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倭寇本土來的女人的服務對象大多數是軍官,軍官的修養相比戰士來說要高的多,但是軍國主義卻比戰士要強的多,一方麵軍官把日本慰安婦當做是親人,另一方麵又把他們當做發泄心中不滿以及戰場壓力的性對象。相比日本女人,朝鮮和台灣慰安婦生活的要艱難很多,雖然理論上朝鮮和台灣被日本人認為是自己的國土,但是他們卻沒有接納朝鮮人和台灣人,看不起他們。由此一來,那些在戰場上淪為慰安婦的朝鮮、台灣女人活得就很慘了。她們作為軍需物資,同軍馬、槍彈一起,經常被調運到不同的部隊服務。
從一九三七年全麵抗日戰爭爆發之後,不斷有朝鮮和鄰國慰安婦到中國戰場 ,一到戰場,這些慰安婦就開始了極其痛苦的非人生活。她們平均每天每名慰安婦要接待至少十名倭寇,最多的時候一人要接待三百多名。倭寇在戰場上的恐懼和壓力全部的發泄到了這些慰安婦的身上。他們強迫慰安婦擺出各種姿勢,使用各種方法玩弄,一般情況下兩、三人侮辱的情況時常發生,甚至是一個排的兵去淩辱一個慰安婦,因此有的慰安婦在到戰場的頭天就被侮辱致死。
除了不間斷的被侮辱之外,威脅慰安婦的還有各種疾病,其中最嚴重的要數性病,長期的接觸,使得很多的慰安婦感染了病,而感染病就意味著死亡。不僅僅是因為病致死,多半是被殺死的。
監管慰安婦的倭寇軍醫定期給慰安婦檢查,一旦發現患病,多數是被拉出去悄悄的活埋。中國戰場上的慰安婦,都是倭寇搶來的,他們每占領一個地方,就會從每家每戶中搜查,一旦遇到年輕貌美的女子,多數是就地侮辱,而後綁回各個據點。這些慰安婦一旦被綁到據點,基本上等於到了死亡的邊緣。
很多的慰安婦開始的時候會選擇逃跑,但基本上都會被抓回來,抓回來後迎接她們的是各種虐待,直到慰安婦受不了為止。逃跑還會連累到家人,不少的慰安婦逃跑後,家人被殘殺。因此到後來,逃跑的很少了,她們寧願自己受罪,也不想家人受害。
中國慰安婦的境遇是最差的,也是沒有人道的。她們每天白天要幹各種活,晚上還要遭受一輪又一輪的侮辱。很多的慰安婦在被侮時受傷,日本兵為了發泄在中國戰場的壓力,經常拿這些慰安婦出氣,她們會像古代對待犯人那樣,使用老虎凳等方法來折磨慰安婦,基本上戰後幸存的慰安婦在行走上都很困難。
但是這些慰安婦遠遠不夠用,倭寇所到的城市,士兵們首先想到的是去花樓。畢竟自願的奸汙和侮辱,在感覺上大有不同,他們在花樓瘋夠了,又跑到大街小巷,把原本自己帶有的病或從花樓染的病,傳染到被侮辱的對象中去。具說被侮辱而還活著的這些女人,百分之八十被會被染上病。所以王乃琳得了皰疹,卻是理所當然的事。可蘭之仍然大惑不解,就說風塵女子很下賤了,可是倭寇比畜生不如。他們把這些不為人齒的花柳病,在中國到處傳染。成了毒害中國婦女和男人的真正意義上的細菌戰。當初蘭之日日用福爾馬林清洗,弄的發病的部位如是死肉一樣蒼白,覺得那麼的惡心。好在提心吊膽,卻沒有染上病。
如今,這如花似玉的王乃琳,就這樣遭殃了。她在壩子裏觀察那些從南京城逃跑來的女人,看著看著,居然發現這些女人走路的姿態,每個人都很不正常。想到:倭寇把整整一個南京城都給侮辱了,還讓她染上了可惡的病!想到如此,覺得自己好像非常難受了,身體也瘙癢起來。罵道:“齷齪和肮髒的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