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福之人,又是這句話。”
聽見玄武老人和撕天說的這句話,我心裏苦笑不已,我很想知道我的這個“有福”到底是個什麼什麼意思,值得他們這麼幫我,但是我卻沒有問,因為我知道即使是我問了也不會有人回答我的,朱升華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好吧,我答應前輩。”略一猶豫之後,我對著撕天一抱拳,堅定的說道。
看著我那堅定執著的眼神,撕天輕輕的點了點頭,暗道自己沒有看錯人。
忽然,我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題一般,對著撕天問道:“既然前輩修為如此強大,那為何不自己出去尋找肉身呢?”
聽到我問出這個問題,撕天一時滿臉的苦澀,也不說話,隻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見撕天精神有些恍惚,我沒有再過追問,隻是將目光投向了在他旁邊的玄武老人,希望能夠從他那裏得到解釋。
玄武老人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朝著我瞥了一眼,隨後看著正在發呆的撕天說道:“他不是不想出去,而是他不能出去,當年他為了掌控時空之力而受到了天行教的追殺,最後拚得肉身和靈魂崩潰才得以逃脫,而他的殘魂也因此與這方空間融合了起來,從此便再也無法離開了。”
說完,他有些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撕天的眼神也有些複雜了起來。
我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麼,畢竟連一個當年的太古三十帝都束手無策的問題我一個彼岸境又能做些什麼呢。
耳邊傳來陣陣呼呼聲,我轉過頭去發現原來是旁邊的納爾在打呼嚕,看著她嘴角掛著的那絲口水,我一時有些忍俊不禁,這家夥還真是在哪都能睡著啊,剛才撕天施展神通那麼大的聲響竟然都沒有吵醒她,這一身睡功果真逆天。
“小子,你不是要為你的朋友修複根基嗎?”就在我想著如何找個話題打破這沉悶的氛圍的時候,撕天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走了過去,對著他行了一禮:“不知前輩打算如何修複晚輩朋友的根基?”
“這個問題嘛,其實很簡單。”說著,隻見撕天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嘴裏,然後從裏麵扣了扣。
“嘔……”
撕天幹嘔了一下,從嘴裏吐出來一滴口水樣的液體,朝著我遞了過來。
看著他慢慢的將那滴“口水”放在了我的手心上,我一時呆若木雞,臉色有些古怪,正欲發問。
“小子,還不趕快收好,這可是堪比一株神植的帝涎啊,別人有錢都求不來的!”看見我麵色有些古怪,玄武老人連忙向我解釋道,生怕我誤會了撕天把這滴帝涎給扔掉。
“額……什麼是帝涎,什麼是神植?”看著手心裏的那滴透明液體,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聽見我又問他這種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常識的問題,玄武老人少見的沒有露出鄙夷古怪的神色,一本正經的對著我解釋道:“所謂神植,就是超越了十萬年以上的靈藥,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在整個修煉界中都是十分稀少的存在,簡直就是有價無市,一般隻有那些古老聖地才會有庫存,至於帝涎嘛,這個簡單,說白了就是一位大帝的口水,不過不是普通的口水而是蘊含著一位大帝本源精華的口水,稀有程度比起神植來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說完,玄武老人深深的看了撕天一眼,這意思啊不言而喻。
聽完了玄武老人的話後,我渾身一震如遭雷擊,目光呆滯的看向一邊聽了玄武對他的介紹後雙手背在背後故意一副世外高人模樣的撕天。 “撕天前輩,居然是一位大帝!”我有些神色駭然的看著旁邊的撕天,眼中滿是深深的不可思議。
“咳咳,那個,其實我不是大帝,而是一位準帝,一個時代隻能有一個大帝,而我便是活在了一個存在有大帝的時代之中,大帝存世,壓製諸王,任你驚才豔豔也不可能成帝,就算是大帝化道,也會壓製諸天大道一萬年,無人可成道!這就是大帝的恐怖……”說到這裏他頓了頓,然後看著我繼續說道:“你們也是一樣……”
說到一個時代隻能有一個大帝,撕天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與不甘,神色之中也盡是苦澀。 聽見他說我也一樣這句話時,我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