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說:“我覺得這裏麵有蹊蹺,那麵具男讓孫三挖人肉給那些客人吃,他究竟有啥目的?”
這件事我之前也有想過,但是我不敢瞎猜,現在我要做的隻有等著那個麵具男出現然後將他一網打盡。
我說了我的想法,海哥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說:“不行。我得給我師傅傳個信,這麵具男不簡單。”
我咬了一下唇,說,好吧。
其實我本不想麻煩兩位大師,畢竟與淩鳳天一戰兩人也受了重傷,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傷和靜觀其變,但是海哥是個急性子,他怕出事,最後我一咬唇,索性隨著他去吧。
回到了寢室,我躺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我正在保安室看霍家驅邪雜錄的時候,對講嘟嘟的響了起來,就聽老張張萬才火急火燎的喊道:
“快來小樹林,打起來了,都動刀了。”
等超哥我們趕到的時候,一夥外來的混子正在欺負幾個學校的學生,超哥怒了,上去就給了離他最近的學生一腳,“都特麼的給我住手。”
見到保安過來了,外來的混子都停了下來,其中有一個光著膀子肩上紋著過肩龍的排骨男拿著片刀走到了超哥的身前,在超哥身上掃了兩眼後,很囂張的喊道:
“你一個破保安也敢過來和我嗚嗚軒軒的,你特麼知道我是誰嗎?”說著話,那排骨男還用手指頭點了兩下超哥的肩膀,那副模樣拽的不行。
超哥笑了,抬手就是一嘴巴子,直接將那個排骨男削趴,
“你特麼跟誰倆呢,我特麼混的時候你還在你媽娘胎裏呢,擦。”超哥朝排骨男的身上吐了兩口,又狠狠地在他身上踹了兩腳。向我們一招手喊道:
“海子小七老張都給我往死裏削。”
我們早就準備好了,超哥以前就說過,要是碰到來學校嘚瑟的混子一定別慣著。
別看老張年紀不小,打起架了真是個好手,不一會兒就幹趴了好幾個小混子。
當然我和海哥也不能落後。
最後被揍得那夥混子,丟下一句狠話連滾帶爬的跑了。
走後,我來到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幾個學生麵前,問道:“你們沒事吧?”
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撣了撣身上的灰,說道:“沒事。死不了了。”
我笑了,這小哥們說話還挺衝。
“都回去上課吧。下次遇到這種情況第一時間聯係我們保安。”我說道。
“聯係你們有個屁用。你們還能替我挨揍啊。”
戴眼鏡的小青年又回了一句,這個時候離他不遠的一個留著方寸的男孩急忙喊道:“誌遠你說兩句。”
“我說的是實話,我媽被欺負的時候他們在哪?”
“誌遠?”寸頭又喊了一句,但是誌遠沒有停嘴,而是接著又道:“一群假惺惺的人,看著真叫人惡心。”
聽到這裏我們保安部的人全都不幹了,老張這個小暴脾氣可不管那些個,上去就狠狠地給誌遠腦袋一下子。
“你這個小子嘴巴真毒啊。早知道你嘴巴這麼毒,讓那些人砍死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