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奶奶你要幹啥?”我嚇得癱坐在了地上,手在地上亂抓,希望能抓到點什麼。
好伺機給這貓臉老太太一下子,然而很不湊巧,我抓了好幾通,愣是啥都沒抓著。嗎的,真是應了那句話,喝涼水都塞牙啊。
我嚇得不停地往後退,最後沒得退了,靠在了牆角。像個即將被宰的小綿羊一樣看著眼前的大灰狼,呃,眼前的貓臉老太太。
貓臉老太太張著恐怖的嘴巴,露出那醜陋的舌頭,對著我呲牙咧嘴,隨著他砸吧了幾下舌頭後,我竟然看到一滴滴口水從貓臉老太太的嘴角流了下來。
口水‘啪嗒啪嗒’掉到地上,發出的聲音是那麼的刺耳,聽得我心驚膽顫。
看樣子這老太太對於小孩情有獨鍾啊,說真的,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對於吃小孩有著深刻的理解或是精通各種各樣的吃法?
事實證明,我所猜測的是正確的。隻見,貓臉老太太一個箭步就撲向了我,然後不由分說的就用她那幹巴巴的手掌掐住了我的腦袋。
我很不解,你說你想弄死我你就快點唄。
直接掐我的脖子,也好給我個痛快不是,閻王爺那邊還等著我呢。
但是人家不得啊,人家非得要嚐試一下新的吃法,嗎的,你特麼是過癮了。我疼啊,我特麼腦袋疼!
疼的哇哇的。
過了一會兒,我腦袋上的力道變小。
我心裏不由得有些不妙。
哎哎,咋又換套路了,我說你掐我腦袋瓜你就掐唄,瞎動晃(亂動)幹啥,哎哎,咋地,說你你還來勁了是不,又開始準備摳我眼珠子了是不?別,別摳。
就在貓臉老太太將她那骨瘦如柴的手貼在我臉上的時候,我的第一感覺是惡心,想吐。
因為這老太太的手掌太味了,他奶奶的,這得多長時間沒洗了啊。這味道簡直了。
比我爹那多年的汗腳還夠味。
味道重倒也罷了,畢竟我可以屏住呼吸不去吸,但是你丫的你撫摸我的小臉蛋幹嘛?
你特麼的有病是吧?
我就擦了,你特麼敢不敢換一雙爪子,換成二丫的小手就行,沒有二丫的,我看小麗姐的也不錯,嘻嘻,還沒有啊,那就換成,哎哎……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貓臉老太太已經將手勾在了我的眼皮上。
真的,那一刻我都嚇屁了,後背嗖嗖嗖的冒著氣啊。
我甚至能預感到,隻有這老太太那麼輕輕一抓,我就嗝屁了,我就可以提前買個棍了。然後在弄上幾本破書,就可以在旮旯胡同擺個攤了。
然而往往美好的背後,都會伴隨一個叫人琢磨不透、甚至很bug的結局,就在我感覺我要廢了的時候,突然響起嗝愣一聲,好像摳我眼珠子的貓臉老太太突然地打了一個飽嗝。
我當時就是一愣,心說:這是幹啥呀,沒等摳我就飽了?你丫是歧視我麼?小爺我長得就那麼不好吃,那麼難以下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