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蕭長風等人離開了之後,太虛玄虛二人滿臉都露出震驚之色,怔在了那裏,衝虛看到了兩人神情變化,隻是淡淡一笑,他自是知曉二人為何會有這般變化,而他卻是告辭離開了玉清殿,飛回到了子虛峰。
每六十年所舉行一次的修真大會,這一次比賽地點,設在了天元寺,隻要三派一到,修真大會就一下舉行,此次參賽的三個門派,都派出了翹楚弟子,每派各派出了八人,由於太一門的劉雲龍叛出了門派,所以此次就換了曾經與蕭長楓對決的冷麵寒槍柳水寒,安排到七人裏頭。
自從上次柳水寒敗給了蕭長風之後,他心之不甘,對蕭長風是恨之入骨,那是對他造成了莫大恥辱,他將蕭長風視為了仇敵,他總是想找個機會,能在與蕭長風再戰一次,他要洗刷所受的恥辱,這五年多來,他都一直在苦修。
然而這次柳水寒見到了蕭長風之後,他自己都嚇了一大跳,他本來心裏所想的報仇念頭,一下子就一掃而空,那時他來得那是一肚子的怒氣,卻隻能憋在心裏,因為現在的蕭長風,不是他所能比擬的,這令他大為驚駭。
柳水寒感知到了蕭長風的實力,遠遠高出了他數十倍不止,而且他發現了蕭長風的修為,已經進階到了元嬰期,這一下子,他哪還有報仇的念頭。
這才幾年的時間,柳水寒無法相信當初他所見到隻有築基期的蕭長風,修為就遠遠高出他三個層次,按他現在也隻剛進階到金丹初期不久,任憑他這般天賦,在門派裏,那都是少有可數的驚才絕豔的弟子。
可是柳水寒一看到了資質遠不如他的蕭長風,到得如今,修為竟是提升了這麼快,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他都隻能自愧不如,遠遠站於一邊。
龍華山,素有蓮花佛山之稱,天元寺立寺所在,山間香煙繚繞,古林立刹,龍華山山高險峻,山勢磷峋嵯峨,此山的景色還要比太一山還要美的多,龍華山的蓮海奇景,天下獨絕,可不是浪得虛名。
蕭長風等人飛離了太一山,已過去了五日時間,很快就到了龍華山腳下,一條寬敞的山道,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隻要沿著這條山道走上去,就可以到達天元寺山門所在,這裏經常有山下居住的百姓,會上天元寺燒香拜佛,由於最近天元寺要舉行修真大會,所以就禁止了山下百姓上山燒香拜佛,山中顯得一片寂靜。
由於不能直接飛上天元寺,因為這是曆來天元寺的寺規,不管是天元寺的弟子,還是外門弟子來天元寺,都一律不準飛到天元寺,那樣就是對虔誠的佛主不敬,所以蕭長風等人隻能走山道,上天元寺。
山風徐徐而來,清涼舒爽,山間泉水涓涓而流,隨處都可以聽到泉水涓涓而流之聲,蕭長風目光所及,山中參天大樹數之不清,宛如置身於林海之中,走在山道上,都能聽到天元寺暮鼓鍾聲,脆耳如清幽之音。
沒過多久,蕭長風等人就到了天元寺寺門前,現下,寺門外早有弟子等候在外,隻見一個身穿銀白布袍的青年僧侶,看著蕭長風等人的到來,連忙迎了上來,有禮地恭候了一聲道:“小僧法號了凡,奉家師之命,在此恭候各派弟子的大駕光臨,小僧不知八位是何門派的弟子?”
傲無白也有禮地恭候了一聲,道:“在下太一門傲無白,拜見了凡大師,這另外七位是在下的師弟。”
了凡道:“哦,原來是太一門下弟子,好,請八位跟我來,我幫你們安排住處。”
傲無白道:“那就有勞了凡大師,在此謝過。”
隨後傲無白等人跟著了凡進入了天元寺裏,這天元寺當真是大,佛樓殿宇,足有上百座,了凡帶著傲無白等人,穿過了幾條長長的走廊,就到了眾多僧侶休息的廂房之地。
了凡隨手推開了八間廂房,剛好那廂房是連到一起的,“這八間廂房,就是我為八位所準備的,你們就在此歇息,如果有什麼需要的,你可以過來找我,我就住在你們對麵的那個廂房,沒什麼事的話,那小僧就不打擾八位歇息了,在此告辭。”了白用手指了指對麵的一間廂房道。
“嗯那好,了凡大師慢走。”傲無白等人一同恭敬道。
在恭送著了凡走後,傲無白等人隨便進入了一間廂房,蕭長風走進了廂房,隨之將門關上,隻見這廂房裏的擺設十分簡單,一張桌子,一張凳子,一張木床,變成了這廂房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