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兒,這白小雨什麼意思?我們倆就這麼讓他看不上眼嗎?林伯父和我爸爸又是被他灌了什麼迷魂湯?怎麼爭著搶著要把我們推給他?”此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恢複了狀態的雲霏菲對著同樣從昏迷中蘇醒的林穎兒氣鼓鼓的道,那杏眼圓睜的嬌憨模樣透著幾分調皮可愛。
林穎兒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就那麼坐在床上沉思著,之前雖然她被奪舍了,但是自己的意誌卻一直與那紅塵散仙做著激烈的鬥爭,所以也是知道外麵都發生了什麼,他也對這個與自己兩人相處的時間不長的白小雨心中帶著一份感動。
“對了,穎兒,剛剛他們三個所說的上宗是什麼地方?你為什麼要到那裏去?”雲霏菲神經比較大條,所以很快便將這篇揭過,想到了另一個疑問。
林穎兒看了麵前這個自己的閨蜜一眼,躊躇了一下,還是沒有告訴雲霏菲,畢竟有些事情對於普通人來說,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就是一個超越了平常我們能聽到的或者是能接觸到的大家族的更上一個層次。”
聽到這裏,雲霏菲漂亮的大眼睛中充滿了驚訝,更高於世人所知大家族的一個層次,這的確有些讓人不可思議。
“那你一定要去嗎?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雲霏菲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自己的閨蜜一定要走,可是她又舍不得,所以也隻能嚐試著同去同歸了。
林穎兒看了她一眼,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是一定要去的,這裏麵有些事情不方便告訴你,我如果不去,你就可能會死,我也有可能會死,所以我必須去,至於你能不能去……我也不確定……”
雲霏菲從未見自己的閨蜜有過這種表情,兩人從小到大,一直都是無憂無慮的,被各自的父親視為掌上明珠,很少會有真正的憂愁,可此時她卻體會到了這種感覺,這種讓人討厭的煩躁感。
我和林思明和雲四海又閑聊了一會兒,便與二人告別,直接離開了別墅,現在他得去一趟鎮天閣,試探一下李震天的態度,如果將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於他人身上,那就相當於是將我的命運掌握在了別人手裏,可我卻並不想如此。
就在我離開了林穎兒二女的別墅,開著那輛從金大德手中得到的白色蘭博基尼,呼嘯著朝鎮天閣的方向而去時,在貴陽市的另一棟別墅之中,卻發生著類似的談話,隻不過對方卻相對來說多了兩人。
而其中的三個年輕人手上卻都纏繞著厚厚的紗布,一臉的怨毒與憤恨之色,正是那“自斷一指”的劉道兵三人,此時三人正站在別墅客廳中茶幾旁,添油加醋的講述著在造紙廠所經曆的一切。
而在他們三人麵前的沙發上,正坐著兩名已經年近半百的中年男子,正式聯手屹立於整個臨江市商界之中,卻又無人敢撼動的劉趙兩家掌權者——劉琨,趙千尋!
兩人聽著各自的兒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述著,聽著那被他們形容的囂張至極的白小雨所作所為,心中也是怒火中燒,他們當時已經接到了李鎮天李老爺子親自給他們打來的電話,讓他們趕緊放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