固的要了老命,而且伴隨著我的力道的加大,她也隨之加大,就這樣我倆撕吧了十幾秒鍾我就已經上不來氣了。
要是此時有麵鏡子,我一定會看到我的臉已經沒有絲毫的血色了,慘白慘白的就像是一個沒有絲毫表情的白紙人。
就在我的意識即將消散,下一秒感覺要去見閻王爺的時候,原本那大敞四開的房門突然砰得一聲關上了。
緊接著一陣風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在整個房間東飄西蕩起來,吹的長明燈搖擺不定。
如此變故也嚇得那準備弄死我的女人猛地一顫,她扭頭看去,見我奶奶鼓起的肚子不由得愣住了。
然而就在這時,那股風好似玩夠了一般,突然一股腦的鑽進了奶奶的肚子,頓時那鼓鼓囊囊的肚子就開始變樣,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但是卻也能看到肚子最先開始慢慢地泛起了黑色,緊接著由黑變紅,最後紅色轉金。
金光越來越亮,我感覺女人掐著我的力道鬆懈了不少,然而這金光還是太強,即使我閉上了雙眼,也被刺的雙眼發澀眼淚嘩嘩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