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聲,瞥了他一眼,心說:吹到牛蹄子上了吧!
甄有才尷尬一笑,用手捏了捏印決,“啊,原來忘念一段咒了,抱歉抱歉。”
甄有才開始補救,隻見他又取出了一張符咒,這一次他沒有貼在自己胸口和腦門,而是貼在了褲襠上麵。
隨著口訣從他嘴裏吐出,我竟然看到本來都快要不行的林二州、突然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一記小背摔就將冥貓給甩到了地上,更神奇的是,隻要甄有才出拳,林二州就會跟著一同出拳,踢腿也會跟著踢腿。
幾次三番下來,冥貓就被林二州給打的奄奄一息,躺在了地上。
這一次林二州直接玩了一記大招,一屁股坐在了冥貓的臉上,砰的一聲,冥貓被林二州一屁股坐碎,消失無蹤。
與此同時,林二州的腦門也飛出了一股黑煙,黑煙飛出來化成一隻黑貓影子,黑貓影子在空中呲牙咧嘴的叫喚了兩聲,砰砰砰爆炸了。
二州子的人魂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半根煙的功夫,二州子睜開了眼。他四處撒嘛了一圈,掃到了背著手的甄有才,一個箭步就撲了上去,抱著甄有才的大腿就不撒開了:
“甄大師你太帥了,我要拜你為師。”
好家夥,說人家是騙子的是他,說是高人的也是他,一會兒一個樣,活脫脫的一個牆頭草啊,他要是生在現在這個年代,肯定吃得開。
甄大師沒答應也沒拒絕,扒拉開二州子,向我這邊走了過來,對我嗬嗬一笑,說道:
“你天生幽冥眼與我陰陽門頗有淵源,我本想收你為徒,但沒想到你居然不是童子之身,可惜了啊。”
“甄大師我是啊,你收了我唄。”二州子聽風就是雨,又撲了過去,卻不想被甄有才一腳踢開。
“走吧,這邊的事兒以了,我們現在馬上回林家村。”
“這天都快黑了明天走唄?”二州子不愛走夜路,他小時候走夜路遇到過鬼,被嚇了之後落下了病根,大半夜被尿憋醒,都不敢出門上廁所,每次都是站在窗口往外麵呲。
甄有才那對鬥雞眼一橫,二州子果斷的閉嘴了。
甄有才說現在就走,我當然沒意見了,要是再住一晚,我可就是出來三宿了,當初出門的時候和家裏定下的是兩宿,不論找沒找到都得回家,奶奶可等不了。
“那好我們這就出發。”說了一句,甄有才從道袍兜裏掏出兩張符咒,貼在了兩腿的膝蓋上,然後叫我和二州子抓著他一左一右兩個胳膊,等我倆抓牢後,他念了一段口訣。
嘰嘰咕咕說了一大推我也沒聽懂,臨了在最後,甄有才道了一句:“神行符,疾。”
叫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隨著最後一個疾字的吐出,甄有才竟然一下子就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