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蘭被村裏人埋在了一個小河邊,因為翠蘭是外鄉人,根據規定是不許進祠堂的。
所以村裏人一商量,也不能叫她被野貓野狗給拋了吧,就將她埋在了河邊上。
夜晚的河邊陰森森的,河水簌簌的流淌著,更有幾團藍色的火焰隨著北風忽忽悠悠地飄蕩著。
其中一座不大不小的孤墳樹立在河岸上,要是冷不丁來個外鄉人路過這,非得嚇出個好歹不可。
二奎爹可不怕這個,他早就被色心攻占了大腦,來到孤墳邊,管他三七是二十幾呢,呸呸往手裏吐了兩口唾沫,揮起鐵鍬就開掘。
剛挖了沒幾鏟,頭頂突然傳來一陣怪笑聲,二奎爹嚇的腳一軟,咕咚一聲坐在了地上,見原來是一隻野貓晃著腦袋走了出來,他才算是鬆了口氣。
原來虛驚一場。
不過這一下把二奎爹可嚇的夠嗆,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說,臉上的酒意全都嚇沒了,心裏想著趕緊弄出來,弄完好走,這個地方待不得。
過了十幾分鍾棺材蓋露出了一個縫來,這可給二奎爹心裏美壞了,幹的更來勁了,沒有絲毫的停頓,一鼓作氣的將裝著兒媳婦的棺材就給拋了出來,
將棺材撬開,兒媳婦翠蘭正安詳的躺著裏麵,脖子上那漆黑的上吊印子清晰可見。二奎爹見到兒媳婦楚楚可人的模樣,一口接一口的狂吞著口水,掃了眼四周見黑咕隆咚的連個鬼影都沒有,色心一起,管她死人還是活人,褲子一脫就跳進了棺材裏……
風流過後,二奎爹坐在棺材角、開始愁眉苦眼的撮著煙杆子了!
咋辦啊,該咋辦啊?
想到翠蘭這種尤物,二奎爹就心裏直恨,翠蘭咋死的這早哩,為啥想不開唉?
自己那蔫了吧唧的兒子有啥好的,可憐我這兒媳婦啊!
二奎爹恨的的搖頭晃腦。
最後思來想去,不行,不能叫兒媳婦就這麼埋在土裏,要是被別人挖了去呢?
磕滅了煙杆子裏的煙,二奎爹把翠蘭抱了出來,將棺材蓋好又將土重新的填上,趁著天黑將翠蘭抱回了家。
就這樣,二奎爹整日的沉迷於魚水之歡,甚至每天不與翠蘭親愛一番就覺得自己就是個死人,長此以往,二奎爹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不到半拉月身體就已經瘦成了皮包骨,而且身上還莫名其妙的開始發癢,更是長出了一個個紅點,紅點越來越大,最後形成一塊塊小孩拳頭大小的紅斑。
紅斑漸漸地開始往出淌惡心的黃水,二奎爹進城買了很多藥回來但是都沒用,紅斑就是不見好。
而相反的是兒媳婦翠蘭的身體確實一天比一天的光澤,臉蛋也一天比一天的紅潤。
這天早上,天剛亮,二奎爹昨晚與翠蘭一番風流簡直要了他半條命,吃力的睜開眼,習慣的扭頭向旁邊一看,二奎爹居然看到翠蘭正瞪著滾圓的大眼也在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