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查看了一下馬可的屍體,卻發現……
陳東並沒有打算將這個發現說出來,至少現在不打算說出來。
“現在這裏出了人命,大家都回座位上做好,不要亂動。”陳東起身先是在每個人身上掃視了一圈,然後冷靜而淡定的說道。
陳東的話冰冷的沒有絲毫的情感,更加聽不出半點威脅或者是祈求的味道。但是,卻使得所有人都不由的脊背一涼,沒有任何反駁的按照陳東所說的坐回了自己本身的位子上。
所有他們帶來的保鏢也站好在了之前的位置,也就是剛剛馬可最後倒下時那一瞬間所有人站立的位置。
所有人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如此信服陳東所說的話,但是那就是一種莫名的信服感,一種沒有辦法反抗和拒絕的感覺,像是從心底裏麵早已根深蒂固的力量一般。
“這,這,這要報警不……”張圖抖著舌頭,顫顫巍巍的問道。
此時所有的人都已經老老實實的坐好了,身上的武器早已經收了起來。不過都是放在了桌子上麵,畢竟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有嫌疑的。
“我覺得還是不要報警了吧!要是警察過來知道我們在這裏非法聚會,那麼就……”董蕭看著陳東小聲的說道。
可能是剛才陳東在刹那間丟掉了那顆即將爆炸的手榴彈的緣故,所以現在所有的人都不由的看著陳東的臉色說話。
“我覺得也是,畢竟我們這裏還有非法武器……要是被警察看見了,我想不管我們有怎樣的本事都無法說清楚吧!”蔣天接著說道。
不一會兒,這種觀點便得到了所有人的讚同,七爺也沉著冷靜的點了點頭表示默許。其實陳東也不願意報警的,畢竟這場會議就不是什麼可以公開的事情,而且這裏的警察也隻不過是一個擺設而已。就算到了這裏,麵對這麼多的大佬他們也不敢放出一個屁來,到時候非但不能把事情給解決了,反而還會招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既然不要找警察來,是不是大家心裏有鬼呀!”唐蘭蘭冷笑了一聲,說道。
顯然他這句話是話裏有話,陳東可以聽的出來,她這並不是讚同報警這一說法,而是想用這句話來試探一下眾人的反應。
唐蘭蘭的這句話可謂是擲地有聲呀!當這種冰冷的語氣傳到再坐所有人的耳朵裏麵,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可言喻的表情,而且各有各異。
此時的場麵就像是達芬奇的那幅世界名畫《最後的晚餐》裏麵的十二個門徒一般,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表情。
“你們怎麼就知道馬可不是因為自己身體有什麼突發的疾病而突然間去世的呢?”此時安靜了這麼久的七爺抬起頭冷冷的說道。
“哦?是嗎?”
看著七爺有點恍惚卻又故作淡定的眼神,陳東的心裏有了一些自己的判斷。
剛才在他去查看馬可的屍體的時候,卻發現他的確是因為心髒驟停而導致的瞬間死亡,完全是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瞬間就失去了心跳,而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他大腦的神經元也像是被白蟻腐蝕的大樹一般,瞬間倒塌。這種現象陳東還是第一次見,而這種死亡速度,在這種自己都絲毫沒有察覺的情況之下,陳東也是第一次碰見。
在陳東起身離開馬可的屍體之後,安妮也上去看了一眼,不過她僅僅是摸了摸馬可的脖子,隨後歎息了一聲,便走到了一旁。
“那你們覺得馬可為什麼會突然間就死了呢?或者換句話說,你們有知道馬可以前有病史或者其他什麼症狀嗎?”陳東圍繞著桌子轉了一圈,問道。
“我剛剛也查了一下馬可的屍體,以我看來,他應該是死於心髒病突發,可能是在得到那份市場之後,心情一激動,這才應發心髒病去世了的。”安妮說道。
“哦?你怎麼能夠這麼肯定?而且你自己的老板突然去世,你好像一點也不傷心呀!”蔣天眼神中充滿了質疑的看向安妮,語氣中滿是懷疑的說道。
“首先,我隻不過是是他雇來的保鏢而已,我和他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傷心,你不也沒有傷心嗎?反而看上去還有一點高興!其次,我也曾經學過醫學,而且有著豐富的實戰經驗,畢竟在戰場上救過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幾千,通過我剛才的查看,這一點我還是可以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