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少主的法寶,那才是你的戰力品,還請歸還這件法寶,我想一個偌大的八卦宗不會貪圖這樣一件下品寶器吧。”見蕭玉直盯盯的看著雲瀟手中的那件下品寶器,那通竅期修者強忍住眾人看自己的鄙視之意,硬著頭皮道。
聞言,雲瀟略一沉思,心道:這個人也不是個簡單的貨色啊,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就讓自己不得不歸還這件下品寶器,但是既然到了自己手上,歸還自然沒那麼容易。
“哦?歸還?這就是我的戰利品啊,怎麼成了你少主的了,這又怎麼說?”雲瀟淡淡的道。
同時雲瀟迅速來到識海,對朝焱道:“這個法寶對你們的恢複有沒有用處?”
“哼,一件垃圾寶器而已,但是有一點純陽之氣,對我們的恢複有點作用,但就跟沒有一樣,九牛一毛。”朝焱撇撇嘴,絲毫看不上雲瀟手中的下品寶器。
“你想怎麼樣?怎樣才能還給我這件法寶。”雲瀟退出識海,蕭玉忍不住道。
“這樣吧,這件法寶對我確實沒什麼用處,而且已經破損,你拿五件絕品靈器交換,不換就算了,我很忙,我要走了。”雲瀟沒給他討價還價的機會,收拾賭注台上的戰利品,同時贈給那兩位執事長老一人一件絕品靈器,剛才雖然他們沒有幫到自己,但他們卻是想幫自己,對於這樣的人,雲瀟從來不吝嗇,當然,這兩件絕品靈器自然是蕭玉賭注中三件中的兩件。
“程師兄,還沒感謝你上次的救命之恩,這件絕品靈器就贈與你,還望收下,明天你可要好好打啊,把某些人打的落花流水才好。”雲瀟將最後一件絕品靈器送給程烈道。
“嗬嗬,你這個小子,那我就收下了。”程烈也不是拖拖拉拉之人,沒有推辭什麼,當即收下道。
見雲瀟轉眼間就將近千五行石的三件絕品靈器送了出去,讓一些弟子實是眼饞不已,同時又在讚歎雲瀟的大方。
“雲瀟,我跟你換!”見雲瀟送出三件靈器,絲毫沒有等自己思考的樣子,轉身就走,蕭玉終於按捺不住,同時跟旁邊的那位通竅期高手嘀咕一聲,從甩出兩件絕品靈器,那位通竅期高手拿出三件絕品靈器飛向雲瀟。
接住五件絕品靈器,雲瀟倒是沒在說什麼,將那件下品寶器扔下,再次謝過程烈和兩位執事長老,轉身離去。
???
“這個小色狼,明天就是大比了,他還去找柔兒妹妹嗎,這幾天他怎麼就沒找過我這個師姐!哼!”看著雲瀟離去的背影,一個輕紗蒙麵的女子歎息著,語氣中有明顯的酸味。
???
粉紅色的窗簾遮不住悵然的歎息,一股無奈與悲傷的味道在這個不大的小屋中經久回蕩,醉人心腸。
這個小屋布置很簡單,幾個精致竹蜻蜓和一串紅竹葉掛在桌旁,一張不大不小的床,一個茶桌,兩個小凳,粉紅色的窗簾,粉紅色簾紗,淡淡的清香讓人忍不住深吸幾口,這一看就是一個女子的閨房。
小院裏幾株精致的翠竹在微風下搖曳,淡去的夕陽,竹影婆娑間為這座雅致的小院抹上一層薄薄的陰霾。
“對不起,對不起???”
小屋裏,簾紗後,惹人憐愛的小臉掛著淚痕,她那櫻紅的小嘴這時也失去了往日的紅潤,附上一層病態的蒼白,小嘴張合間似乎在低喃著什麼,雪白的小手緊緊的握著裙擺下的衣角,食指毫無規律的摳弄著衣邊的縫合線,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勾勒出一曲憂傷的旋律,徘徊在蒼茫的天地間,醉了夕陽,淡了月光???
“恩?雲瀟哥哥來了?”蒼白的小臉抬起,小手拿起旁邊的一塊符佩,通過一個小陣在屋裏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見狀,蒼白的唇角緩緩勾起,臉上似有一絲欣喜的雀躍之意,又好像怕見到他一般,躊躇間小手搓弄著衣角,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知道,在宗內大比之前,他一定會來看自己的,她在一天前就開始想如果他來看自己,自己要怎麼辦,她想了無數種可能,甚至在心裏模擬著他來看自己後拉住自己的手,然後跟自己說一些話,甚至已經想好了好幾種回答的方法,甚至想了好幾種讓雲瀟暫時離開八卦宗的方法,因為柔兒已經感覺到了那些喪心病狂的人想要幹什麼,可是在她看到他的這一刻,她的腦子瞬間空白,想了兩天的對話這一刻轉眼間化為烏有。
纖細的小手抬起,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伸手拍了拍自己那堪堪一握的小胸脯,似是讓自己鎮定,似是在為自己打氣,低聲道:“柔兒,你是最勇敢的,你一定行的,一定不要讓雲瀟哥哥看出來,過了今天,也許,再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