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些女性的命運十分悲慘。最早進到慰安所的時候,那些軍官哄騙她們說,士兵都是給錢的,可是迎接全部慰安婦的,隻有侮辱。除了風塵女子,一些良家婦女一進到慰安所,很是恐怖,仿佛剛剛被侮辱完畢,又的送入地獄之門。倭寇們如狼似虎,慘叫呼號在慰安所裏徹夜不休。
沒日沒夜的做,士兵們在外麵排隊等,睡在床上,幾乎沒有起來過,就掰著腿,躺在那兒,根本沒有拒絕的力量。骨頭都要散架了。盡管倭寇軍部的“慰安所”配備了套子,但使用的士兵卻寥寥無幾,結果可想而知,超過了百分之九十的慰安婦染了病。
蘭之從少明理手裏抓了藥,在另外一家人家找個罐子煒了,叫王乃琳,從包裏拿出”清潔液“洗了下身。然後道:“我看見從南京城來的那些女人,大多都被倭寇侮辱了的。你去叫她們來,我有話告訴她們。”王乃琳道:“是不是叫她們也來吃藥?”蘭之道:“你去叫就是。”
王乃琳姍姍來的走了。一會,果然那些女人有跟了來的,一進門,就道:“姑娘這是在煒藥哪?哪個生病了的,可厲害不?”蘭之一邊打開藥罐子,一邊道:“這小姑娘身體不適,煒些藥給她。”那些婦人問:“姑娘叫我們來,所為何事?”蘭之道:“這裏獵戶人家,都懂些藥草,大家分頭去她們那些人家找些板藍根,土茯苓,薏苡仁,龍膽草,白花蛇舌草,馬齒莧來。”
這些人都道:“要那些幹什麼來著?”蘭之咬了咬牙,道:“治皰疹呢!”
蘭之道:“皰疹還好治一些,如果是梅毒,就難辦了。”這些人很是好奇,道:“姑娘年紀輕輕,如何知道治療這些奇形怪狀的病?”蘭之驀然知道自己失口,趕快道:“我家一個堂叔,在南京城治療這些病,已是數十年了,耳聞目睹,自然知道一些。”於是又笑起來,道:“梅毒治療的最好方法,就是用美利堅出的口服片劑,溶在蒸餾水裏,從男人的頭上直接注射,方法甚是痛苦。”
這些女人就笑了起來:“姑娘一定是嫁了的!”蘭之把藥罐子裏的湯倒出一碗,給王乃琳,道:“乘熱喝了,一會吃飯時,不要沾染辣的,腥的。一天服三次,過幾天就好了。”王乃琳埋著頭,羞紅了臉,把藥碗端到隔壁去了。那幾個玩笑了一會,臉也沉下來,都喲撲欲言又止之色。
蘭之道:“大家有什麼話就說了吧。我雖然年輕,卻也是嫁了的人。”那幾個逐低聲下氣的道:“實不相瞞,那病都上了身了。煩姑娘妙手整整。”蘭之笑了,道:“我叫你們到此就是此意,這時候藥卻不多,所以叫你們去村子裏各家各戶找一些板藍根,土茯苓,薏苡仁,龍膽草,白花蛇舌草,馬齒莧。”
又道:“我看了的,從南京城來的女人,十有八九都患了病,此時不治好,時間一長,滿身子長疣,黃水遍流,濫到肚子裏,恐就沒有挽救了。”那些女人臉色大變,都道:“煩姑娘搭救搭救了。”於是到村子裏尋藥,口裏隻說“預防瘟疫”,把應該村子裏弄的膽戰心驚。
其實,倭寇在南京犯下了史無前例的大規模侮辱婦女的罪行,在短時間內,大約有數萬婦女遭到日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