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瑤盯著歐陽紅的屍體感覺像在做夢。前一刻還大難臨頭,現在便已經平安無事。這轉變快得像在做雲霄飛車,大起大落夏清瑤的心髒表示有些難以接受。
“沒死,太麻煩還是留著給執法堂去處理。”弘英轉頭去看夏清瑤,見她還趴在地上便皺眉道,“你還要趴多久?”
“師傅,徒兒受傷動不了。”
“切,真是麻煩。”
他隔空提留起夏清瑤,想讓她坐起來。結果沒控製好力道後者直接臉著地,夏清瑤痛的眼淚都出了。
“…手滑,你還是先躺著吧。”
“您就不能賜顆藥,或著幫我施個治療術?”夏清瑤渾身的骨頭都在痛,她恨不得自己暈過去。
“我沒有練氣修士能吃的藥,況且我學的是殺人的功法。”
夏清瑤淚奔,她怎麼就忘了平日身上的藥都是她和池亦學自己買的,這位什麼時候給過丹藥。別說丹藥,就連平日練習受傷,都是自己去找點蒼峰的師姐。
“您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夏清瑤企圖用說話分散身體的疼痛。
“你身上的護身符、陣盤、兵器,哪樣不是我給的。”言下之意他是追蹤這些東西找到她的。
“我是說,傳送符送不出來您怎麼知道我有危險?”
弘英用看白癡的眼神盯著她道,“我給你的護符都自己發動,你覺得我會不知道?”
額,夏清瑤汗顏,好像是這麼回事。
“池亦學那小子呢,死哪去了?”
“我和阿學走散了。”夏清瑤想起池亦學急道,“這獵場裏裏麵有隻變異疾風兔,好厲害我和阿學都打不過。”
“我知道。”弘英不耐煩的說著俯身去看柳思思,小姑娘衣不遮體夏清瑤也拿不準她有沒有被那個啥。
“師傅,她…”
“還活著,我方才已經通知了人應該快到了。”
“師傅,林子裏還有些師妹。師傅可否通知人前去查看,去晚了我擔心···”
“師妹不用擔心。”
說話間風元白帶著幾個人從洞外走進來,朝弘英行了個道禮。一行人除了領頭的風元白,其餘都穿著黑衣把臉捂得嚴嚴實實。這種裝扮是執法堂的精英弟子共有的。
“過去接應的人已經回信,她們沒有大礙。”
“太好了。”夏清瑤終於完全放鬆下來,周身的疼痛立馬反噬,痛得她趴在地上嗷嗷叫。
風元白過來把夏清瑤從地上抱起來,“師伯,你也太狠心,怎麼說也該扶一把。”
我能說我這個樣子是他弄的嗎,夏清瑤朝紅英真人翻了個白眼,窩在風元白懷裏昏昏欲睡。
弘英真人拿腳尖指了指地上的歐陽紅,立刻就有三人出列把他捆住帶走。
“別弄死了。”弘英囑咐,三人點頭帶著歐陽紅和兩具小姑娘的幹屍告辭。
“怎麼弄成這幅樣子。”風元白抱起夏清瑤讓同行的黑衣人給她治療。
“一言難盡。”夏清瑤含糊地說道。
“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風元白問。
“風師兄放心隻是些外傷,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黑衣人回答,居然是個很好聽的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