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出去看一看。”我提醒張玫留在屋裏,我打開了房門,向對麵房屋看了一眼。靠,整個過道很安靜,聲控燈亮起,過道內,一片昏暗。
我反手關好了房門,在過道裏麵走了一圈,那陰氣是確定從對麵房屋內傳出來的,但還發現了一個驚人情況:這一層樓,共計有七戶人家,門前都沒有垃圾桶,這意味著,這一層樓別的六戶人家沒人住嗎?
我現在的身體素質不錯,房屋內稍微一點動靜聲,我都能聽見的,於是,我靜心下來,在返回的路上,聽了之後,可以確認,我居然是一人住了一層房!這是不是太奇怪了?
我回到房屋內,關好房門。張玫湊近過來,問道,“小九,有什麼發現?”
“恩,這房屋有問題。怪不得價錢這麼低,而且那個李阿姨,看見我簽租房協議的時候,一臉開心的模樣。”
“可查明,是什麼問題?”
“暫時不知道,陰氣是從對麵房屋傳出來的。而且,這一層,除開我住的這個房間外,其餘六個單間,都沒人居住。可能與對麵房屋有關,明天吧,我放學後,問一問樓下門衛。”
張玫點頭,看樣子,隻能如此了。今天的學習,還有剛才賈渠說的煩心事,我已經困倦了,至於對麵房屋的陰氣怪現象,我想,隻有明天抽空解決了。
第二天,我還故意去丁玲玲的教室門口晃悠了一圈,結果沒有看見她。哎,丁玲玲不想我做她的朋友,但我呢,還是真心希望她不會有事情。她既然不在,我也沒辦法去詢問,隻有下午去問賈渠了。
下午放學,我撥通了賈渠的電話,直截了當,問他有關丁玲玲的情況,賈渠告訴了我,丁玲玲生病住院了,這一個星期,可能都不會來學校,具體是什麼病,他也不知道,但病情不是很嚴重。她在醫院輸液,賈渠今下午還去看望過。
她生病與做惡夢之間,是否有聯係,我不得而知。賈渠還告訴了我,丁玲玲在縣醫院住院部病房403室,他當然認為我會去看望她,所以才告訴我。我得知了情況後,回複表示知道後,掛斷了電話。
我心裏也猶豫了一陣子,如果要去看她,現在就可以出發了。再晚一點,恐怕路上會堵車。但是我以什麼樣的身份去看她呢?既不是同學也不是朋友,頂多就算一個校友,這關係,是不是太牽強了?再者,剛才聽賈渠說了,她的身體無傷大礙,所以,稍微考慮後,我就沒有去。
不知不覺,我來到了租房樓下,對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需要問一下。我看見樓下的門衛室,有一個身穿公安製服的保衛人員,坐在裏麵玩遊戲,於是,我走了上去,敲了敲房門。
那保衛人員聽見動靜,隻得暫時放下遊戲機,抬頭看向我,“你找誰?”
“叔叔你好,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情。”我看他是中年人,比我父親小不了多少歲,還是尊敬地稱呼了一聲。
“什麼事情?”
“就是你身後的這一棟樓,7樓怎麼是空的?好像沒人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