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當年的牆頭草五人組有著多麼的強橫,居然連天朝和林家聯手都收拾不了,居然適這樣的不堪貨色,我都不想殺掉他們,讓他們當作後人的曆練工具倒也不錯。”
即便是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天,洪媚還是憤憤不平,顯然對於那個牆頭草五人組很是不滿意。
“不是牆頭草五人組不強橫,當年天朝和林家元氣大傷,借助剿滅牆頭草五人組相互牽製,這樣一來隻要牆頭草五人組不死,這樣的關係還在,兩方都能夠和平的發展,所以兩方都沒有使出全力來抓捕這五人,不過是做做樣子。而且這些年來的銷聲匿跡,也讓牆頭草五人組再也沒有了當年蠻橫的氣質,磨去了五人的鋒芒。這樣的牆頭草五人組,就像是遲暮的老人,越來越弱,越來越安於現狀,再也沒有了什麼威脅力。這樣失去價值的五人,天朝和林家也就不願意再理會,任其自生自滅。”
洪媚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些言論,若是大哥來評價興許和你一樣,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這麼喜歡專研局勢。”
塞外荒漠,一個深坑出現我們的眼前,這正是當年我降落在時光星球之時所在的地方。
閉塞的斷崖之中,一座低矮的酒肆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峽穀的門口是一顆傾倒的大樹,一隻烏鴉啄了幾下樹木之後發覺並沒有什麼蟲子,粗啞的鳴叫了幾聲之後,飛遠。
一路隨著峽穀之間的道路走入到峽穀之中。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道低緩的小坡,隨著小坡向著上方走去,零散的碎石在我們的腳下滾動。
酒肆前有一麵破爛的旗子,隱隱約約能夠看見的爛絮隨著峽穀中時有時無的風浮動。
酒肆的門框很低矮,我和洪媚側身彎腰才擠入到酒肆之中。
昏暗的酒肆之中,一個阿婆從一塊簡易的木板搭建而成的台子後麵走了出來,顯然是沒料想到會有生人來到這裏。阿婆擦了擦我們所坐的厚木桌子。
“沒想到,這些年來,還會有著生人到來。要些什麼?”
阿婆雖然年紀已大,但是耳朵還算聰慧即便是走到了台子後麵,還是聽到了我們的話語。
“你們是說一個男人?是不是常帶著一匹馬的那個?”
我們點了點頭:“阿婆你怎麼知道?”
阿婆笑了笑:“人生便是如此,當年我流離失所,沒有去處的時候,那個男人的祖輩收留了我。這個酒肆,是他們一磚一瓦為我搭建的。無論是時光流轉,還是地勢變遷,這個峽穀,這個酒肆,始終都屹立在這裏。有些時候,你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那就靜靜的在原地等待,我在這樣的等待之中,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是一個歸宿。”
南來北往的過客並不多,這些年來,阿婆每年都能收到龍肉。這個酒肆也一直在這裏開著。
她的一生,或許便定格在當年風餐露宿幾乎死去時,給予她溫暖的這個地方。
“還是按照他的吃法給你們上些酒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