碉裏,幾個倭寇正在圍著一張桌子打牌九,旁邊一些倭寇在圍著吆喝,也有拿著酒壺在大口喝酒的。其中一個倭寇正提著褲子,從一張灰布門簾裏出來,嘴巴嘰裏呱啦,不知說些什麼,一個胖子倭寇見他出來,一邊解開褲帶,一邊獰笑的揭開門簾進去。熊三想,這些倭寇就這樣齷齪,居然在那麼小的屋子裏上廁所?
卻聽見一個女人的哭泣聲從門簾裏傳來,那聲音很是微弱,卻聽得清楚了,是在哀哭。聽說城裏許多女人被倭寇淩辱,這裏卻遇到了。順著牆壁到另外一側,從彈孔裏一看,彈孔正對著女人發出哀聲的屋子,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旗袍女人,雙手舒展,捆綁在兩根柱子上,衣服撕開,露出雪白的兩個乳峰,雙腿排開,左右被繩索捆綁了,沒有遮羞的一塊布,就一堆雪白的女人肉,屁股下置了一張木椅,女人在那裏的姿態是,身體後仰,大腿分開,下陰暴露在眼下,旗袍被拉扯的七零八落,象一具任男人擺弄的淫具。
那個倭寇進了去,獰笑著撲上,一陣子亂捅,女人左右掙紮,椅子突突的抖動,雙手拉扯左右的木柱,呱呱著響,就是擺脫不了一分一毫,又哭又罵:“不得好死的倭寇……不得好死的倭寇……”胖子倭寇幹脆把上衣也脫光,趴在女人的身體上,一陣大動,到了興奮處,居然一口把女人的乳頭咬了下來,女人一聲慘叫,當場昏迷……
熊三覺得自己的牙都咬碎了,槍口伸進彈孔裏很久很久,但是克製著,扣動搬機的手指頭才縮回來。
他返回小樹林,輕聲道:“崗哨裏就兩個房間,有樓道到頂上。雖然有彈孔,但牆壁上沒架槍支。那些倭寇在打牌九。”又咬牙切齒的道:“他們抓了一個女人,捆綁在椅子上,二十多個人輪流著淩辱……”趙保山小聲道:“如果摸到崗哨頂上,首先把那兩個居高臨下的倭寇解決掉,事情就成功了一半。著人在門口堵住,最好是關緊了大門,不讓倭寇跑出來,從頂上扔下一捆手榴彈,估計他們就全完蛋了。但是首先解決了在外麵的四個倭寇,才可能攀到崗哨頂上。這個是個難題,你看怎麼辦?”又道:“熊東家的騾馬板車就要到了,趕快著人往回趕,把他們堵在路上,待我們踹了這個崗哨,再從此通過。或者有了動靜,倭寇從城門口過來支援,這條路就行不通了。得尋其他道理通過。”熊三點了點頭,勾著腰閃過墳墓,到了自衛隊隱藏的草叢,附耳把情況給一個叫久生的隊員說了。久生爬到離崗哨看不見的拐彎處,直接跑回,去給熊東家報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