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徒兒被罰在山上砍竹時在亂石間偶得的兩本書,但是以我現在的能力實在是看不透,本來想早早拿給師母過目,但為了能早日和柔兒結為連理,徒兒竟差點忘記此事,我想這應該是兩本修煉法訣,當時裝在一個玉盒之中,那玉盒已經被我換了五行石,本想拿著這兩部法訣去太極城換五行石,但又怕被別人坑了,您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法訣。”雲瀟說的滴水不漏,又裝作什麼都不懂,就連南宮落雁也想不到這是雲瀟故意給她的。
見雲瀟竟突然拿出兩本書,南宮落雁頓時一怔,這兩本功法一本是《風斬裂皇訣》,另一本是《烈皇大法》,單看這兩本書的名字就讓躺在竹椅上享受著柔兒揉肩的師母猛然起身,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其實柔兒修習的《穿雲訣》就是《風斬裂皇訣》的一部分,而這《風斬裂皇訣》也不全,最多可以讓修者達到萬象境巔峰,而《烈皇大法》自然也不全。
翻開幾頁粗略的看了一下,南宮落雁眼中的震驚之色越來越強烈,也不知是不是激動,就連她身體也有些顫抖,柔兒也有些吃驚的看著師傅,畢竟跟在師傅身邊十幾年了,還沒有一件事情可以讓師傅激動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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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落雁不愧是一方高手,經過短暫的激動後,心境也慢慢平穩下來,看著表情沒有什麼異樣,好像這兩本書就像破爛一樣隨手就給了自己,所以也沒有懷疑其實雲瀟已經知道這本書的價值,暗道:“真是不知者無憂,他身懷這兩本書,足可以讓玉陽宗傾盡全力來殺他,甚至單憑這兩本法訣,要求做八卦宗的掌門也不是不可能。”
“雲瀟,你立了大功,這兩本書非同小可,如果讓別人知道,恐怕會引來殺身之禍,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雲瀟搖頭道:“除了柔兒和師母沒有別人知道,但是我跟柔兒都看過這兩本書,不知道???”雲瀟這句話也不是沒有目的,他正愁自己修習了《烈皇大法》,跟門派那些普通火訣的效果可是大有不同,雖然門派不是不允許弟子修習別的功法,但自己的《烈皇大法》跟八卦宗的一些火訣殊途同源,所以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也正好做個順水人情,單是這件事情,師母就一定會將柔兒嫁給自己。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沒有我或者你師傅的同意,你不能將這功法隨便傳給別人,還有,這件事萬萬不可跟別人說,好了,這個事情非同小可,我去跟你師傅商量一下怎麼做,我也知道柔兒的心早就被你小子奪去,但是在柔兒化氣期之前萬不可破了她的元陰,聽明白沒有。”
“師傅???”聞言,柔兒的小臉頓時羞紅,想起那兩天跟雲瀟的瘋狂,直羞得將小臉深深的埋進她那小胸脯中。
“謝謝師母!我一定會對柔兒好的。”說著,拉著柔兒向外走去。
雖然那兩本書是剛用元氣寫的,但書質已被朝焱用本源之氣化作洪荒之氣滋潤過,讓人一看便知這本書一定存在多少年了,南宮落雁也看不出這書是新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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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哪裏?”柔兒被雲瀟拉著,看他著急的樣子,不用想就知道他又想跟自己做那羞人的事情,小臉微紅,卻生生的道。
“恩,去我的小院吧,反正我那小陣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也打不開,加上朝焱老頭還有隔音功能,我們在裏邊做什麼都沒人知道。”雲瀟撫摸著柔兒的小手,高興的道。
識海中,朝焱聽到自己竟被主人說有個隔音功能,差點氣得跳起來,堂堂聖器之靈難道就這點作用被主人看得上眼?
聽到雲瀟的話,柔兒的小臉更紅,嗔了雲瀟一眼,支支吾吾的道:“我???我???”
“我什麼我,我知道,你是想說‘我很願意,咱們快去吧’是吧,好柔兒,就知道你最疼你雲瀟哥哥了。”雲瀟打斷她的話,知道柔兒害羞,硬拉著她向自己的別院走去。
“嘖,嘖,這不是雲瀟小師弟嗎,聽說你那天差點死了,竟然沒死,真是可惜,可惜。”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旁邊響起,一個身穿黃袍的男子滿臉戲謔的看著雲瀟。
聞言,雲瀟停住腳步,轉頭看著旁邊的一男一女,口中滿是寒意的道:“蔣衝,你這是找死嗎?”
見到來人是蔣衝,柔兒眼中卻閃過一絲慌亂之色,臉色瞬間煞白。
雲瀟眼中殺機大盛,攬住柔兒的小腰示以安慰。
“蔣哥哥,這個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一個小小的築基期弟子而已,就敢冒犯你。”蔣衝旁邊的陰修兩手攬著蔣衝的胳膊,大大的胸脯在他的胳膊上蹭啊蹭的,花枝招展,一看就是個浪蕩女子。
這個女子雲瀟還是認識的,叫淩玉鶯,他的陽修跟程烈大哥是好友,隻是在外出曆練時死了,想不到這麼快就跟蔣衝混在一起,想來他們已經雙修了。
其實她不是蔣衝第一個陰修,但八卦宗的規矩就是這樣,如果有能力,在門派中完全可以找兩個陰修甚至更多,這也是為了修煉,畢竟有的功法需要很多陰氣來中和,同樣,強大的陰修也可以找多個陽修,隻是這種事情在門中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