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村裏再也沒哪個男人敢打陸羽的主意了。按村裏的規矩,陸羽得在劉家守節三年。
原本以為她嫁到劉家就不用再住舊祠堂有個好歸宿,結果劉亮家人認為是她克死了劉亮,根本不敢留她,被劉亮的父母趕出家門,重新回到祠堂餐風食露。
家裏雖說還有三畝薄田,但她又不會種地,村裏也沒人敢幫她,不是村裏人不熱心,而是大夥都怕招災惹出禍。
曾經村裏有個姓趙的老奶奶,看陸羽實在太苦了,天天吃著糙米野菜,所以接濟了她一點糧食,結果,這趙奶奶過了沒一個月,就病死了。
打這以後,村裏就再沒人敢理會她了。
……
聽了我的話,陸羽一笑,伸出光潔的玉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說道:“是啊,這次回家打算待幾天啊?”
“還不確定呢,能多待兩天就多待兩天。。”我說道,兩眼不自覺的又向陸羽的臉和胸部瞥去。
“也好,你爹上些日子還念叨你呢。”陸羽說完又彎下纖柔的腰肢,繼續吐洗著女人衣物。
她這一彎腰,上衣向上一縮,臀背部頓時又是一片雪白溫潤映入我的視線。
這不看還好,一看我差點噴鼻血。
尼瑪,這也……太……
將目光不舍地從陸羽雪白肌膚上收回來,我急忙捏住了鼻子,慌張的和陸羽說了聲再見後,就風風火火的我家跑去。
我幾乎是一路跑著回到家,到地了,才蹲在門口使勁地喘著粗氣。
一連喘了好幾口我才平複燥亂的心。
拍了拍胸口,我站了起來,推開門門走了就進去。
我家的房子雖然不大,但是都被我爹打理的幹幹淨淨,整整齊齊,不見半根雜草。
掃了眼牆邊架著一副竹製涼衣架,上麵曬著幾件打有補丁的土布衣褲。
喊了聲,爹我回來了。我走進了屋子。
大敞四開的屋中,灶台上的大鐵鍋裏冒著白氣。
用鼻子嗅了嗅,我流下了口水,我爹在蒸包子,如果才沒猜錯這是韭菜雞蛋餡的。
吞了口口水,我走進了全是土牆的堂屋,剛將門推開,隱隱有一股濃濃的草藥味從裏麵傳出,我沒見著我爹的身影,倒是在炕上看到了一大堆攤開的枸杞子。
咦,我爹弄這些枸杞子幹啥?
就在我這般想著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了起來,“小七我聽說你回來了?”
聞言,我扭頭,發現我爹推開了家裏的門,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爹。”我提著東西向我爹迎了過去。
“臭小子你回來也不說提前吱個聲?要不是剛剛碰到陸羽我還不知道你回來了呢?”我爹在我的肩膀上拍了兩下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