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突然從還未散去的白色粉末中刺過來一把匕首,直直的朝著陳東的眼睛逼近過來。陳東下意識之間趕忙向後彎腰躲避。
當匕首逼近的時候,陳東才透過那層厚厚的白色粉末附著的空氣看到那個人的臉,果不其然,就是楊天昊那個卑鄙小人。
陳東也沒有時間和他多做糾纏,隨即放開自己捂著口鼻的右手,著手向後按壓在騎車的引擎蓋上麵用於支撐,隨即右手一把將楊天昊向後拉了過來。頓時可見楊天昊一臉的慌張和驚訝,陳東隻是微微一笑,隻聽得空氣中傳來“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巨響,此時,那把匕首已經紮在了楊天昊的胸口上麵。而楊天昊的右手也徹底折疊在了一起。
陳東一把將楊天昊給推開,本來準備就這樣離開的,畢竟此時安妮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但是回頭一想,好像自己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去完成,於是又停下了腳步。
當陳東那隻腳輕輕的落在地上沒有挪動的時候,剩下那些還能喘氣的家夥,早已經嚇得麵色發白,連連的跪地求饒了起來。
“對了,剛才……是誰踢傷了那位女孩子的啊!”陳東的語氣依舊冰冷,一股不可抗拒的霸氣油然而生。
那雙泛紅而伶俐的眼神,就如同從地獄走出的判官使者一般,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大聲的呼吸,說謊,他們就更加不敢了。
“那個,那個,少俠饒命,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這事和我們沒關係呀!都是楊天昊他帶著我們幹的啊……”一個看上去麵容清秀的小子哆嗦著嘴唇,顫抖的說道。
“我再問最後一遍,是誰傷了那個姑娘的!?”陳東的聲音越發的低沉了起來。
“那個,那個……”那個長相清秀的小子環目看了看身邊陪他一起跪著的一眾兄弟,垮著臉,指了指身後已經飛出去三四十米遠的刀疤男,小聲而膽怯的說道,“他,他已經躺在哪兒了……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求求你了……”
陳東看了看已經躺在地上很久沒有動彈過了的刀疤男,沒有說話,便朝著車裏走去。
當汽車從他們麵前駛過去好一會兒,他們才緩過神來,但是雙腿依舊顫抖的抬不起來,隻能在地上爬行著會到車上。待自己的行動利索了一些,這才將這些已經躺在地上的兄弟,包括自己的老大楊天昊給抬上了車,開走了。那是天已經快亮了。
這邊陳東驅車迅速的朝著自己的診所駛去,他剛才看了一眼安妮的情況,看上去並不樂觀,有可能內髒已經在強烈的重擊之下嚴重損傷了,所以得馬上醫治才行。
可是此時,陳東卻又略微感覺到了一陣輕微的暈眩。這大概就是剛才和楊天昊交手的時候無意間吸入了少量的迷魂香的結果,看來自己一開始真的小看了這玩意。陳東心裏暗道。不過依舊要保持著若無其事的樣子,以免林雪看到了之後擔心。
待到了診所之後,陳東讓林雪自己一個人先回去,而他則要留下來照顧安妮。本來林雪也很是不願意,想要留下來陪著陳東,也是有點吃安妮的醋,畢竟剛才的情況她也都是看在眼裏的,為了找出那個重傷安妮的人,陳東那種表情和狀態,林雪能不吃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