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小麗的小店生意很冷清。
看了眼牆上的掛鍾,離往常關門的時間還有四個小時,又掃了眼外麵劈裏啪啦的雨滴,白小麗輕歎一聲,決定早點關門算了。
就在她準備關掉門窗的時候,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有人嗎?買包煙。”外麵傳來一道磁性的聲音。
白小麗觸了下美麗的眉毛,嘎吱,將小賣部的門拉開了。
掃了掃門口的男人,白小麗倒抽了一口涼氣,眼前的男人全身已經濕透了,更重要的是男人的手不知被什麼東西割出了一個大口子,鮮血順著胳膊‘啪嗒啪嗒’流到了地上,不一會兒功夫就把白小麗家門口的腳墊浸紅了。
“我買煙。”見白小麗愣住了,陳流年催促道。
白小麗啊了一聲,恢複過來,問道:“你……買什麼牌子的?”嘴上問煙,心裏卻在想這個男人不會是殺人犯吧?
“隨便。你快點。我急著趕路。”陳流年催促道,他嗜煙如命,一天不抽上半包煙就覺得難受。
“哦哦哦好。”白小麗在貨架子上麵瞧了瞧,最後隨手拿了一盒大前門,咬了下唇後,遞給陳流年說道:“給你煙。”
陳流年沒說話,接過煙,拆開,抽出一根叼在嘴上,點著,抽了起來,一邊吸著煙一邊在兜裏翻錢。翻出一張十塊的遞給了白小麗,然後轉身離開了。
“哎。”白小麗正在給陳流年找剩下的錢,一抬頭見陳流年不見了,還愣了一下,連忙跑到門口,對著劈裏啪啦的大雨喊道:“哎還沒找你錢呢?”
沒人回複她,又喊了幾聲還是沒人回複,白小麗歎氣搖了搖頭,心說這個男人可真冒失。
連找零都不要了!
又歎口氣,白小麗關門準備回去睡覺,然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咚咚咚,小店的門又響了。
白小麗一愣,心說:這又是誰啊?
嘎吱,門剛開,一個全身濕漉漉的男人就鑽了進來,沒有對白小麗說任何話就直奔小店的裏屋,也就是白小麗的臥室。
白小麗一瞬間愣住了,他以為男人是回來取錢的,沒想到這男人直接進了自己家的裏屋。
“你你要幹什麼?”白小麗畢竟是一個弱女子,出這種事她也懵,心裏真是怕啥來啥。
心想:這個買煙不要找零的男人不是好人,八成是那殺人犯或者逃犯?
這一刻在白小麗心中就沒把陳流年當成好人。
當然也怪陳流年,你要幹啥你倒是說呀,弄得人家白小麗提心吊膽的,在門口待了近半個小時愣是沒敢邁步。
其實白小麗心裏也有小九九,要是這個男人沒安好心,她可以瞬間跑走,以免落入魔掌。
然而叫白小麗沒想到的是,半個小時過後,裏屋竟然傳來了男人的呼嚕聲。
白小麗有些懵,心說什麼情況?莫名其妙的闖進來,然後霸占了自己的床,這倒也罷了,最可氣的是這個陌生的男人竟然還在她的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