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真是老糊塗了,你忘了早在半個月前他就被你趕走了。”老三拉個一張撲克臉說道。
“啥我咋不記得了?”老頭有點懵。
“半個月前他和小麗,哎呀你自己想吧你。”老三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丟下一句話,嘭的一聲將鐵門關上了。
老頭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味,細細一琢磨後,猛地一拍大腿,開口罵道:
“雜.種.操得,原來甄有才就是甄一餅啊。”
眼珠子四處轉了轉,看門老頭找到一個掃把就向我和二州子飛奔了過來。
那小速度簡直趕上跑百米了,嗖嗖地。
來到我倆身前,瞪著我和二州子問道:“你們剛才說那甄一餅,不對,那個甄有才是你們家的親戚?”
我下意識的心說:不好,這老頭好像要抽風。
急忙後退了一步。
倒是二州子分不清好賴人,聽到看門老頭的話,連忙說:“啊,對,他是我家親戚。”
誰知話音剛落下,大爺一記埽樹嘎達(掃把)就掄在了二州子的腦袋上,打的二州子是慘叫連連。
好在我是先藏了個心眼,閃的夠快。
“大爺你打我幹啥?”
“打你咋地。我還要打死你呢我。你不是甄有才的親戚麼,你給我轉告他,我和他沒玩我。狗東西在敢和我家小麗勾勾搭搭的,看我不弄死他我。”
這大爺被氣的不輕,說話都發顫音了,追著二州子一頓打,最後二州子逃到樹上才算是躲過了一劫,不過我可就苦了,大爺將目標對準了我,好在我小腿搗騰(跑)的夠快,一連跑了幾個巷子就給大爺跑沒影了,不過我自己也迷路了。
瞥了眼漆黑陰森森的街頭小巷,我欲哭無淚:
“這是哪啊?……二州哥??”
喊了幾聲沒人回應我,我更加的害怕了。
我就像隻無頭蒼蠅在小巷子裏逛蕩著,我不知道我走了多遠,走了多久。隻感覺越來越冷,今天我一早就出門了,走了一天,累的要死,腳脖子生疼。
哎,要是這個時候能有房子,能讓我眯上那麼一覺該多好啊,然後有條件的話在洗個熱水澡!嘿嘿。
然而有想法固然是好的,現實卻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
告訴我別再做夢了。
在牆角蹲了一會兒,我心說:不行,我不能在這蹲著了,得順著來時的道找到二州子要緊,畢竟我們可是一塊來的,我自己跑了將他一個人丟在電影院已經很不講究了,我不能在丟下他了,我得回去找他去。
說幹就幹,我按照來時的路往回走,路上我在街邊看到了一個高高大大的老房子。
房子孤零零的豎在一棵歪脖樹的旁邊,看起來很蒼涼,似乎在向人訴說著它悲傷的過去。
在房子的周邊長了一排的雜草,雜草長得挺高也挺密的,風吹在上麵發出沙沙的聲音,有點像小孩兒的哭聲,淒淒涼涼的。
走過去。我清晰的看到房門之上掛著一個木牌子。
牌子上麵的字我認得,大海叔教過我。
“喬家大院。”我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