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找時間說清楚。”
傅且意發現,無論陸知衡說的話是真是假,好不好聽,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她似乎都是願意相信的。其實這是一種病態,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如此信任陸知衡。然而當真正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根本就顧不得這麼多的事情……
“好。”傅且意再次伸手環住了陸知衡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上了陸知衡的薄唇。
這一次不再是淺嚐輒止,而是持續了一個溫柔繾綣的吻,這個晚上,傅且意幾乎是要將自己所有的風情萬種,全部都展現在陸知衡的麵前,生怕她不知道她的溫柔,不知道她的風情,而在一夜之後忘掉她的所有……
*
翌日早晨,傅且意是在陸知衡的懷中醒來的。
昨晚兩個人都過分的瘋狂,一夜幾乎未眠,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點半,傅且意在早晨八點時醒來過一次,因為實在是太困了,直接便倒頭又睡下了,根本醒不過來。她也全然不顧今天是工作日,隻知道在陸知衡這個“溫柔鄉”裏麵,醉生夢死了……
直到十點半時她被外麵的狗叫聲吵醒。
她皺眉,伸手揉了揉眼睛,看到陸知衡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他很明顯也沒有睡醒,昨晚耗費精力的人是他,現在陸知衡正處於極其困頓的狀態,但是也被狗叫聲吵醒了。
他的臉色告訴傅且意,他對這條正叫得歡的狗,很不滿……
“陸宅什麼時候養狗了?”傅且意皺眉問道,在她的記憶裏麵,陸宅未曾養過狗啊。
她也已經住下好些時候了,都沒有遇到過狗。
“沒有。”
“那是哪來的狗叫?”傅且意皺眉,伸手抓了一把頭發從陸知衡的懷中鑽了出來,她身上沒有穿衣服,隨手順過了一件陸知衡的襯衫套在了身上,走向了窗戶,拉開了遮光簾。
簾子一拉開,外麵的光線立刻穿透了窗戶照射了進來,甫一打開,有一些刺目。
傅且意伸手遮擋了一下陽光,看到站在陸宅庭院裏麵的蕭默生時,明白了狗叫的來源……
“蕭醫生,你的朋友,帶了一隻狗來。”傅且意回頭看了一眼陸知衡。
傅且意對於蕭默生的印象還停留在上一次,在醫院讓他幫忙檢查艾滋病那次……傅且意想想那次碰麵,她是以“心機女人”的身份出現在蕭默生視線當中的,想至此她便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那隻蠢狗,經常來。”陸知衡起身,他身上未著寸縷,傅且意見狀連忙尷尬地別過頭去。
“昨晚怎麼不怕長針眼?”陸知衡見她這個快速的動作,嘴角彎了彎。
傅且意聞言連忙拿下了遮擋住視線的手,瞪他:“你……”
陸知衡大搖大擺地走向了洗手間,傅且意看到他嘴角一直掛著的笑意。
這個男人真的是,無論穿不穿衣服,都像是行走的荷爾蒙……時時刻刻都會讓人覺得心潮澎湃。
傅且意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再一次感慨自己的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