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凡依言開始運轉功法,沒過多久,張幽然就感覺到他的脈門脈門陡然間變得極其有力搏動,這正是內息途經脈門處會出現特殊狀況,而越有力的脈搏搏動,也就證明內息越強。
而木子凡脈搏這種程度的搏動,已經接近後天二層的水準,才一天就有這樣的進境,恐怕天才這個詞都不足以形容木子凡的天賦,或許用妖孽這個詞更為貼切一些。
發現了這一情況,張幽然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不過擁有這樣天賦的不是別人,而是她已經私定了終身的木子凡,震驚過後她臉上浮現難以抑製的狂喜。
她要求木子凡成為一個大英雄,不過是一句激勵的話罷了,她自己心裏清楚得很,木子凡已經錯過了習武的最佳年齡,筋骨經脈早已定性,就算經過伐骨洗髓日後在武道上成就也不會高到哪去。
如果木子凡真能因她的話被激勵到,做出一些成績,她再加以努力或許還有機會,征得她父母的同意成就這門婚事。可是要是木子凡將來沒能做出些看的過眼的成就,怕是這門婚事就懸了。
現在嘛,木子凡有如此絕佳的習武天賦,一切就變得簡單了,木子凡如此天賦必然會得到落花穀的重視,獲得與她相等的身份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如何不讓她喜出望外?
“小凡,答應我一件事。”不過她並沒有高興多久,很快臉色又沉了下去,滿臉凝重地對剛行功完畢的木子凡說道。
“什麼事,娘子盡管說便是。”看她這滿臉凝重的模樣,木子凡心裏也忐忑了起來,還以為是自己的功法出了什麼問題。
“扇上功法極是不凡,若是泄露出去,會為你招來殺身大禍。無論對誰,都不要吐露扇麵上所隱藏的內容和你所練功法的事情,記住無論是誰。”
“好的,娘子,我記下了,無論對誰都不會透露,包括薛大娘。可是如果找到爺爺,我也不能說嗎?”木子凡當然清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明白了她的意思,連忙點頭答應。
“若是至親,自是無需隱瞞。”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讓她對木子凡的秉性也有了深入的了解,知道他是在故意插科打諢,不由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之前那凝重的氣氛頓時冰消瓦解。
“嘿嘿,娘子,你跟我說說,我到底是不是已經達到探脈的境界了?”張幽然翻這個白眼時展露出的媚態,讓木子凡消受極了,嘿嘿一笑將她拉到懷裏,耳鬢廝磨間詢問自己的武功境界。
張幽然掙脫不開,也隻能認命,麵紅耳赤地依偎在他懷裏說道:“此功神妙無比,竟然能讓人跨越漫長的探脈期,你如今確是已經成功探脈了。”
“功法隻是其中一部分原因,主要還是夫君我習武天賦絕佳。”有吹牛的機會,木子凡哪會放過?毫不客氣地自吹自擂起來。
張幽然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都懶得搭理,伸手推開他,梳理著自己又變得紛亂的長發,邊開口道:“你如今已經成功探脈,一會我將療傷的方法告訴你,一會幫我治療內傷。”
“夫君都不叫,為夫哪裏知道娘子你是在叫誰?”木子凡嘿嘿一笑,衝她一陣擠眉弄眼。
“夫君,那一會還請你為幽然療傷。”張幽然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對他的無賴很是無力,也隻能順著他的意。