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誰讓你對付我的?”葉子軒看著對方淡然的問道。
“這,沒有人,沒有人,就是我自己犯賤,我自己犯賤。”黃毛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
“很好,要麼你把他打到生活不能自理,要麼我把你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你自己選擇。”葉子軒對著金哥說道。
金哥一聽這話頓時就著急了,他立刻看向了黃毛張:“張,你要是不說的話,就別怪哥不客氣了。”
聽到金哥的話,黃毛張瞪大了眼睛。
“哥,你真的要下手?”
“沒辦法,葉先生既然說了這話,那哥不想躺到床上過下半輩子,就隻能我委屈你了。”人都是自私的,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黃毛張看著越走越近的金哥露出了極其惶恐的神色,他不斷的朝著後麵退去,可金哥絲毫沒有停下的念頭,過去直接朝著對方的臉上來了一腳,黃毛頓時慘叫了起來。
“說不說?說不說?”金哥一邊打一邊問,不出兩分鍾,黃毛張就投降了。
“我說我說,葉先生我說。”黃毛張哭喪著說道。
聽到這話,金哥討好的看向了葉子軒。
“是誰?”葉子軒冷漠的看著黃毛張,眼神裏的寒氣讓黃毛張隻覺得背後發寒,整個人似乎處於冰窖裏一般。
這一個眼神讓他感到了無盡的恐懼,隨後急忙說道:“是胡振,是胡振,是他讓我做的,都是他,說是能夠幫我出去,隻要教訓你幾次,我以後來這裏就和來自己家一樣。”
聽到這個答案,葉子軒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弧度:“那你有證據證明是他說的嗎?”
“有,我有,因為害怕這些當官的說話不算話,所以我們都會將他們說的話錄音。要是辦了事情他們後悔了,我們就會拿錄音出來。這是道上的規矩,大家都是這麼辦事的。”黃毛張看著葉子軒的模樣,打了一個寒顫,急忙說道。
“錄音呢?”葉子軒伸出了手。
“這。”黃毛猶豫了,他又不傻,看得出來葉子軒和胡振肯定是死對頭,把錄音給了葉子軒固然能夠不挨打,可胡振也不是好惹的,日後能不報複自己?指不定比這還殘忍。
“給我,放心,他不會有機會報複你的。”葉子軒很是倨傲的說道。
聽到這話,黃毛張看了看金哥,咬了咬牙竟然從自己的褲襠裏掏出了一個被包裹住的錄音器。
看到這一幕,葉子軒滿臉嫌棄。
“窩草,這玩意沒直接接觸過你那啥吧?”葉子軒皺起了眉頭問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為了防止損壞,我們都是拿布包裹著的,不會的。”黃毛急忙解釋道。
等到黃毛把布解開後,葉子軒還是很嫌棄,他從身上掏出了一塊布條將東西包裹了起來。
“喂,你們幹嘛呢?”正在這個時候,外麵的看守人員進來了,指著一群人開口喝道。
“小王不要這麼大聲嘛,雖然他們被關了起來,但人人都是平等的。不能因為這個我們就歧視他們不是?”胡振悠哉悠哉的背著手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