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玄武老人的丹藥的扶持,再加上原本這個世界所能承載的靈氣便是不多,天朝整個流域的水源差不多都受到了玄武老人的丹藥的影響,變得更加的澄澈,且都具有清除疫病的功效。
會議桌上,從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院士長狠狠地將文件夾摔在桌子上。
“想辦法控製這些河流的流向,甚至不惜動用國家機器,能拖延幾天是幾天,這些河流的收益遠比我們所動用的一切手段的總和帶來的收益大!”說罷,院士長轉頭看向我和玄武老人,今天緊急召開的例會,按理來說是院內專屬人士的會議,是不應該召我和玄武老人兩人過來的,但是現在情況不同,從我們的院士長的眼中,我仿佛看到了一絲,怒火和,狡黠。
“有意思,傳聞中的過河拆橋,就是這個意思?”無聊的將手中的的筆在指尖繞了兩圈,我漫不經心的將頭抬起看著半空中的天花板。玄武老人也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兩眼閉合間顯得昏昏欲睡。
院士長終究是沉不住氣了,我和玄武老人的兩人的默不作聲讓他在無聲無息之中碰了個軟釘子。我們自然是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麼,玄武老人若是耗費時間和精力去煉製瓶裝的藥物發放給國家的話,這樣一來天朝便可以不費一兵一卒稱霸世界,畢竟隻要保住高層和軍隊,普通百姓的生死在當權者的眼中無關痛癢。但是國外的勢力便會因為疫病的緣故逐漸衰落,到時候即便是國外勢力發現天朝的異樣,也沒有精力和力氣與天朝展開戰爭,搶奪丹藥了。
但是現在這一切、可能都因為玄武老人煉製的丹藥毀於一旦。遇水即溶,無臭無味,玄武老人的丹藥一旦融入水源之中便立即消失不見,對於外國來說不知道哪些地方的溪水是可以解除疫病的,但是對於天朝來說,隨著水流的不斷外流,終有一天,整個世界的水流都會充滿藥效。到時候如今天朝水源遭到瘋搶的局麵將會消失不見。國外的勢力也會逐漸的從元氣大傷之中恢複過來。
即便是遏製流域內的水流的流出,但是還是有著很多的具備藥效的水流已經流出。院士長所能做的唯一的一件事便是截流,並且派出兵力將天朝界域外的水流全部利用疫病疫苗進行汙染。畢竟如今在都城之中還保存著數十顆玄武老人煉製的丹藥。不用擔心汙染而水流之後沒法淨化水流的問題。
玄武老人聽到院士長的決定之後裝作詫異的抬起頭看了院士長一眼便接著低頭表現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原本張開嘴正打算嗬斥玄武老人的院士長終究隻能尷尬的咋了咂嘴。
此時我也不再想等待了,我和玄武老人這個團隊辛辛苦苦的煉製丹藥,在利用完我們之後便想過河拆橋,真是可笑。並且,凡人,總是愚昧。
“院士長大人,玄武老人所煉製的丹藥效果如何?”我一邊百無聊賴的嚐試著立起手中的筆一邊詢問我們的院士長大人。
“哼,效果真是好得很呐,怕是不過數月,這些藥效連北風島都會連連誇讚吧。”北風島,世界極北極南的島嶼,每年隨著世界洋流漂流,從北至南,變化多端。院士長此言無異於是告訴我,我們所研究煉製的丹藥不僅僅給天朝帶來了效益,同樣的,給國外的勢力帶來了效益,真的是“大功臣”。藥效真的是“顯著”。白白的為國外的勢力恢複元氣,相等的便是削弱了天朝的勢力。而這些都歸功於我們的丹藥。
“當然,這樣一來,國外的勢力便是承了天朝的丹藥的情分,便是對天朝動手也會思量一二。同樣的,我們天朝如今擁有著數十枚丹藥,若是相同的疫病再次發生,我們天朝是唯一擁有解藥的地方,若是國外敵對勢力想要動手,怕是要掂量一二,畢竟這麼好的藥效除了天朝,除了玄武老人之外便無人能夠拿得出,到時候若是這些勢力想要強搶,便需掂量一二,要是我天朝之人選擇玉石俱焚,那麼,怕是大家都得滅亡啊。”
我表情淡漠的說出了這一席話,與此同時,手中的筆也終於在桌麵之上立了起來。但是整杆筆隻剩一個筆頭在桌麵之上,石質的會議桌,已經被普通的會議用筆洞穿。
“玄武老人年老力衰,記憶不好。”不理會玄武老人眼中閃過的不滿,我繼續說道:“而我,年輕氣盛,我知道整個丹藥的煉製方法和藥方,同時這個數據芯片之中也記載了整個丹藥的煉製方法和藥方,但是我不敢保證作為一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若是誰要威脅我,我不會將玄武老人和腦海中的記憶像這個數據芯片一樣!毀去!”說吧,我揚起手中的芯片,在院士長和眾多的教授驚恐,彷徨,不安,或是嘲諷與冷笑的眼神中將芯片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