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勇也是一陣陣的迷糊,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那幾個人全都自己飛回來了?
但是下一瞬間他就馬上清醒過來,心中瞬間冰涼,恐懼瘋狂的蔓延起來。他知道麵前這個人是誰了,他也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背影會這麼眼熟了。張誌勇咕嚕醫生咽了口唾沫,嘴角狠狠一抽。
他心裏已經將陳家女性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那些雜碎竟然給自己挖了這麼大一個坑!這個是連黃家和薛家都不鳥的人,之前一場戰鬥他也正好在場,也是正好看見了。
雖然在秦修大戰的時候已經用靈力將他們的記憶封閉了,但最終秦修是安然無恙的從黃家手裏走掉的,就憑這一點這家夥就不是一個好惹的貨色。陳家那些混賬竟然讓自己來對付這位爺,這不是想坑自己是什麼?
他可是知道之前那一場風波就是因為陳家陳明而起,現在鄭隊長已經到鍋爐房看鍋爐去了,他可沒有那兩下子看不了那鍋爐。
張誌勇幹笑一聲,聲音幹澀的說道:“原來是秦小兄弟,是我眼拙了,沒有實現問詢。這件事情全都是我的錯,如何處罰請秦小兄弟說了算!”張誌勇現在就像一隻哈巴狗一樣,低眉順眼,討好這秦修。
夢顏臉上也是露出一絲絲的喜笑容,她現在有些好奇秦修究竟在公安局做了什麼事,竟然將這些人嚇成這個樣子。
而張誌勇身邊那些警察也是麵色慘變,身體不斷哆嗦著,恐慌的看著他。之前刑警一隊就是他們的榜樣,現在刑警一隊所有人都被免職,在警察局裏打掃廁所。更有甚者還被“請到”局長辦公室狠狠教育了一頓,下手那叫一個狠啊。
而這一切的源頭就是因為麵前這個年輕人,他們可不想招惹這個人,急忙低著頭,不敢說些什麼。
秦修一個人一句話就將這些人全嚇住了,這等魄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啊。
他緩緩轉過身,淡淡的看著麵前這些人,他掃了一眼張誌勇身前的執法牌,淡淡的說道,“剛剛張隊長說要我二人去警局做客?”張誌勇急忙搖搖頭,開玩笑,現在撇清關係還來不及,怎麼會往身上攬責任呢?
“哦?難道是我剛才聽錯了?明明張隊長是要抓人的吧,還要開槍?不然這麼大的陣仗,荷槍實彈的對著我二人是何意圖啊?莫不是拿我二人開玩笑吧?”
秦修語氣還是那麼平淡,但是張誌勇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水,大汗淋漓,不斷滴落在地上。不是秦修一定要為難這些人,也實在是他被這些警察被弄得火氣上竄。
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尋自己的麻煩,泥人還有三分火性呢,今日若是不給他們一個苦果子,來日他們還敢借助更高層的家族來尋自己的麻煩。自己可不是麻煩處理器,不想這麼多的麻煩隨身。
一時間張誌勇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站在那裏嘴唇發青,雖然是炎炎夏日,但是還是感覺到手腳一陣陣的冰涼。
嘎吱!
很快一輛高級轎車停在不遠處,這輛車通體黑色,就連輪轂都是黑色的。沒有車標,車殼也不反射光澤,看上去是從那最暗無天日的地方走出來的。
此時從轎車裏鑽出三四個人,穿著黑色的練功服,這些人並不都是肌肉爆炸的那種,但卻看去卻是極其精悍。
這些人中間是一個穿著特種部隊作訓短袖的年輕人,戴著墨鏡快速向這邊走來。張誌勇偷瞄了一眼,看上去這應該是軍方的人。當即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軍警一家,他們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的。
他正這麼想著,抬起頭剛要說話的時候,一擊重重的耳光瞬間甩在他的臉上。一時間張卡隻用隻感覺眼冒金星,耳朵似乎也失聰了。臉上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疼痛。
他能感覺得出,這半張臉已經高高腫起,一顆白慘慘的牙齒混合著鮮血飛得老遠。
“你們這群垃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上一次沒有得到教訓嗎,他是你們能惹得起的嗎,一群傻卻,傻缺,傻缺!
中間那個年輕人說一句甩一個耳光,那些警察剛剛站起身來就又被一擊重重的耳光抽倒在地,頓時響亮的耳光聲讓這裏變得異常的怪異。
這個年輕人自然就是劍狼,他對這些警察的忍耐力也是到了極限。自己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但是就因為這些警察他要來來往往跑好多回。今天的任務完不成就要加班,一想到加班他心裏就意外的煩躁。
所以這些罪魁禍首他自然是繞不了的,他也心中也是打定主意了,公安局這些人要好好整治一下了,不然自己以後的工作還做不做了?
張誌勇一時間有些懵,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甚至連怒氣都沒有升起,隻是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秦修淡淡的看著他們,眼中淡漠的神色像是永恒一般不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